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是嗎?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認爲自己的人生是失敗的,只因他們對於自己生活現狀的不滿意,或者說他們想要的很多。你想要的很多嗎?”龍琪道。
“順心,多麼?”張平問道。
“多,比任何人都多。”龍琪道。
張平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人繞着街道,回到了電影院的停車場。
接着,兩人就回了家。
路上,張平沒有說話,龍琪也沒有,兩人都沉寂在了各自的思緒中。
到家,張平和那些保鏢一起把東西送去了龍琪的房間。
這還是張平第一次進龍琪的房間。
龍琪和蘇巖的房間都在三樓,而蘇浙和小無住在二樓。
龍琪的房間很大,裝修風格和整棟房子的風格都一樣,簡單而精緻。
屋子中央放着一張大牀,牀單是水藍色的,房間整體格調爲黑白色。
除了牀之外,遠處還放着書架以及電腦這些東西。
整體並不奢華,但卻有種磅礴大氣的優雅。
張平將東西放好後,轉身就離開了。
之後,龍琪在客廳看起了電視,至於張平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一番,卸去一身的疲憊,張平走到陽臺,坐在椅子上,看着遠方水泥與鋼筋建造出的繁華森林,陷入了沉思。
今天和龍琪待了一天,兩人也聊了不少東西,有不少東西都另張平忍不住去沉思。
不過真正讓張平去想的還是關於劉耀升的事情。
想了片刻後,張平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要求見面的信息給秦語。
“見面?有進展了?”秦語回信息道。
張平沒有那麼多心思和秦語在信息上磨蹭,直接發給了秦語地址,然後自己換好衣服開着車就去了那個地點。
見面的地點是一間咖啡廳。
張平剛到咖啡廳不久,秦語就到了。
“大晚上的喝咖啡,真不知道你是有情調,還是不想睡覺。”秦語看着張平說道,眼下已經晚上九點鐘左右,咖啡廳內沒有什麼人。
張平笑了笑,沒有在這句話上糾纏,看着秦語道:“這段時間你都在做些什麼?看你這模樣過得挺滋潤啊。”此刻秦語一身淡藍色長裙,手中還拎着兩個服裝袋顯然是剛剛逛完街。
“一個人無論走到那裡都不能虧待了自己,不是?說說吧,有什麼進展了?需要我做些什麼。”秦語道。
“龍琪透露透露走私和毒品這些事兒和劉耀升有關。”張平道,他之所找秦語目的就是爲了讓秦語幫着理清一下思緒,畢竟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劉耀升?是誰?”秦語皺眉道。
“龍騰酒店的總經理,簡單的說就是拉皮條的,龍琪說龍無和方老的一些生意都是他介紹的。”張平道。
“你的意思是想要拿劉耀升當作突破口?”秦語道。
“有這個想法,你也知道,龍無和方老兩人的背景雄厚,不太好對付。反觀劉耀升就好對付得多了,這個人雖然有着一定的背景,但背景想必不
大,我們在處理很多事情的時候,所要遭受到的阻力也會相對於更小。”張平道。
“是個不錯的想法,可是你準備怎麼查他呢?”秦語問道。
“這就是個最大的問題……”張平有些頭疼地道,劉耀升這個人處事圓滑,典型的八面玲瓏,想必也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想要從他身上查出點兒什麼,恐怕真的不太容易。
“其實也不難,只要你把龍騰地下賭場以及賣淫的事兒一說,我就可以直接帶人把龍騰給抄個底兒朝天。作爲負責人的劉耀升自然逃不了干係。”秦語說道。
“你這是廢話,你認爲龍琪會讓你抄了龍騰麼?”張平翻了個白眼。
“不會……那你準備怎麼做呢?”秦語道。
“查,既然劉耀升喜歡拉皮條,想必他和南城很多犯罪集團之間有聯繫,我就不信查不出什麼。”張平道。
“你是想要從下線往上摸,然後摸到劉耀升那裡,再把劉耀升給弄進去?”秦語道。
“就是那麼想的。”張平道。
“但這下線從哪兒找?”秦語蹙眉道,他們在南城是人生地不熟的,想要靠他們自己去找下線然後順藤摸瓜摸到劉耀升那裡有點兒不太可能。
“這個就要動用你的特權了。”張平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南城公安局,調出最近的案件,然後找到可能和劉耀升有關聯的去查?”秦語皺眉道。
“是這個意思。”張平道。
