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母冷笑,“上次你在好巴食餐廳見我們盛西,你以爲我不知道?怎麼?見了他又如何?我們盛西結婚的日子都訂下了,當年要不是你,我們盛西也不會這樣,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敢來,你以爲我豈能容你在我鬱家門口撒野!”
說完,鬱母看向管家,“報警,將她的車給我拖走,上新聞就上新聞,怕你不成!”
管家立刻照做,撥打了警方的電話,但江月明顯的不怕,在那裡依舊不離開。
見鬱母和管家進了大門,她下了車,手上拿着一個大喇叭。
衝着鬱家的門大喊,“盛西,我是江月,我想見你,你給我出來!盛西!鬱盛西!”
還沒走到客廳門口的鬱母氣急,“還真的反了她了,拿着喇叭喊!讓保鏢將她的喇叭給我奪過來!”
“是是是。”管家小跑着去吩咐。
但是鬱盛西已經聽到了江月的喊話。
他在房間裡,神色灰暗,坐在輪椅上,並沒有要出門的意思。
現在的他在這兩年的沉澱下,早已不再是二年前的他。
張嬸兒站在門外,通過門縫看向裡面,禁不住一聲嘆息。
江月到底被警方來了後批評了一頓,然後離開了。
她知道,鬱盛西在裡面很大的機率聽見了,但是,他卻沒有出來見她。
江月被警方批評記過後,便沮喪的回去了,但是卻讓鬱母憤憤不平,直至到了客廳,還在念叨。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厚臉皮的女人,我們鬱家沒找她算賬,她還不要臉的整天過來。”
“夫人,幸好現在大少爺想的開,也幸好可人姑娘入了大少爺的眼睛,這不大少爺就要快結婚了嗎?等結婚後,還怕她出什麼幺蛾子,所以,現在就當她不存在,反正大少爺也不在乎她了。”
鬱母這才消氣不少,“說的有道理,明日可人會過來,你安排好司機和保鏢,護送他們出去遊玩,對了,千萬不能讓這個江月有機可趁接近盛西,知道嗎?”
“明白,我會妥善安排好的。”
鬱母點頭,“嗯,必須安排好。”
***
當家長們見了孩子就認出了是自己的寶貝,抱着激痛哭不已,看的郝可人和別的警員也深受觸動。
但孩子不是說你認出來就能領走了,必須要鑑定之後是親子關係才能離開,所以,只有海林和郝可人先回來了。
到家已經是半夜了,郝可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客廳的門,卻在如此寂靜的情況下,聽到了來自李父李母臥室的哭聲,是李母。
她的心也順着揪緊了起來,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樓上。
躺在牀上,明明很困,卻如何也睡不着,這種滋味難受的緊。
如果時間能倒流,她一定不會選擇這樣。
只是,沒有如果。
她現在已經進退兩難,身不由己了。
也許是知道明天不用上班,郝可人沒有定鬧鐘,她打算下午去鬱家的,結果一大早,李母便來喊她了。
洗漱換衣簡單的化了妝之後,到了樓下發現鬱盛西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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