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我們倆走出房間,一起上樓回紅姐的房間,晴姨已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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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在這時,李強給我打來了電話。
一般情況下李強都是短信聯繫我,現在這小子突然給我打電話,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兒,不然他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讓小蘇先回紅姐的屋裡,我自己一個人則是去到了紅姐隔壁的房間。
“喂,強子,什麼事兒?”
我接聽電話道。
“源哥,南京楊家人要找事兒,簡直是不把咱們狼牙放在眼裡,氣人,實在是氣人。”
李強憤憤不平的道。
“哦?怎麼回事兒,跟我說說!”
我對李強道。
“好的源哥,事情是這樣的…”
李強前前後後的將整件事兒跟我說了一遍。
我聽完也是相當的氣憤,麻痹的楊家人,竟然敢恐嚇老子?我狼牙是被嚇大的嗎?
事情的起源當然是因爲楊成林。
近日楊成林親自出面聯繫楊家主脈一支的人手,而且公然在海市露面,和白都他們一起代表着狼牙對殘餘的榮家人和三狗組成員進行當街抓捕。
這就讓楊成林一直沒死的消息傳到了南京楊家人耳朵裡。
於是,就在剛剛,楊家派人來和狼牙談。
林軍都懶的接待,潘雨晴同樣不予理會,最後將這個接待任務交給了楊成林和李強。
楊家人很是囂張啊。
說什麼狼牙要是不將楊成林這個楊家敗類交回給楊家,那楊家可就對狼牙不客氣了。
楊成林氣的當場就要將這個來談判的楊家走狗給剁了,還是李強拉住了他。
李強問,如果狼牙不把楊成林交出來,會有什麼結果呢?
這位裝逼兮兮的楊家人很不客氣的說,如果不交出楊成林,那楊家將入軍海市,剿滅狼牙!
在場的狼牙兄弟,包括李強在內,聽到對方這囂張的氣焰,一個個頓時就怒了。
二話沒話,上去將這個來談判的楊家人打了個半死。
據說的嘴已經完全用鞋抽成了兩條香腸,話都說不出來。
然而,對此李強還是氣憤異常,楊成林同樣如此。
剛把這該殺的楊家走狗揍完,李強就給我打了電話,現在楊成林還在李強身邊呢。
我告訴李強揍的好,像這種嘴欠的人,不把狼牙放在眼裡的人,必須好好的給他上一堂教育課,他爹媽沒教他怎麼做人,咱們免費教。
李強聽了頓時樂了,說源哥真給力,這感覺爽快,一會兒再給他來個一百大棍,打不死這孫子。
我笑了笑說隨便打,死了就死了,小小的楊家也敢跟咱們狼牙叫板,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你給楊家人回個話。
告訴他們,楊成林是我們狼牙一員,他們楊家想入軍海市也好,想剿滅狼牙也罷,儘管放馬過來,我狼牙兄弟要是怕他們楊家人,我們跪下來給他們叫爺爺。
我剛說完,電話另一頭竟然傳來了楊成林的聲音。
這小子無比的感動,說源哥,我楊成林有你這樣的老大,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啥也不說了,我去磨刀,誓死爲狼牙而戰。
楊成林的話,我聽了自然是開心的很,我告訴他也不要激動,咱們狼牙早已今非昔比,咱們是一個大組織,小小的楊家算個球,等到咱狼牙大軍進攻南京的時候。
就是他楊家倒黴的時候。
楊成林後面又說了很多感動的話,我也都笑着迴應,他心中的那種感動之情,我其實還是可以理解的。
結束了楊成林的通話。
我給潘雨晴打了個電話,將楊家這事兒跟她說了說。
潘雨晴很自信的說,沒問題的,曹家人現在已經初步相信曹光東還活着,而且還和一個叫北村美子的倭國女人互相喜歡上了。
