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到張羽展現出10級的無極雲手，目光中也帶上了一絲恭敬：“10級的無極雲手，質量這麼高的貨還真是不常見，厲害厲害。”
在中年人想來，能將無極雲手這種戰鬥功法修煉到10級的，必然已經是煉氣巔峰的水平，是高中畢業後還有錢、有閒、有心鑽研這種實戰武學才行。
畢竟在大部分人的思維中，不可能有人不修道心，不修法力，不修肉身，單純就把無極雲手提升到10級。
能有功夫把無極雲手提升到10級的人，其他各方面數據也大概率提升到了練氣期的極限。
男人心中暗道：“說不定就是哪個高中的武道老師偷偷來出課賺外快的。”
不過他也無心細究，做這行的最忌諱就是打探別人的秘密。
中年男子又問道：“那我這邊需要登記一下您的情況，問幾個問題。”
看到張羽點頭之後，中年男子說道：“不知道您是想要兼職，還是全職？”
張羽聞言目光一動，心中若有所思：“挖掘掌、吊車爪這些市場最大嗎？也許我可以藉助羽書專精，在短時間內把這幾門功法提升到10級，然後去教課。”中年男子接着說道：“那我們最後約一下試課的時間吧，我這邊還要安排聽課的老師，不知道您5天后有沒有空？”
中年男子補充道：“……雖然閣下的無極雲手很厲害，不過純粹的戰鬥功法，市場不如養生、學習和工作類功法的市場大。”
張羽：“最基礎的辦法，就是讓差生跪着聽課，讓優等生一起侮辱差生，按照不同課堂表現給予不同待遇。”
張羽皺眉：“金融服務？”
張羽聞言一陣沉默，暗想不愧是黑暗補課界，這老師一邊補課，還要一邊考慮戰鬥和殺人是吧。
好傢伙，所以普通高中的學生和畢業生在你們眼裡就是弱智是吧，張羽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點點頭說道：“我很擅長給學渣教學。”
中年男子又問道：“在您的課堂上，您一般是如何提高學生的參與度和專注力？”
“對了，不知道您方不方便留下聯繫方式。”
於是張羽說道：“養生祛病功、挖掘掌、吊車爪、跑車腿……這些功法的市場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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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羽這一聽也是一懵：“智商比較低？”
“倒是挖掘掌、吊車爪、跑車腿、電梯縱這些進階級功法，價格便宜，招數簡單，應該和背龍翻嶽手這樣的實戰武學一樣，練起來快多了。”
離開園區的路上。
中年男子滿意地點點頭，接着又問道：“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智商比較低的客戶？”
張羽稍稍盤算了一下，便點點頭說道：“沒問題，那就5天后吧。”
於是接下來回到爛尾樓之後，張羽就開始修煉新買的功法。
“除此之外，便是高中的基礎功法，諸如散手、基礎劍術、基礎吐納之類的。”
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就是向學生推銷補課貸款，分期課費之類的東西……”
中年男子無奈笑道：“畢竟我們針對的是下沉市場，來我們這裡買課的學生水平都很一般，六科平均總分在450以下，智商不高，需要老師有足夠耐心，說話足夠淺顯，和您在重點高中的教學不太一樣。”
張羽收回了欣慰，原來只是覺得價格沒談攏，這幫派戰鬥在你們看來這麼平常是吧？
娃娃的不看好，張羽自然懶得理會，伴隨着挖掘掌、跑車腿到手，他的賬戶餘額又降低了3500，變成了1萬2千多塊錢。
張羽心中暗道：“養生祛病功是專家級功法，價格不便宜，又牽扯到全身上下各部位，動作龐雜，練起來恐怕也不快。”
中年男子微微點頭，這本來就符合他的猜想，他一邊記錄一邊接着問道：“請問您有哪方面特長嗎？”
張羽知道接下來既然要和娃娃時時刻刻待在一起，那麼有些事情便是瞞不住的。
不過讓張羽稍稍欣慰的是，對方至少還考慮他的感受，問他願不願意，勉強算有一點道德。
“這麼快就學會了？”
中年男子：“請問您的教學經驗如何？”
因爲是一門純粹的工作用掌法，不包含任何戰鬥、煉體的內容，招數也很簡單，一共就正鏟、逆鏟、掃鏟三招。
在確認張羽不願意留電話號碼後，中年男子便說道：“那還麻煩您下載一個遊戲吧，叫做昆神世界，然後加我好友，以後有課程信息我們可以在遊戲裡聊。”
看到張羽在打完一整套挖掘掌後毫無效果，愣在原地的樣子，娃娃嘆道：“我就說了你是浪費時間，你想在短短時間內修煉這門功法，然後和那些教了好多年的老師比？怎麼可……”
