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聽到張敬問的話,徐妮的神情一下子就黯淡下來,“大仙,你說得對,我家確實遇到了一個大麻煩,我爸天天都愁得睡不着覺。他還不願意讓我知道,但是我什麼都知道的,可是偏偏我是個女孩子家,幫不上爸爸什麼忙!”
“嗯,我就知道!不過呢,我可以幫你家破一破!”張敬又搖頭晃腦起來。
“真的?”徐妮這一驚喜非同小可,眼淚差一點掉下來,頓了一下,然後突然曲膝,要給張敬下跪。
“哎,哎哎,不行,這個可不行!”張敬也嚇了一跳,急忙死死地拉住徐妮的手,他可不想折壽。
“大仙,你要是真能幫我家破一下,我就給你磕頭了!”徐妮那激動的淚花,已經在眼圈打轉了。
“磕頭就不用了,只是要是想破,就要進一步地給你算一算!”張敬非常認真,還把“進一步”三個字咬得很重。
“好,好,你算吧,怎麼算都行!”徐妮早就把張敬當神人了,讓她向西就向西,讓她打狗,她不會罵雞。
“嗯,我需要摸一下你前面的骨骼,就是你身體前面的這些!”張敬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指了指徐妮的胸腹之前,另外還用餘光觀察一下身邊那四個美女的情況。
此時,潘若若、何詩等人也都陷進去了,已經忘了張敬的本性,只是張大了嘴,在看張敬和徐妮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敬會給她們帶來這樣一個節目。
“沒問題啊,大哥,你隨便啊!”徐妮把雙臂一張,小小的嬌胸挺得高高的,還充滿期望地看着張敬。
“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張敬的那雙小眼睛有點發直,一隻手試探着向徐妮的胸前探去。
“等一下!”
突然,就在張敬的手指已經碰到徐妮的T恤衫時,只聽到耳邊出現一聲嬌喝,然後張敬的手就被一隻又白又滑又豐潤,宛如玉雕似的柔荑給抓住了。
全場巨愕,大家齊齊轉頭望向了雷純,因爲就是她打斷了張敬的表演。
“你幹什麼?沒看到我要給徐妮摸骨嘛,你別打擾我!”張敬眼珠一轉,甩開雷純的手,急不可待地再次探向徐妮的嬌胸。
“死鬼,你給我住手!”雷純再次抓住張敬的手,然後她還橫身站在了張敬和徐妮的中間,正面面對着徐妮,“徐妮,我問你,你爸爸叫什麼名字?”雷純問話的時候,語氣還有點試探的意思。
“喂,你問人家這個幹什麼,我不是都算出來了嘛。你閃開,我還要摸骨呢!”張敬不給徐妮說話的機會,斷然接住雷純的話頭,還使勁地把雷純向一邊推。
“你先別急!”雷純死活也不讓開,眼神裡還若有所思地望着徐妮,“徐妮,你爸爸是不是叫徐長富?”
“啊?這位姐姐,你,你也會算?”徐妮頓時石化,她甚至懷疑自己今天遇到的是一羣神仙。
“哦……”雷純恍然大悟,不過還是想再確認一下,“你爸爸是不是大約這麼高,五十多歲,身體還很壯實,臉上有鬍子茬!”雷純一邊用手比劃,一邊問。
“是啊,是啊!”徐妮只能下意識地點頭,人已經蒙了。
“哎,敬哥,你要去哪?”這時候,突然宋妖虎很大聲地問了一句,因爲她發現剛纔還一付光榮形象的張敬,這會兒突然低調起來,還彎着貓向一旁偷偷潛去。
“我,我肚子不太舒服,要去方便一下,對對,去方便一下!”隨便編了兩句,張敬撒腿就要跑。
“你給我站……住……”雷純猛地發出長長地尖叫聲。
何詩立刻警醒,纖腰微扭,漂亮地一個大轉身,腳下再跨出兩步,已經悍然擋在了張敬的面前。張敬擡頭一看是何詩,二話不說,扭頭又向回跑,不過還是沒成功,這次擋住他的人是雷純。
“嘿嘿,張敬,你就投降吧!全國都解放了,你能跑哪去?”雷純不懷好意地衝張敬笑着說。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潘若若還是如同跌入五里霧一樣,莫名其妙地盯着眼前的這些人。
徐妮也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騙了,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張敬,等他的回答。宋妖虎還在做美夢呢,幻想着自己會了七十二變後去乾點什麼。
“小純,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何詩一邊緊盯着張敬這個“罪犯”,一邊問雷純。
“行了,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張敬這時忽然無聊地大喊了一聲,接着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還從身上摸出一支菸吸了起來。
“敬哥,我知道了,你這次提議來李爐,是不是就是來找徐大爺的?”雷純眼前一亮,急忙也蹲下身問張敬。
“是啊!”張敬沒好氣地點點頭,剛纔的好事眼看就要成功了,都是雷純破壞的。張敬暗暗打定個主意,等回到家裡,一定要把這個便宜從雷純的身上找回來。
“徐大爺,你是要找我爸?”徐妮也聽出來張敬話裡的意思了,她也陪着張敬坐在地上。
“唉!”張敬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夾着煙的手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都先坐下來,“事情是這樣的,我來說吧!”
