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可人認同的點點頭,鬱飛燕一頭金黃色的長髮,戴着棒球帽,一身潮流做派,看着跟十**沒差別。
到了鬱飛燕的美甲店,郝可人原本以爲是一家不大的店面,誰知道還是兩層樓。
她主動介紹道,“上面是我的住所,包括廚房洗手間臥室,還有倉庫。下面主要就是迎客用的。”
郝可人進了門,讚歎道,“飛燕,你這裡真的裝修的很高大上,真好。”
鬱飛燕得意洋洋的說道,“這可都是我親自設計的,嫂子,你跟我來。”
郝可人讓小白在一樓等着,自己跟着她上了樓。
二樓地方也不小,鬱飛燕看起來很愛乾淨,收拾的都井井有條,從樓上下來,郝可人洗了洗手,然後被鬱飛燕拿着化妝品抹抹,兩隻手看着又白又潔淨,她纔開始親自給郝可人做指甲。
“開美甲店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幸好爺爺成全了我,我和我哥都沒有太大的進取心,也不想整天坐班公司,就想搞自己喜歡的事業。”
郝可人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做指甲,說道,“人生這麼短暫,何不怎麼開心怎麼活着,太爲難自己,不是一件好事,錢多錢少,夠花就好,做自己喜歡的事業,其樂無窮。”
“嫂子,你做警察也是因爲喜歡對嗎?”
郝可人點點頭,“是呢,我們這行工資低還很累,出差的機會也多,剛開始沒進局裡的時候,更是辛苦,在警校的日子整天整夜的訓練。”
鬱飛燕看着自己精心做成的成果,很高興,“嫂子,你看這指甲,漂亮吧?”
“好看。”
“我男朋友是攝影師,我讓她給你拍幾張近照,不拍臉,放心好噠。”
“好。”郝可人跟着鬱飛燕男朋友去拍照片,鬱飛燕則坐在小白旁邊,笑着問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白先生?”
小白絲毫不謙虛,“你猜對了。”
鬱飛燕笑道,“你都能幹什麼啊?”
“我是無所不能,啥都會幹。”
“騙人。”鬱飛燕打趣,“你就不能過夫妻生活。”
“……”
“你不是說你無所不能的嗎?”鬱飛燕笑噴,“小白,你說不過我的。”
小白看她一眼,“我是沒說,我要是說了,你也說不過我的,不信,來一段繞口令?”
鬱飛燕見他這麼提議,當即便說,“來就來,怕你不成,來什麼?”
“你網上搜一段,我們念。”
“行。”鬱飛燕拿起手機搜出了一段繞口令,然後遞給他,“你先念。”
“行。”小白淡定自如,捧着她的手機,目不斜視的念道,“北邊來了一個瘸子,揹着一捆橛【jué】子。南邊來了一個瘸子,揹着一筐茄子。背橛子的瘸子打了背茄子的瘸子一橛子。背茄子的瘸子打了背橛子的瘸子一茄子。”
發音完全準備,無一處錯誤。
鬱飛燕將手機接過,也開始念,“北邊來了一個瘸子,揹着一捆橛子,南邊來了一個瘸子,揹着一筐茄子,背橛姿的瘸子打了個背瘸子……不對……背茄子的瘸子……”越是念,鬱飛燕愈來愈是着急,最後潰不成軍,唸錯了。”
“我承認,我失敗了。”
小白得意的笑,“知道就好,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哼,我會做指甲,你會麼?”
小白自信的說,“你讓我看一遍你是怎麼做的,我立馬就會。”
“吹吧你,我學了好久呢。”
“不信試試。”
正好店裡來了一對姐妹花,姐姐的這個鬱飛燕自己先做,讓小白一旁看着,妹妹的這個讓小白來做。
讓鬱飛燕驚喜又很意外的是,小白比她做的快,又比她做的好,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我願賭服輸。”
小白眯眯眼一笑,“知道就好,小丫頭。”
鬱飛燕問,“我聽說我盛北哥買你可花了八千萬呢。”
“對啊,我值這個價。”
“你有沒有孩子什麼的半折優惠的?”
小白:“……”
“兄妹也行。”
“沒有,全宇宙就我一個人這麼獨一無二,別的人是不可能再做出一模一樣第二個我來。”
“爲什麼?”
“因爲我們少主買斷了所有權。”
“有錢,任性。”鬱飛燕不禁唏噓,“如果你要是真人肯定很多姑娘喜歡你。”
小白自戀的說,“喜歡我的姑娘太多,我都記不住。”
鬱飛燕但笑不語。
郝可人拍好出來,她上前看了看照片,讚歎不已,“真的好漂亮。”
“希望能幫助你。”郝可人看了看時間,“我還要趕回去上班,手頭上好多工作。”
“那我送你吧?”
“不用,小白開的有車。”
“多謝嫂子啊。”
“沒事兒。”郝可人翩然離開。
***
鬱擎蒼的事情不僅在整個南城市掀起了軒然大/波,在整個國家,都被人津津樂道了起來,很多人都評價,怪不得是小三的兒子,跟他媽一樣,也有人說,一個父親的種,差別怎麼那麼大,有對比,有比較,就凸顯出優劣來。
很多人也都在關注到底這件事會怎麼處置,是公然公平宣判還是會被權勢錢財俘虜。
除了這方面,媒體還披露,岑蘭心的家人決定索要鉅額賠償,向鬱擎蒼的母親理賠。
這還不算,岑蘭心爲了父親還債之前的過往也被曝光,衆多網友痛罵她的父親,岑蘭心活着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被媒體沒網友關注,死了,卻風光了一回,全國都知道了這個名字。
鬱盛北的前女友,岑蘭心。
“我要見盛北。”鬱父迫不得已,知道這件事只有鬱盛北能解決,但是,他不知道,鬱盛北於情於理,這次都不能放過鬱擎蒼。
“抱歉,董事長,我們總裁吩咐如果你來,不見。”羅馳微微頷首。
鬱父邁着步子朝着鬱盛北的辦公室闖去,羅馳連忙阻攔,“董事長!”
鬱父甩開他的手,“讓開!”
奮力的推開了鬱盛北辦公室的門,鬱盛北此時正在喝綠茶,剛將杯子放下,鬱父便突闖了進來,父子倆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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