張逸飛和江哲沒有再這裡過多的停留,因爲此刻流星已經去找修普諾斯了,以流星的實力,纏鬥一會還可以,若是時間長了,流星的命就有可能會丟掉.
兩人來到修普諾斯在離江的住處可謂是輕車熟路,因爲這些江哲,早已經調查好了,這可以算是第二次到來吧!
等張逸飛兩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發現,流星已經和別人戰了起來,不過不是修普諾斯!
流星在看到張逸飛兩人到來後,身影急忙後退!
“老大,你們兩個怎麼纔過來,這些人太他媽的難對付了!”流星此刻的嘴角已經掛着一絲的鮮血,雖然已經幹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到那血跡!
張逸飛輕輕的一笑:“難道你在和他們玩闖關?”
“是啊,修普諾斯好像知道我們最近會行動似的,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闖了一關,這一關,我進不去了!”
“交給我!”
此刻庭院中的在看到張逸飛和江哲後,個個持刀握劍,一動不動。
而在百米開外,一個大大的曠場之上,三十六人形成了刀陣,已經蓄勢而待,三十六個大漢,就如三十六隻惡虎,盯着張逸飛。
這些人,殺戮氣息太濃,濃得讓人有些害怕,這應該就是修普諾斯帶過來的全部人了,他的護衛已經被張逸飛和江哲斬下,此刻就剩下這麼多人了。
張逸飛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着這三十六個人,諸神果然不是吹出來,他們的實力不錯,最爲重要的是竟然能夠有這麼多人來到華夏!
“這些人身上的殺氣太重,就交給你了!”江哲看着張逸飛道,身形微微的後退了一步。
張逸飛笑了笑,身形往前了幾步,站在三十六人的面前,看着這些人,他也不由的點頭,這些人的確經過了最殘酷的訓練,纔會有今曰的氣勢,如此形成一個陣式,激發的強大力量。
“如果你們要殺睡神,就先過了我們這一關!”陣勢中一個壯漢,身形最爲魁梧,刀氣最濃烈,那眸裡刀意充盈,殺氣滔天,想來應該是刀陣之眼了,從他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看出來,他生氣了。
“好,時間也不早了,抓緊時間打完,我好回家抱着老婆睡覺!”張逸飛擡頭望了望天空道!
話音一落,張逸飛動了,刀陣也在瞬間移動,把闖入的張逸飛包圍了起來,張逸飛不得不說,這刀陣的確很強,三十六人的聯合,力量形成了一張網,可以防,也可以攻,想來這刀陣,應該是諸神費盡心思才凝練成的吧!
張逸飛雖然也略微懂一些奇門遁甲,但短短的時間裡,並不能找到刀陣的奧妙,不過他也沒有想過去找刀陣的陣眼與漏洞,儘管這是破陣最習慣的方式,任何的陣法,任何的招式,都是有針對姓,或者殺人,或者困人,或者迷惑人,與人們平曰裡使的陰謀詭計一樣的。
只是在絕對強大的強者眼裡,任何的招式,任何的陰謀都是多餘的。
張逸飛不需要對方任何的破綻,就算是三十六人聯手合力,他仍然可以打破這種壁壘,以力對力,這是最直接的方式,不需要用任何的腦筋。
張逸飛大喝一聲,強大的虛境力量透體而出,把他身體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團金光,金光一綻,變成了刀,刀勢一展,朝着那陣眼撲了過去,陣眼是對方最強大的防護力量,就在這一刻,十三個刀手刀意一連,最後形成了一刀,與張逸飛的刀相碰。
“砰”的一聲巨響,張逸飛身形退了回來,但轉眼借力迴旋,再一次激發了強大的刀勁之力,一刀,兩刀,三刀,張逸飛一連揮出了九刀。
江哲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驚歎道:“好強的陣法!”
同時心中也慶幸,自己沒有上去,這種陣法,他自問自己還無法破解,除非他能夠達到張逸飛的實力,以力破力,或者說借力打力!
“江哥,你不知道,這些人可不簡單!”流星可是已經領教過了這些人的厲害,雖然只是短暫的片刻,但是也讓他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諸神閒着沒事研究華夏的奇門遁甲,看來他們所圖非小啊!”看着這三十六個人的陣勢,江哲雙眸之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什麼意思?”流星不解的問道。
江哲看了流星一眼,便不在說話,完全的把心思放在了張逸飛和這三十六個人身上!
三十六人,輪留相守,九人相合,形成一刀,四刀一個輪迴,而八刀之後,張逸飛身形平穩,意態閒暇,但是三十六人在各自接了兩刀之後,已經是熱汗淋漓了。
刀陣修練了數十年,他們也殺死了不少的高手,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硬碰,就算是他們的主子也不敢硬碰,但是現在九人合力,卻也只是堪堪擋住一刀,這是如何一種驚天動地的力量。
“不錯,比剛剛的絕生陣和死神的陣法強大!”張逸飛由衷的讚歎了一句,接着說道:“下面我玩真的了!”
張逸飛話音一落,身形動了,這一次沒有綻放什麼芒光,就如一個平凡人突然的飄起,手勢一展,那渾然天成的刀勁,已經凌然呼嘯而至。
一刀,但刀在空氣,卻一幻三,三刀出現了。
江哲在看到這一刀之後,雙眼直冒精光,一臉震撼的說道:“化形,竟然是化形!”
“小心!”刀眼的壯漢心裡大驚,厲聲的震吼,但是可惜,一刀可以接下,這會兒卻是一幻三,三刀齊落,卻是讓整個刀陣亂了,雖然這三十六人都是一把好手,也經歷了諸神最殘酷的訓練,但是他們總不是一個人,並不能真正的做到心有靈犀。
而他們的行動稍一遲疑,那就是張逸飛的機會。
三刀落,“砰砰”卻只是響起了兩聲。
兩刀被刀陣集合衆人之力擋住了,但是第三刀,卻如雪花一般的,滲入刀陣之中,數聲慘叫聲響起,至少有三個刀手,被一刀兩斷,熱汗淋漓的刀陣間,現出了赤色的血花,顏色變了,氣氛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