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和小護士都沒有料到病房裡會出現這一幕,小護士甚至認爲,這不是電視裡纔會有的劇情麼?
“蘭姨,月寒是你女兒?”葉柔問道。
蘭姨擦了擦眼角,點頭道:“不會錯的,她肚臍上的那個胎記我一輩子都記得,絕不會錯的。”,只是蘭姨在回答葉柔問題時,神態有些不太自然。
“我和月寒先去外面一下。”蘭姨拉着蕭月寒出了病房,來到住院部後面的病人活動區。
小護士說道:“葉姐,我想蘭姨應該會很開心吧,失散近三十年的女兒重新找到。”
葉柔溫柔的拉住唐健的手,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蘭姨只是小時候和我說過,或許是多年沒有找到,蘭姨漸漸心灰意冷,這些年都沒有聽她提起。沒想到蘭姨的女兒會是蕭月寒,她在葉氏集團工作很多年了,怪不得我從一開始就看她就覺得特別的舒服,她也算是除了蘭姨之外,我在世上的唯一親人吧,將葉氏集團交給她打理我會更加的放心。”
“葉姐,晚上還是我來守着吧,你回去好好睡一覺。”小護士不忍心看到葉柔一直這樣憔悴下去,亦真切的體會到了葉柔對於唐健的心,因此對葉柔這樣不愛惜身體很是心痛。
“沒事,我就想待在他的身邊,他是因爲我才變成這樣的,只有待在他的身邊,我愧疚的心纔會有一點點的安定。”葉柔搖了搖頭。
小護士見無法勉強,只得說道:“那好吧,葉姐,晚上記得幫三哥擦洗一下身子。”
“嗯,我記住了!”小護士看了看仍舊躺在病牀之上的唐健,抿着嘴脣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右臂打着石膏的陳雲峰推着坐在輪椅上的肖剛來到了病房裡,葉柔頷首致意,知道他們想要和唐健單獨說說話,說了句要上衛生間後,留給他們足夠的空間。
肖剛看着躺在病牀之上的唐健,看了看陳雲峰,打趣道:“雲峰,你看,我們三個都是從影子部隊出來的,如今一個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算是逍遙之極,什麼都不用幹,也沒有什麼煩惱,真是令人羨慕啊!”
“你看我呢,如今成了一個廢人,連上洗手間都要人推着。”肖剛一陣苦笑。
“倒是你啊,如今右臂打了石膏,也不用出車,每天這樣悠閒自得。”
陳雲峰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都這樣了,你還能開得起玩笑。”
肖剛斂起笑容,自己滑着輪椅來到唐健的病牀前,看着病牀上昏迷的唐健,說道:“唐健,當初小胖子、雲峰和我三個人一起退伍來到盛南市,但是我們三個已經很多年沒有再一起喝酒了。小胖子一直唸叨的要和我們喝酒,可是他爲了你死在毒蠍的手中,我說你是不是應該爬起來代替小胖子和我們哥倆喝幾杯,不然你也太不仗義了。小胖子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半死不活的,指不定會罵你是個撲街,也說不定還會從地底下爬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