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甘佳夢望着張恆,笑嘻嘻的問道。
張恆嘆了口氣,說道:“真是紅顏禍水啊。”
聞言甘佳夢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笑道:“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埋怨我呢?”
“埋怨你倒是不敢。”張恆笑了笑,說道:“不過今天的事情,的確是因你而起。”
“因我而起?”甘佳夢眉頭一皺。
“不錯。”張恆點了點頭,笑道:“是你那個未婚夫華英泰派人來找我的麻煩,我揍了他們一頓,然後就被帶進警察局了……當然,那幫警察也是他事先買通了的,要不是你,我只怕很難離開警察局了。”
“原來是這樣。”甘佳夢點了點頭,隨即輕笑一聲道:“你這麼一說,我就不覺得奇怪了,這的確是華英泰的行事風格。”
“哎,看來我這一次跟你來燕京,可真是危機四伏啊,真不知道接下來還能不能活着離開燕京呢。”張恆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個你放心吧,我既然讓你來了燕京,自然會讓你活着離開的。”甘佳夢笑了笑道:“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見我父親呢。”
“我明天可以不去嗎?”張恆笑道。
“怎麼,你慫了?”甘佳夢秀美一挑,說道:“既然已經來了燕京,去不去可不是你說了算了,就算是五花大綁,我也會把你綁到我父親面前的。”
張恆又嘆了口氣,說道:“真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啊。”
甘佳夢輕輕一笑,說道:“行了,你就別貧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片刻之後,甘佳夢便離開了,然後張恆也休息了。
不過這一晚上張恆都沒怎麼休息好……因爲發生了之前的事情,讓他心裡非常警惕,又怎麼能睡得安穩?
張恆擔心的倒不是華英泰……就算華英泰再派人來找自己麻煩,他派來的那些個蠢貨,張恆壓根兒不會放在心上
,張恆擔心的是,還有其他的殺手會找上門來,就像之前的那個女殺手一樣。
張恆心知那個女殺手絕對不可能是華英泰派來的,他要是派了那個女殺手來,就不用多此一舉再派那幾個廢物來找自己的麻煩了,更何況,那個女殺手顯然不是等閒之輩,絕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請得動的。
所以張恆覺得那個女殺手應該是自己在江城的仇家派來殺自己的,那麼她幕後的人指使者是誰?是馮家?還是其他的家族?張恆現在無從去推斷,但是從這件事情裡他起碼知道了一點,那就是自己的老仇家已經掌握了他的行蹤,跟到燕京來了,所以他以後在燕京的日子必將是危機四伏的……想到這裡,張恆心裡一陣無奈。
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甘佳夢便來到了酒店,接張恆去她家。
坐上了甘佳夢的車,片刻之後,便到了甘家別墅。
甘家別墅很大,裡面有花園假山,應有盡有,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畢竟有錢人家的別墅都長這樣。
跟着甘佳夢在別墅裡走了一會兒,便走到了一個大廳裡。
這個大廳雖然很大,但是裝修卻不算奢華,反而非常簡單素淡……整個甘家別墅,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豪門該有的樣子。
這也難怪,甘家是一個軍事世家,對那些奢華的表面功夫向來是不怎麼感冒的。
而此刻,這個偌大的大廳裡,正坐着一個身穿中山裝,器宇軒昂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甘佳夢的父親,甘興志。
甘興志這個名字喊出來,在華夏軍方也是如雷貫耳的,雖然他沒有他父親甘鐵勳那般傳奇,不過在華夏同輩的軍方人物中,甘興志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他如今是華中軍區總司令,放眼整個華夏軍方,那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而張恆雖然久聞大名,卻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他。畢竟以張恆的級別,還不足以和甘興志這種級別的軍方統帥直接對話,即便是身爲甘興
志戰友的許強,級別也比甘興志差了些。
聽到了張恆和甘佳夢的腳步聲響,甘興志從報紙上擡起頭來,朝他們這邊瞥了一眼。
當看到張恆的時候,甘興志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女兒回來啦。”甘興志望着兩人,淡淡一笑,隨即目光落在張恆的身上,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朋友,張恆。”甘佳夢笑着說道。
很顯然,甘佳夢事先還沒有跟甘興志提起過張恆,所以這甘興志對張恆一點了解都沒有。
這個時候,甘佳夢的母親尚淑儀也走進了大廳裡,當她看到大廳裡的張恆的時候,她微微一笑,張恆竟然從她的目光裡看到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
“喲,小恆來啦,快坐下喝茶吧。”尚淑儀笑眯眯的說道,這個妖精的媽,似乎故意要在甘興志面前表現出一副她和張恆很熟的樣子,連“小恆”都叫上了。
果然甘興志聽到之後,一臉詫異的望着尚淑儀,問道:“你也認識這個小夥子?”
“當然,這個小夥子,可是我們寶貝女兒在江城的好朋友。”尚淑儀笑着說道。
甘興志點了點頭,對張恆說道:“年輕人,請坐吧。”
張恆坐下之後,甘興志上下打量了張恆一眼,然後問了兩個字:“軍人?”
同爲軍人,甘興志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張恆身上的那種軍人氣質,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軍事統帥,若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張恆點了點頭,笑道:“甘江軍好眼力。”
“哪個軍區?”甘興志接着問道,他顯然對張恆很感興趣。
張恆淡淡一笑,說道:“國安A局,我的上頭是許強。”
之前在江城,張恆在尚淑儀面前也沒有透露自己在軍中的身份,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到了甘興志的面前,就不需要再藏着掖着了,畢竟以甘興志的級別,要查自己的身份,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