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這個青年人說到這裡,轉身望着張恆,說道:“恩人,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我叫張三。”張恆淡淡一笑道,他之所以不說自己的真名,是因爲他知道現在自己的名字在燕京的地下世界可以說已經有點兒名頭了,所以他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名。
聽到張恆的話,這青年人也愣了一下,心道這人的名字也太隨便了吧?他也覺得對方是隱瞞了自己的真名,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因爲他覺得像這種有本事的人,往往都是比較神秘的,隱瞞自己的真名也情有可原。
當下這個青年人遞給了張恆一張卡片,說道:“恩人,這是我的名片,今天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如果日後恩人有什麼需要我效力的地方,儘管打我的電話。”
聞言張恆淡淡一笑,說道:“報答就不必了,我剛纔只是手癢,順便打打架而已。”
說完這句話,張恆便轉身離開了,連這個人手中的名片也沒有去接。
見狀這個青年人不禁有些尷尬,要知道他的名片可不是誰都能拿得到的,一般來說他給別人發名片,別人那都是受寵若驚的,但是對方卻似乎有些不屑一顧。
不過他轉念一想,此人是個絕頂高手,眼界必定極高,不將他放在眼裡也是正常的。
離開那條街道之後,張恆提了一口氣,健步如飛,向四合院飛奔而去。
剛纔在和那幫人動手的時候,張恆就發現了,現在他的移動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許多,所以這會兒他奔向四合院的時候,這種速度讓他自己都感到咋舌。
幾分鐘之後,他便回到了四合院。
剛纔的那場打鬥,讓張恆意識到了修煉蒼狼決之後的好處,所以他一回到四合院,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繼續樂此不疲的練功,他現在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讓自己變強,變強,再變強!這種突飛猛進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接下來的兩天,張恆都將自己關在四合院裡練功,如
果不是甘佳夢打電話來讓他陪她去逛街,張恆只怕能夠連續在四合院呆上十天半月的不出去。
這一天,張恆和甘佳夢出去逛了一會兒街之後,便到了王詩曼的咖啡店裡,三個人喝着咖啡聊着天,十分愜意。
但是張恆和甘佳夢坐下沒多久,甘佳夢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甘佳夢接起電話聽了一陣子,一張臉突然間變得蒼白。
然後她便站起身,說道:“我得走了。”
看到甘佳夢的臉上幾乎都沒有什麼血色了,張恆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佳夢,怎麼了?”張恆連忙問道。
“我爺爺出事了,現在正在醫院裡搶救。”甘佳夢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
“什麼?”聞言張恆和王詩曼均是大吃一驚。
“你現在要去醫院?我送你吧。”張恆說道。
以甘佳夢現在的這種精神狀態,張恆可不放心她自己開車去醫院。
甘佳夢點了點頭,當下張恆便和她一起離開了咖啡館,開車向燕京市人民醫院而去。
在車上,張恆問道:“老爺子出什麼事了?爲什麼會突然進醫院?”
甘佳夢咬牙道:“爺爺他本來今天啓程去西南邊境巡視的,但是還沒有上飛機就遭到了刺殺,中了好幾槍。”
“什麼?”聞言張恆就更加吃驚了,皺眉道:“竟然有人敢刺殺甘帥?而且是在燕京動手?”
刺殺甘鐵勳這樣的人物,可以說已經和刺殺一個國家元首差不了多少了,更何況還是在燕京!一般人是絕對不敢做這種事情的,所以甘老爺子這一次遇刺,必將引起整個燕京上層社會的恐慌。
因爲張恆將車開得飛快,所以幾分鐘之後,張恆兩人便到了醫院裡。
此刻,甘鐵勳正在醫院的手術室裡接受搶救,而甘家衆人則站在手術室外面的走廊上焦急的等待着。
這個時候,除了甘興志和尚淑儀之外,甘佳夢的二
叔甘人往,甘建成,甘建軍等人都到齊了。
當然,現在等在外面的絕不止甘家的人,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許多華夏軍方,政界的大人物……甘鐵勳這種級別的人進了醫院,自然已經轟動了燕京的整個上流社會,得到消息的人都紛紛趕來。這個時候,手術室外面的走廊上已經擠滿了人,不僅如此,還有軍隊開進了醫院,將整棟樓都把守起來。
這些軍隊的出現,似乎是擔心甘鐵勳再次遭到刺殺……這聽起來似乎不太可能,但是那些人竟然囂張到在燕京刺殺華夏三軍的大元帥,他們還沒有什麼事情不敢做的?
“爺爺怎麼樣了?”甘佳夢衝過去問道,一邊說着,她就要往手術室裡闖。
見狀尚淑儀等人連忙拉住了甘佳夢,說道:“佳夢,你爺爺正在裡面搶救,你不能進去!”
“爺爺到底怎麼樣了啊?”甘佳夢着急的問道。
聞言甘家人均是默不作聲,看他們此刻的表情,就知道甘鐵勳的情況只怕很不妙。
甘佳夢雖然焦急萬分,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外面等待着。
“你來幹什麼?”這個時候,甘興志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恆,皺了一下眉頭。
“佳夢一個人過來不放心,所以我就開車送她過來了。”張恆淡淡的說道。
甘興志雖然看張恆各種不順眼,但是現在他記掛着甘老爺子的安危,所以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張恆,聞言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張恆等人在外面一等就是十幾個小時。
在這十幾個小時裡面,先後又有十幾個醫生走進了手術室,這些醫生當中,有的還是從國外連夜飛來的專家……甘鐵勳可是華夏軍方額靈魂,爲了將甘鐵勳搶救過來,華夏政府方面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將全世界的專家都接過來參加甘老爺子的手術。
這一連十幾個小時,很多人自然熬不住,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而甘家人則始終站在手術室外面,從來沒有離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