“不過你不怕打草驚蛇麼?你要清楚那些犯罪團伙,很可能在公安局也有着自己的內線,要是他們知道了我要查,只會白費功夫。”秦語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張平挑眉,那個辦法是他覺得最輕鬆最有效的辦法了。
“你不是在龍騰上班麼?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覺得你可以在龍騰內部找找,說不定會查出一些什麼東西。另外我也會從當地警方調閱一些資料找找看,但我不會大範圍卻有目的去找關於劉耀升的事情。”秦語道。
“隱晦行動,雙管齊下?”張平道。
“嗯,這樣查,我相信我們會找出一些東西的。”秦語笑着說道。
“那就這麼辦吧。”張平道。
“哎,今天你不是該上班麼?”秦語挑眉,突然問道。
“有點事情,所以沒去。”張平道。
“是嗎?”秦語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不會是跑去和某個女人逛街去了吧。”花完她提起包包就走了,將買單的重任交給了張平。
張平心中不平,和秦語在一起做什麼,都可以算作公務,可每次居然都要他買單。
買單完畢後,張平開車回家。
回到家裡的時候,小無正在坐在沙發上喝着酒一臉愜意的模樣。
“喲,今天回來那麼早?”張平挑了挑眉道,平時很多時候小無不到十二點是根本不會回家的。
“今天和哪個妹子約會呢?在咖啡廳聊得那麼火熱。”小無一臉調笑地道。
“你怎麼知道?”張平挑眉道。
“恰好路過,正好看到了。大晚上的
請妹子喝咖啡,你是不想人家睡覺了吧,挺聰明啊。”小無笑嘻嘻地道。
張平聽着這句話一愣,同時也覺得晚上請妹子喝咖啡說不定是個妙招,咖啡有醒神的功效,只要喝多了,晚上肯定會睡不着覺,而妹子以睡不着,往往都會在想白天的事情。
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必然會想起喝咖啡的事情,既然想到喝咖啡,那麼就肯定就會想到和她一起喝咖啡的人了。
從邏輯上說,這就是可以解釋爲妹子就是在想自己。
張平想着這些東西,微微一笑,然後磚頭看向小無道:“這個辦法效果不錯的,你可以試試……”他自然不可能告訴小無自己和秦語真正的關係是怎樣的。
“看着你老實巴交的,沒想到還是一個情場高手啊。”小無道。
張平笑了笑,轉身就上了樓。
三點鐘,又是三點鐘,張平準時到達龍騰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每天都差不多的日子過久了,總會讓人覺得乏味,縱然龍騰每天或多或少都會發生一些事情成爲張平生活中的調劑,不過那些調劑卻讓張平有些頭疼。
說不定自己哪天就像上次一樣得罪了佘淑那樣自己得罪不起的主。
張平不懼怕所有人,他有個東西,他特別怕,那就是麻煩。
對於張平來說,佘淑這種就是麻煩。
那麼一想,張平還是覺得生活平淡乏味點兒的好,因爲太過精彩的人生總是充滿了這樣那樣的麻煩。
曾文生一如往常,在張平上班之後跑過來和張平一起嘮嗑。
張平看了看曾文生,想到了自己昨天和秦語說的那些事情。
曾文生也是張平在龍騰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當然只是在這些事情上面。
曾文生想要往上爬,眼下只有依靠他張平。
“老曾,我們劉總一個月工資多少?”張平挑眉問道。
“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曾文生挑眉道。
“昨天我在街上遇到他了,開着一輛法拉利超跑,香車美女,別提有多刺激了。你說這劉總怎麼那麼有錢?”張平摸着下巴道。
“一輛法拉利算什麼。我們劉總可是個土豪呢,據說兩年前就在江南別墅區買了一棟別墅,像法拉利這樣的超跑,他家裡應該有四輛不止……”曾文生道。
“他怎麼那麼有錢?龍騰的公司有那麼高嗎?”張平挑眉道。
“當然,沒有,不過就假酒這一塊兒他一年的油水都不少。除此之外他還有着別的生意。”曾文生道。
“什麼生意?對了前幾天他好像一直都沒在公司去哪兒了?”張平挑眉道。
曾文生有些小心戒備的看了看左右,道:“股票基金。前幾天估計他去澳門了。”
“去澳門幹嘛?”張平挑眉道。
“說得好聽點兒是賭錢,說得難聽點兒就是洗錢。”曾文生道。
“洗錢?他乾的是什麼生意?”張平皺眉道。
“反正是不太乾淨的生意,劉耀升和劉武這兩個傢伙,就是拉皮條的。做中間人,拿回扣。”張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