在娃娃的指導下，張羽也漸漸掌握了回答的思路：“我擅長功法教學，除了無極雲手之外，還有很多門10級功法。”
張羽拿着手機點開購物網站，一邊購買挖掘掌、跑車腿，一邊隨口說道：“沒練過，不過5天時間也足夠我學會了。”
“你還是別折騰這些了，老老實實教無極雲手就行了。”
聽到對方說的話，張羽突然間便想到了自己在網上購買功法時看到的排行。
娃娃聞言直皺眉：“5天時間怎麼夠？而且就算你學會了這兩門功法，人家黑學幫這麼多黑暗補課界的老師，你才學個5天的怎麼和人家競爭？”
看到張羽沉默的樣子，中年男子又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只要您的教學質量足夠優秀，就算不推銷金融服務也沒問題。”
於是中年男子接着說道：“當然我不是說無極雲手不好，這門功法肯定有人願意出錢來學的，只不過我們的顧客往往對更基礎的一些功法，更感興趣……”
對於這種條件，張羽當然不能答應，畢竟他現在雖然多門功法已經達到了10級，但是法力、肉體強度這些基礎數據還是高一水平，可不敢參加什麼幫派戰鬥。
哪知道對方竟然還打算去教挖掘掌、跑車腿這樣的低端大班課程。
中年男子是擔心眼前這位‘疑似高中教師’受限於重點高中的教學經驗，不能精準把握下沉市場的需求。
先是挖掘掌。
張羽：“兼職。”
只見張羽粗略地瀏覽了一番秘籍之後，便將羽書專精切換到了這門功法上。
這是高端課、低端課都能上，中年男子微笑點頭：“那便期待您5天后的表現了。”
接着中年男子又問道：“補課時如果遭遇公司安保隊或者其他幫派的襲擊，您願意參加戰鬥嗎？如果戰鬥的話，您願意殺人嗎？”
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少報了點。
……
本來她以爲張羽可以憑藉10級無極雲手，賣些高端小課。
中年男子又說道：“還有我們這邊的客戶都比較窮，所以老師有推銷金融服務的任務，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
所謂試課，就是讓張羽試着上一節課，然後由黑學幫這邊根據教學質量來安排課程和定價。
中年男子接着說道：“您的猶豫我們理解，畢竟戰鬥、殺人需要的花費不少，但也請您放心，我們暗學幫的規矩，補課期間因爲戰鬥、殺人所需繳納的一切罰款、賠償，我們都會爲您報銷。”
中年男子又問道：“不知道除了無極雲手之外，您還打算在試課中教什麼？我們這邊也需要安排有這方面研究的老師來聽課之後，爲您評分。”
而這一次的張羽出掌之間，帶起陣陣呼嘯之聲，就好像真的有一隻巨大的剷鬥在空氣中鏟來鏟去。
接着便見他的手掌在空氣中連連拍出，一股股無形勁力噴涌而出，似乎要形成某種勢頭，但在下一刻就失控流竄，消散在空氣之中。
張羽微微點頭，心中暗道：“這幾秒鐘時間就能打完一套了吧？那應該挺好學的。”
這套掌法乃是一套模仿挖掘機的力量型掌法，能夠凝練出一絲剷鬥勁，來挖掘物料、平整地面。
“但到底能爲閣下安排什麼課，怎麼給課程定價，都還需要閣下試課之後才知道。”
但話還未說完，剛剛還愣在原地的張羽已經再次動了起來。
聽到張羽的拒絕，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下來又是一連串問答之後，他朝着張羽笑了笑說道：“具體情況，我已經記錄的差不多了。”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確實這一類的功法補課需求是最多的，雖然每一位學生的收費便宜，但一節課往往能同時教上幾十名甚至上百個學生，賺的反而比無極雲手這樣的高端小班課程更多。”
娃娃便忍不住說道：“這什麼挖掘掌和跑車腿你也練了？”
她實在想不到一個重點高中的學生竟然還會練這些牛馬功法。
娃娃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不是……這就學會了？”
只聽他說道：“除了無極雲手之外，我還能教挖掘掌和跑車腿。”
娃娃說道：“跟他說你有十年教學經驗，聽我的準沒錯。”
張羽想了想，心道反正現在是隱藏身份，於是便開口說道：“十年重點高中教學經驗。”
“而且看這架勢……簡直像是已經練成好久了一樣。”
“這難道就是這小子被開發出來的潛力？能夠快速學會功法？”
但接下來更讓娃娃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她就不可思議地看見張羽的挖掘掌突飛猛進，由一個從來沒學過的新手，變成了一個出掌之間行雲流水，像是要將整座爛尾樓都給剷平的挖掘掌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