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曼妮說完,啓動引擎,踩着油門憤恨的盯着前面,“可人,我以專業的角度告訴你,他絕對不是因爲喜歡你才付這麼多錢跟你在一起的,像他這樣的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花這麼大價錢買你一年,你覺得呢?”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也做好了思想準備,一年,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我就自由了。”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擔心的是一年後,他會真的放你嗎?”孔曼妮皺眉,“像這種富家子弟,即便耍無賴,咱也沒辦法。”
“我覺得,他說話應該是信守承諾之人。”
“熠彤……警方那邊還在搜查嗎?”
“在,但始終沒什麼線索。”
孔曼妮瞥了她一眼,眼圈泛紅,不再多問。
郝可人下午上班的時候,警局門口已然沒有了那些女孩子們,她下午忙的不輕,五點半下班直接坐公交到了水岸別墅林。
進了門,便見鬱盛北從車上下來,可見他也剛回來。
看見她回來,他身影未動,似在等她。
她識趣的上前,剛想開口說話,眼睛落在了從車上跳下來的哈士奇身上。
“二哈?”她眼睛一亮,想上前打招呼。
哈士奇高傲的瞥了她一眼,扭着身子站到了鬱盛北的腿邊,一雙眼睛盯着她,就像是看見了女土匪似的。
郝可人尷尬的站在那裡,問,“它叫什麼名字?”
“哈哈。”
“……”郝可人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什麼?”
“聽不懂人話?它叫哈哈。”
“……”郝可人詫異,“爲什麼起這麼奇怪的名字?”
“奇怪嗎?”他轉身便走,哈哈跟在他身後,跟護着皇上的侍衛一樣,和鬱盛北保持着一樣的距離。
她緊跟上,“難道不奇怪?”
他鼻子裡發出一聲哼,“閉嘴,再問,我就讓你的名字成哈哈。”
她果斷閉嘴。
進了客廳,鬱盛北坐在沙發上,哈哈也蹲在他旁邊,擺出幾乎跟他一樣的姿勢,這架勢讓郝可人當場忍俊不禁。
“笑什麼?”
“你看它……”
他似乎早已司空見慣,“哈哈前幾天去度假了,今天剛回來,它不喜女人接近,你不要碰它。”
“不喜女人?”郝可人下意識的反問,“是母的?”
“是雄性的。”
“那爲什麼不喜歡女人?難道是同/性戀?”她追問。
鬱盛北的臉頓時黑了,隨後淡淡的告訴她,“如果你有能力讓它喜歡你,我倒是不介意你靠近它,只是,希望你不要被傷到。”
她點點頭,“我知道,我保證不碰它,不過,一隻狗你也給度假,真奢侈。”
“如果你願意成爲我的一隻狗,我也給你度假。”他反問,“看新聞了嗎?”
“看了。”她實話回答,“我退婚的消息已經被你們鬱家正式公佈了。”
“去洗澡,等下下來吃飯。”正當郝可人覺得他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應該不會再讓自己做千奇百怪的姿勢時,他又補上了一句,“昨天練了半個小時,今天練四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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