在張敬的示意下,大家都坐下來了。宋妖虎因爲成不了仙了,非常失望,氣得鼓着香腮,自己生這種無聊的氣。
張敬吸着煙,就把昨天自己和雷純遇到徐老炮的事說了出來,另外又把徐家的麻煩和困難也說了出來。那天徐老炮進醫院的時候,剛開始是雷純給辦的手續,所以雷純只知道徐老炮的本名,後來雷純去買水果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哦,原來你們就是昨天撞倒我爸的人,我爸回來後還說你們是好人呢!”徐妮雖然並不在乎張敬騙她,不過還是非常失望,她本以爲張敬這個“大仙”能幫助解決蘋果的事。
四個美女聽完張敬的話,都沉默了。她們不約而同地,四下重新觀賞起果園,可是美妙的景色卻已經變成了一付重擔,沉沉地壓在她們的心頭。尤其雷純的感慨最深,她沒想到這個粗獷豪爽的老者,心裡竟然有這樣天大的困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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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大家聊聊張敬,兼談蔣潔
最近,在書評區好多書友對蔣潔與張敬之間恩怨議論紛紛。呵呵,老張都看到了,不管怎麼樣,都要感謝花粉們。因爲,只有喜歡這本書,看進去了,纔會討論這個問題。
對於張敬和蔣潔,老張要說幾句。其實,這個話題有點沉重,有點與本書輕鬆的格調不附。張敬當初做爲鑽石手,去夜總會鬼混的時候,無意中遇到蔣潔,知道蔣潔是個金魚,起了憐憫之心,把蔣潔領出了那片煙花之地,讓她走上了人生的正途。有一些花粉說張敬是在玩弄蔣潔,還說蔣潔是張敬的情人,我覺得這個說法不對。因爲在當時,張敬和蔣潔都是男未婚女未嫁,全團隊都知道他們的關係,應該說蔣潔在生活中的角色是張敬的正牌女友,沒有誰玩弄誰這一說。
但是張敬在鑽石手的時候,是個工作狂,大家從小說的字裡行間也應該能體會到。當時張敬有十幾個團隊成員,大家都靠着張敬吃飯,而且這些成員都不是普通人物,單拉出去哪一個都是能獨擋半邊天,由此張敬當時的壓力就可想而知。而偏偏這種情況,團隊成員有一個是自己的女友,就算是爲了避嫌,張敬也不可能在工作上,對蔣潔有什麼優待。花粉想想,張敬如果沒事在團隊的時候,就對蔣潔讚不絕口,讓團隊成員聽到,這成什麼事了?並且,張敬尤其工作壓力,生活上對蔣潔關心不夠,也應該是可以理解的。
當然,張敬並不是聖人,他也有錯。他的錯就是曾經生活作風不太好,經常和兄弟們出去鬼混,這一點是他不能抹煞的。
再後來,蔣潔背叛張敬,破了張敬的金身;我們置地處之,假設花粉你就是張敬,你是否能接受這種事實。所以,在這時,張敬的憤怒就是可想而之的。
至於蔣潔,老張現在還不能多說,因爲她的事很複雜。這本書的主線其實就是由蔣潔構成的,說破了,這書就不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