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高爾夫,靠近高爾夫球場邊沿別墅羣,風家風鍾情老爺子的二兒子,風北住所,此時大門洞開,看着一輛銀色別克駛進停車場,很難想想,住在這裡的富人,居然擁有如此一輛便宜的座駕。
當然風北這種在全國都做着大生意的大佬,不會只有如此一個不堪入目的車,車庫裡自然少不了豪華轎車,只是他平日休閒,不習慣太過招搖。
風北一直記得自己家老頭子的話,做人要低調,做事要高調,所以他很鍾愛這兩十幾萬的小轎車,很好的讓他可以低調的融入燕京這個大都市,成爲一個不引人矚目的人。
風北從車上下來,手裡拎着車鑰匙,一臉喜色,嘴裡甚至還哼着燕京小調,這是他的另一個愛好,對音樂有着執着,甚至他還在自己手低下的唱片公司,錄製過自己的專輯,髮型量很好,甚至有那麼一兩首歌曲風靡一時。
一個穿着西裝,手裡提着真皮公文包,秘書樣子中年人站在門口,看着風北心情愉悅的走過來,剛忙迎上去。
“事情解決了?”風北面帶微笑,手裡車鑰匙甩的嘎子作響。
“已經做完了,資料就在我手裡!”中年男人面部輪廓有些慘淡,特別是那個鼻子,好似一條小蛇, 死死趴在他的臉上,乍眼一看,都忍不住笑出來。
風北接過中年男人手裡的資料,隨意翻看幾頁,頭也不擡道:“沒有露出馬腳吧?”
“沒有,我請的是專業人士,按照吩咐,留了一個活口給沈道涵說話,想來沈道涵已經知道厲害了!”中年人把自己公文包再次拉好,提在手裡。
“恩!”風北滿意點頭,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用手裡資料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走,進去喝一杯,若是這個案子拿下來,我們又能大賺一筆。”
中年男人也露出笑臉,點點頭,跟上風北腳步。
菲力酒吧。
“怎麼坐在這裡?”張
恆看看四周,跟一個小青年對了一下眼,隨後移開,就聽見那個青年哈哈大笑。
“請問你要喝點什麼?”吧檯小妹注意到張恆坐過來,走過來問道。
張恆來過幾次菲力酒吧,都是夜裡,所以對這個白天在這裡的小妹不是很熟悉,隨口道:“龍舌蘭。”
“老大,你看那妞的屁股,夠翹的,肯定能生兒子!”劉佳看到張恆來了,膽子也大起來,開始說笑。
張恆看了一眼,敲了一下劉佳腦袋,嚴肅道:“別扯這些,說正事。”
劉佳嘿嘿一笑,從自己口袋裡拿出那張照片,擺在張恆身前,指着上面幾個被花了圈的人道:“這是四個人就是來燕京競標的人,領頭經理已經死了,現在活着的只是一個營銷骨幹!”
張恆拿起來,看了幾眼,上面稀稀落落七八個人,應該都是在公司關係不錯的人,一起的合影,“就這些?”
“龍舌蘭!”吧檯小妹把酒水放在張恆身前,不忘白了劉佳一眼,顯然聽到劉佳的調侃了。
“你仔細說說那個殺手的事情。”張恆端起酒杯,呡了一口。
劉佳看到那個小妹白了自己一眼,很自戀的抹了一把自己的中分頭,咧嘴露出滿口黃牙,噁心的那個小妹直接轉過頭,這才心滿意足笑道:“根據描述,二十多歲樣子,個子不是很高,一米七五,身上行頭就不說了,重要是個左撇子,玩的一手左手刀,聽醫院那個人說,很犀利!”
“左手刀?”張恆略有所思,“左手刀玩的厲害的,我到是聽說過幾個,最出名的內蒙古劉老虎,說來跟你還是本家!”
“別這樣說,那猛然我也聽老頭子活着的時候說過,現在算算也有五十多歲了,跟我可八竿子打不着。”劉佳乾笑一聲,可不敢隨意攀親戚。
內蒙古劉老虎,劉疊,那是一個傳奇人物,算得上老一輩談虎色變的狠人,曾經在老東北一帶砍倒了幾十個
狠角色,後來退居內蒙古,具體願意沒有人知道,傳聞是得罪了東北當時黑道上最大的梟雄。
張恆目光掃視一眼四周,最後只能落在那幾個小混混身上,略帶失望道:“我們來的很不是時候,貌似這裡沒有能夠給我們提供消息的角色。”
劉佳嘴裡叼着一根菸,斜眼看了幾眼那幾個小混混,伸手指指吧檯內道:“這不是裡面還有人嗎?”
“去你的,看屁股行,真要問消息,這丫頭可不會知道!”張恆放下手裡酒杯,可不認爲那個吧檯小妹會是一個耳朵靈光的人。
劉佳嘿嘿一笑,帶着幾分奸詐,映襯的那漢奸頭,更加找抽,“我也沒說要問那個小妞。”
劉佳說着湊近張恆幾分,小聲道:“我在電話裡對老大來這裡很贊同,可不是來這裡找幾個蝦米能問出東西這個意思,真正耳朵靈光的在裡面呢!”
“你的意思是去找酒吧的老闆?”張恆一點就通,明白劉佳意思。
劉佳吐出一大口煙霧,點點頭,道:“老大你來燕京沒多久,我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這個菲力酒吧的老闆可不一般!”
張恆還真沒想到,這個白天開業的酒吧老闆居然還是一號人物,不由洗耳恭聽。
“菲力酒吧,這個名字就是根據裡面老闆的名字起的,這可是一個華僑回國,名字就叫菲力,而在倒退個二十年,這菲力可也是燕京的一號了不得的傳奇人物!”
“怎麼說?”張恆越來越感興趣,都說燕京藏龍臥虎,沒想到在一家小酒吧還有這等英雄,而且看劉佳信誓旦旦的樣子,不像是在跟自己說演繹,而是真人實事。
“我們剛纔說到內蒙古劉老虎,這裡還要說一下這個梟雄大佬,我們只知道他當年是得罪了東北梟雄不得不退居內蒙,其實這裡面還有一層故事,那就是他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後來招惹了寧遼的第38軍軍長,不得不回到內蒙保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