只要將曹家人穩住,小小的楊家人完全不用顧慮什麼的,就算他們整個楊家殺到海市來,咱們狼牙也不怕。
因爲現在的狼牙兵強馬壯,在高手這一塊也算是人才濟濟。
儘管這些高手都是潘雨晴一手打造和從她父親那兒接手過來的,但當真都是高手。
就算現在派這些高手去南京給楊家搞搞事兒,楊家都不一定能吃的消,就別談楊家人大老遠的跑來入軍海市了。
他們是不現實的,最多就是個喊口號,咱們狼牙完全就不在乎他們。
和潘雨晴通完這個電話,我總算是放心多了。
現在海市格局一定穩定了下來,狼牙在海市的霸主地位依然尊定。
和竹葉青的合作也已經開工,只等狼牙基地和青幫基地建成之後,就可以投入使用。
儘管在金山和松江交界這塊金山地盤,狼牙和竹葉青之間存有爭議,而且下面的兄弟摩擦不斷。
好在也都是小打小鬧,並沒有發生什麼大摩擦,雙方共同經營着這塊地盤。
竹葉青不跟我具體談論這塊地皮的歸屬權,我也懶的找她談,摩擦就摩擦吧,只要不大幹起來,應該是沒什麼事兒的。
反正下面的小摩擦,我相信狼牙兄弟不會吃虧,狼牙人大都有我的個性,那就是蠻橫霸氣。
打完電話,我看了海市的晴空,嘴角一陣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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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以後,老子依舊是一往無前,任何人也別想擋住我前進的步伐。
重新回到紅姐的房間,晴姨和小蘇兩人安靜的坐在一角打坐。
紅姐跟我比了個噓的手勢,讓我不要說話,以免打擾她們兩個,隨後紅姐輕飄飄的跳下牀,拉着我的手就出了房間。
然後…我們去了角落的一個房間。
紅姐雙目熾熱的盯着我的眼神,二話沒說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經過幾日的修整,紅姐恢復的很快,她現在已經和一個正常人的體質一樣了。
不過在氣血上還是沒有完全恢復,儘管臉色已經紅潤了不少,但和之前相比,還是相差太多。
在她養傷的日子裡,我基本上都是和晴姨辦事兒,而且紅姐每次都知道。
就像昨晚,她都忍不住的想要一起,結果被晴姨訓了一句,又乖乖的躺牀上休息去了。
現在趁着晴姨和小蘇打坐,紅姐總算是逮着了機會。
我能感受到壓抑在她軀體裡的火焰,如果不釋放一下,真容易把我的紅兒老婆燒壞。
瘋狂的擁吻過後,我們進行了一個半小時左右。
我沒敢太瘋狂,只一次。
紅姐的話飛天了七八次,完事兒後她整個人都懶懶的,路都不想走。
然後跟我撒嬌說老婆養了幾天的傷一招回到解放前,老婆需要老公抱抱,走不了路了。
反正每次完事兒,紅姐都溫柔的不得了,就像一個需要人疼愛的小孩子一樣。
我在她身上吻了好幾口,然後給她穿好衣服,抱着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房間。
我們回去的時候,晴姨和小蘇依舊在打坐,而且無比的認真,似乎並沒有發現我和紅姐出去過。
紅姐衝我吐了吐舌頭,偷笑一下,躺在牀上一臉幸福的睡覺去了。
從她那表情中都能看的出,她是有多麼的滿足與享受。
而我則是苦笑一聲,輕輕的將門關上,走到二樓客廳進行調息之法的練習。
相對而言,我更喜歡大空間,儘管臥室也不小了,可是跟客廳的大落地窗一比較,還是相差太遠。
在客廳練習了兩遍調息之法,我開始練拳。
每次練習完調息之法後練拳,都有一種氣力無比協調的感覺,這個狀態下的出拳力度和速度,都令我非常的興奮。
可以說,這個狀態下打一套拳,實在是一種享受。
結果還沒等我這種享受結束,電話又響了。
我只能不甘心的停下來,一看,竟然是韻兒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