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想女人?也許我在考慮別的事情呢?”楚歌笑道。
“噓——”南宮曼莎忽然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放在自己嘴邊:“千萬千萬,不要試圖去欺騙一個第六感很強的聰明女人。”
“哈哈哈哈——”看着南宮曼莎少有的嬌憨模樣,楚歌不禁笑了起來。
“不知道曼莎,可否冒昧的問楚先生一個問題?”南宮曼莎盯着楚歌,忽然說道。
“曼莎小姐儘管問便是了。”楚歌靠在欄杆上,看着遠方的景色隨口說道。
“那個女人,美麼?”
聽到這個問題,楚歌明顯愣了一下,他以爲南宮曼莎問的多半是那個突然出現的劍春秋。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楚歌才點了點頭:“很美。”
其實以南宮曼莎的情報能力,估計早就已經知道慕冰瞳了,所以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楚歌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哦?”南宮曼莎以一種無法形容的語氣應了一聲,忽然又問道:“那,比起我來如何?”
比美是兩個美女常見的情況,只是這種情況出現在南宮曼莎這樣一個女人身上,顯然就會讓人覺得有些詭異了。
楚歌看了南宮曼莎一眼:“光從容貌上相比的話,你們兩個人不相上下。只是她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蓮,冰清高冷。而曼莎小姐則是一朵燃燒着火焰的玫瑰。熱情無比。”
“呵呵呵呵——”似乎是聽到了一個頗爲滿意的答案,南宮曼莎捂着嘴巴輕笑起來。
“那就不打擾楚先生一個人思念了,我的電話已經留給你了,有事情儘管打我電話。”說到這裡,南宮曼莎忽然貼近楚歌,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輕聲說道:“隨時都可以哦!”
“這個女人。”看着南宮曼莎逐漸消失的妙曼背影,楚歌不禁搖頭苦笑一聲,臨走了都要來撩撥自己一把。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感覺南宮曼莎看自己的目光,與之前的不同。
之前雖然目光嫵媚,但是楚歌卻能感覺到,那完全是充滿利益與尊敬的眼神,只是今天,似乎多了些別的什麼東西。
不過他卻也沒有多想,掏出手機給慕冰瞳發了一條短信之後,便走下了甲板。
最後的兩天,遊輪上的人依然如同往常那樣狂歡着渡過,然而只有極少部分的人知道,他們已經經歷過了好幾次的生死危機!
終於,在兩天後的中午,遊輪在港口靠了岸。
依然是那家酒店,但是此刻大堂經理已經換了人,看到歐陽老爺子幾人進來之後,連忙熱情無比的招呼上來。
司馬老爺子在歐陽老爺子旁邊,笑道:“現在這家酒店,已經是我司馬家的產業了。”
“你動手還真夠快的。”歐陽老爺子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司馬老爺子卻不以爲然,撇着嘴說道:“呵,只許他段從興做初一,就不允許我司馬令福做十五?”
只是提起段從興,兩個老爺子臉上都浮現出了幾分黯然之色。
兔死狐悲,雖然可以算的上是仇家,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幾十年的相處了,突然間看到了段從興死時候的慘狀,兩個老爺子心中難免有些唏噓。
接下來兩人也失去了說話的心思,安排了房間之後,便進去休息。
由於這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所以計劃先在酒店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再返回魔都。
而楚歌,則趁着中午這段時間又去了一次集市,轉悠到了那個小女孩居住的地方。
只是那間房子此刻已經上了鎖。
而旁邊的鄰居看到楚歌過來,驚呼一聲:“啊,你......你是那位小神醫!”
畢竟楚歌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所以喊的時候在前面加上了一個“小”字。
“這家......”
“你說這戶人家啊。”鄰居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媽,此刻正在淘米,聽到楚歌問話,連忙放下米盆,手簡單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走到楚歌面前說道:“說起來,還是要多謝你了。”
“謝我?”楚歌呢喃了一句,輕聲自語道:“看來趙無極辦事還是挺有效率的啊。”
“沒錯。”大媽點了點頭,看着楚歌的目光中帶着讚許之色:“你走後沒多久,她們孃兒倆就被人接走了,聽說要給小丫頭安排好學校,還要安排住處。說實話,這年頭,像你這麼年輕有錢,品行又好的富二代真的不多了!”
“富二代麼?”楚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既然已經確定趙無極把事情辦妥當了,楚歌也沒有了繼續轉悠的心思,告別了大媽之後,又在集市上挑選了一些看起來精美無比的貝殼,便返回了酒店。
晚飯算是最後一次聚首,人不多,只有司馬老爺子,歐陽老爺子,還有王立軍跟鄭立紅。
這一次酒席間,王立軍明顯拘束了很多,再也不復之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說實話,遊輪上除了血手組織,其他的任何一場戰鬥,他上去了只有當炮灰的資格。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他可是親眼看着,將先天初期的鬼浮屠虐殺致死的。更別說後面出場的那位揹着劍的面具人,更是劍仙一般的人物。
“楚先生,之前,是我冒犯了,還請楚先生不要放在心上!”王立軍鼓足了勇氣才站起來,端着酒杯朝楚歌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然後一飲而盡。
“呵呵。”楚歌笑了笑,看着他道:“那天你不是跟我道過謙了麼,之後我便沒有放在心上。放心吧,我這人性子比較懶散,如果不是別人惹到我頭上,我是不喜歡主動去生事的。”
聽到這話,王立軍不禁鬆了口氣,感覺一直壓在心頭的大石忽然間消失了,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接下來自然就是賓主盡歡,只是酒席間,司馬老爺子裝作隨意地問道:“對了楚先生,後來出現的那位帶着面具的劍仙,可真是高人啊!”
楚歌自然知道他想要問的是什麼,也沒有怎麼隱瞞,直接說道:“那是我的一位長輩,至於姓名麼,我就不透露了。”
“嗯,爲長者晦,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