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對諸葛若蘭說這些話,感覺一陣可笑,雖然沒有人告訴他,但是他知道,這次進商墓,他也是一個重要人物,不然早就被木村大作這些人給殺了,雖然不一定他會死,但是重要人物這個頭銜卻在他的腦袋上。
張恆不知道他,或者說夏瞳爲何會被說是進入商墓的重要人物,而那些背後的大人物又評什麼如此確定他們一定就很重,但此時張恆聽諸葛若蘭說夏瞳是重要人物,總感覺很可笑。
這就好似他們都是這些大人物圈養的畜生一樣,因爲有特殊用處,所以沒到時候,絕對不能被殺。換句話說,若是到了時候,他們也許就是第一個要被犧牲掉的。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你問我?”張恆坐起來,“進入商墓你們可比我要重視的多,現在我知道是其中三件信物都已經在劉佳他們手裡,可能現在已經交給了木村大作。”
諸葛若蘭沉默一陣,“別諷刺我了,我想要知道你有什麼打算?”
“奪回來!”張恆眸中冷光乍現。
諸葛若蘭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放棄的。”
“若這些就是你要跟我說的,那麼很抱歉,我要掛了!”
張恆聲音冷冽,若是自己如此信誓旦旦要去做這件事,而諸葛若蘭這個女人卻輕妙淡寫的一笑而過,他就當做自己沒有說過。
“我知道你要奪回來,但總要有個計劃,我不能陪着你一起殺去找木村大作,要知道,那個老鬼可是神忍,除非我動用龍組的神秘力量,不然我們沒有勝算。”
張恆知道這句話是這個女人的真心話,不是她在搪塞自己,木村大作的實力,他早有耳聞,對於東瀛忍者,張恆也跟幾個上忍交過手,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更別說傳說中的神忍。
“那就放棄了?”神忍很難纏,張恆就是全盛時期,也不確定自己利用時光手錶的威力,能不能殺了木村大
作,更別說他現在受傷了。
“當然不!”諸葛若蘭回答的很果斷,“只是不能硬來,我們需要籌劃一下,可以用其他辦法。”
張恆思考一陣,若說是其他辦法,那麼只能用偷得手段,不然絕對沒有可能從木村大作手裡拿走那三件東西。
“你說要去偷?”
“我正有此意。”諸葛若蘭狡黠一笑。
張恆大致明白,一定是這個女人已經有辦法了,不然諸葛若蘭可不是那種會信口開河,隨意就說要去偷東西的女人。於是張恆漠然不語,等待諸葛若蘭下文。
“你以爲我特地讓夏瞳去找你是爲了什麼?我說了,她有特殊作用,可不僅僅只是進入商墓,對於我們這次去盜取木村大作東西,也有很大幫助。”諸葛若蘭話裡透露出狡黠的意圖。
咔噠!
張恆點上一支菸,吸了一口,“你說說看。”
“你可能不知道,夏瞳的爺爺是東瀛人,是最早一批跟着龍老進入商墓的人,也是鮮有人知,從裡面活着出來的一個人,所以夏瞳從她爺爺那裡知道許多不爲人知的事情。”
張恆吸菸頻率急促幾分,一口接着一口。
諸葛若蘭接着道:“神曲的高層,對夏瞳的爺爺很重視,曾經特地給夏瞳爺爺安排了一個很高的職務,若是夏瞳去找木村大作,一定會被接納。”
“東瀛人的孩子?她怎麼會是龍組的人,還有你憑什麼斷定她就一定會幫助我們,而不是一個臥底。”夏瞳的爺爺是神曲的高層人員,那麼他的孫女,沒有理由會背叛神曲,張恆不明白諸葛若蘭爲何會對這個身份敏感的女孩給予衆望。
“因爲他爺爺被神曲的殺了,夏瞳會成爲龍組一員,也是爲了報仇!”諸葛若蘭聲音鏗鏘,道:“所以夏瞳一定會幫助我們。”
張恆按滅手裡菸頭,又點上一根,這件事被諸葛若蘭說的,越來越麻煩,也越來越
讓人費解,“說明白一點,她爺爺爲什麼被殺,既然是神曲殺了她爺爺,憑什麼你說木村大作會相信夏瞳?”
“這個我不能跟你細說,只能說那是一次暗殺的失誤,神曲也沒想到會犯下這個錯誤,而夏瞳隨即也消失很長時間,想來若是她突然去找木村大作,木村大作絕對不會想到夏瞳是龍組的人。”
諸葛若蘭聲音壓低幾分,“而且參與那次暗殺的,就是木村大作,他是一個很自負的人,很相信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所以他不會懷疑夏瞳已經知道是他殺了夏瞳爺爺。”
“若是事情敗露,是不是說,夏瞳就是一個犧牲品?你說她對進入商墓很重要,這麼被犧牲了,你就不覺得可惜?還是說,你壓根兒就不擔心她的死活,諸葛若蘭,爲了達成目的,犧牲一個女孩,我張恆做不到!”
張恆抖落菸灰,面前一片煙霧繚繞,“這件事夏瞳知道嗎?她會同意嗎?”
“夏瞳很崇拜你!”諸葛若蘭聲音帶着幾分異樣的柔軟,“她聽說你除掉了幾個木村大作手底下的上忍,這次也是她主動要求協助你的!”
張恆沉默,對此他心裡不同意,用可能犧牲一個女孩來達成目的,這不是他的風格。
“具體我已經跟夏瞳說了,明天她會給你回答,張恆,形勢已經變得很嚴峻,對於第三組織的突然出現,龍老也很意外,甚至他一直感覺背後有一個人在謀劃他,但一直以來他都認爲是神曲的人,現在劉佳這羣人的出現,讓龍老也很困擾。”
“我累了!”張恆望着窗外的花燈璀璨,臉秦嶺市的夜色也開始喧鬧起來,沒了這一個三線城市原本的靜謐,張恆把手裡香菸熄滅,“我先掛了。”
“你考慮一下,輕重緩急,你心裡很清楚,我不希望你心裡再對我存在芥蒂,畢竟現在是在考慮華夏的未來,不論你還是龍組,我們都是華夏人,所以東西絕對不能落在東瀛人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