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心中卻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不管怎麼說,明重都還是一個五歲大的孩童,這麼複雜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會做的出來。
劍春秋卻搖了搖頭,“未必,你可別忘了,這個周飛,有操控別人意識的本領。”
楚歌沉默,在不知道滿月族消失這一切都是由周飛造成的之前,他心中並沒有懷疑這些。
“明重呢?”
劍春秋突然問道。
“在房間裡,睡着了。”
劍春秋站起身來,朝着楚歌的房間走去,楚歌緊跟而上,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幫明重淨化一下身體。”
楚歌心中疑惑的時候,就看到劍春秋將一絲真氣灌入了明重的體內,流竄的時候,劍春秋越來越疑惑。
“劍叔,是有什麼問題嗎?”
楚歌看他眉頭緊鎖着,好奇問道。
劍春秋緩緩收了真氣,然後搖了搖頭,“明重的身體竟然比我想象中還要純淨,周飛並沒有對她下手,這可就奇怪了,要是能夠好好利用靈狐,加上他的一身修爲,想必這天下沒人是他的對手。”
兩個人又從楚歌的房間裡退了出來,回到了書房中。
“對了,我還從他的口中聽說了漢派,這個是什麼門派?”
楚歌疑惑問道。
劍春秋搖了搖頭,他回憶着過往,說道:“漢派不是一個門派,而是一個民族,他和滿月族不一樣的是,滿月族是被動和人戰鬥,而漢派,是主動跟人戰鬥,他們永遠都是發起戰爭的那一個。
而當初打敗周飛的,就是漢派。”
“打敗周飛的是漢派?”
楚歌震驚,“周飛可是仙人,若是漢派能夠打敗他,看來一定是高手如雲。”
劍春秋搖了搖頭,“不。並不是,之所以漢派能夠打敗周飛,是因爲在漢派的境地中,他們培植了一種植物,這種植物散發出來的氣味可以暫時封鎖人的真氣,只要踏入到他們的地盤上,呼吸了他們哪兒的空氣,你的身體就會跟普通人沒身沒區別了。
也正是因爲當時周飛野心勃勃,他帶着滿月族的人衝到了人家漢派的地盤上,自己的武功被封印住,他們纔會失敗,而周飛被人擒獲。
沒了周飛在的滿月族,漸漸找回了理智,想到他們曾經因爲周飛第二做的那些傻事,他們決定退隱。”
所以劍春秋知道滿月族是退隱而不是消失了,但是楚歌想到那怪老頭聽到滿月族還存在的消息,心中也有了幾分明瞭。
“對了,滿月族的人找上門來了。”
楚歌把絡腮鬍男來找他的事情好劍春秋大致一說。
劍春秋狐疑的看着他,“你是說滿月族的人來找你爲大長老治病?”
楚歌點了點頭。
“滿月族可有好多年沒有出山了,這次突然來到中原來找你,相比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對於滿月族來說,真正掌握實權的是不是族長,而是大長老,要是大長老有什麼問題,那麼對於他們來說,肯定比天塌了還緊張。”
“你答應他們了嗎?”
劍春秋問道。
楚歌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在猶豫,畢竟對於滿月族是一個陌生的存在。”
“其實滿月族有一種十分嚮往的花,這種花無論他們遷徙到其他什麼地方,都會種植,而且關鍵是,這種花對於我們修煉之人來說,比地靈芝還要有用。”
楚歌詫異的挑起眉梢,“一朵花?”
“這種花名字叫向尾花,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知道當時滿月族還在的時候,很多人靠着這種花來提升自己的武功。”
聽到能夠提升自己的武功,楚歌心中有些心動了。
“看來,倒是可以去看看。”
楚歌笑了笑,說道。
而此時,絡腮鬍男他們在酒店的客房裡焦急的等待着。
“閣主,你說楚歌該不會真的會拒絕我們吧?”
要是楚歌拒絕了他們,靈狐又在楚歌的手上,這對他們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楚歌的信息他們打探了過了,他們這些加起來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你問我問誰?這我哪兒知道。”
絡腮鬍男心中也好奇,他也在想着該如何再去找一下楚歌,可是他想二樓一早上,也沒有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
“他們那是賭石場啊,我們可以賭石場玩啊。”
“你會賭石嗎?”
“誰說的去賭石場就一定要會賭石啊,我看很多人都在那裡看着嘛。”
絡腮鬍男一愣,隨即拍拍腦門,是啊,他們可以去賭石場假裝去玩一玩啊,就算他們不會賭石,他們去看看也好啊。
多在楚歌的面前晃晃,興許他就會同意了呢。
絡腮鬍男心中想着,他便開口對他們說道:“行了,就按照你們說的去辦,但是我們這次去不能人太多,否則會引起注意的,也會讓楚歌認爲我們沒有誠意。”
那些人點了點頭,然後其中一個人說道:“上次我們去的塗山,你們去的賭石場,這次我們換換,你們留在酒店裡,我們去賭石場看看。”
“就是就是,我還沒見過中原人的賭石場是什麼樣子呢。”
“能是什麼樣子,就跟我們那裡的黑市是一樣的。”
幾個人爭論了一會兒,最終確定了兩個人陪同絡腮鬍男一起前去。
他們去到賭石場的時候,賭石場內還沒有什麼人。
爲此絡腮鬍男他們顯的就有些尷尬了,都沒人,他們又不會賭石,這看也沒法看,走又不甘心,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這時,楚歌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看到絡腮鬍男他們,微微愣了一下,這些人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要來的早。
想到之前劍春秋說的那種向尾花,他擡腳走到絡腮鬍男他們面前,“你們又來了。”
絡腮鬍男心虛的目光左右閃躲,他輕咳一聲,然後說道:“我們……我們就是來看看。”
“對啊,我們就是來賭石場玩的。”
楚歌恍然的點點頭,“哦?既然如此,那你們慢慢玩,我就不奉陪了。”
說着,楚歌就要轉身。
可絡腮鬍男好不容易來一趟,見到楚歌又怎麼會甘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