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郝可人就是一丘之貉。”
“你跟你爸媽就是狼狽爲奸!”
“不跟你說,438!”
孔曼妮不幹了,上去拉住她,“你罵誰438呢,***大腿,姐今天不能饒了你!”
“想打人?我可告訴你,這是警局門口,你敢打人,我立馬報警!”郝巧威脅道,“放開我。”
孔曼妮丟開她,郝巧剛張口,孔曼妮的口水正好吐進了她的嘴裡,時間彷彿靜止了。
趁着郝巧沒反應過來,孔曼妮走了。
“孔曼妮!嘔……”郝巧一個勁的吐個沒完,買了瓶水使勁的漱口,覺得挺噁心的。
郝巧原本就因爲爸媽的事情弄的心情不好,這又被噁心了一回,心裡不服氣,重新返回了進去。
郝可人和孔曼妮正在說話,只見郝巧拎着一根掃把過來了,來者不善,眉宇間帶着憤怒的模樣。
“孔曼妮!”
“曼妮!”郝可人急急喊了一聲,衝她們揮來的掃把被小白直接奪了過來,並贈送了郝巧一身冷水,凍得郝巧渾身發抖。
她坐在地上,撒起了潑來。
“我不活了!”
哭喊的撕心裂肺,有警員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她們欺負人,警察同志,你管不管,你該不會因爲她也是警察就不管吧?”
“當然不會。”警員說道,“郝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去看一下監控吧。”
警員回值班室,看了監控後便重新出來,“不好意思郝警官。”
然後又被郝巧說道,“三分鐘之內不離開,給你拘留幾天,故意鬧事。”
郝巧蹭的從地上躥了起來,然後跑了。
孔曼妮輕鬆的說道,“可人,你說電視播出以後,我要做點什麼好呢。”
“你不是想去旅遊嗎?”
“可也不能天天旅遊啊。”
“做點你覺得輕鬆又充實的事來做。”郝可人說,“我昨晚看到你們的新聞了,不是真的吧?”
“當然不是真的,你還不瞭解我,有點屁事兒都要先告訴你,想先分享給你,如果我倆真的在一起了,我豈會不告訴你,昨晚就是一個平常的飯局,不要想太多啊。”
“我沒想太多,就是問問你。”郝可人看了看時間,“我還有工作,咱們改天再約。”
“這下我可無聊了。”孔曼妮指了指小白,“要不,他借給我聊聊天吧?”
“我不能離開郝小姐身邊,你死了這條心吧。”小白髮出聲音。
“那她在裡面工作,我們倆就在外面聊天還不行嗎?想必你不說話也很憋得慌。”
“郝小姐,你願意嗎?”
“沒問題呀,小白,陪陪曼妮。"
小白指了指門口,“那我在這兒等你下班。”
“好。”郝可人進了辦公室,孔曼妮搬出來倆凳子,倆人就坐在那裡,孔曼妮問,“小白,聽說你很聰明,是不是真的呀?”
“當然,我可是無所不能,能力頂呱呱的宇宙第一小白。”
孔曼妮笑,“那你會算命嗎?”
“……”小白沉吟半刻後,告訴她,“我不會算命,但我會看面相。”
“那你給我看看。”孔曼妮面對他,“看看我的面相好不好?”
她沒當真,就是圖個樂子。
小白還真的看着她,說道,“孔小姐呀,你富貴命啊。”
“真的?”即便沒當真,但聽到好話,孔曼妮還是很開心。
“嗯,孔小姐額頭寬闊,飽滿,鼻子不那麼挺卻有肉,是個有福之人。”
她伸出手,“那你再看看我的手。”
“看什麼?”
“我的婚姻什麼時候降臨?”
“孔小姐,你現在連男人都沒有,爲甚麼要這麼心急肖想婚姻?”
直接被拆穿,孔曼妮說道,“是想知道什麼時候來?”
“這個我不能給你看,但是,我能告訴你,你的丈夫是個英年才俊,相貌不俗,性格呢,有些冷傲,有些玩世不恭,但是,對你很好。”
“真的!”孔曼妮聽着這話,真是別提多高興了,“即便你是騙着我玩的,我也覺得心情好多了。”
倆人跟倆傻子似的,坐在外面,小白不會感覺到冷,但是,孔曼妮到底是人,整個凍得臉都跟鍍了一層冰渣一樣。
郝可人出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倆還在說,便佩服的五體投地,“曼妮,走吧。”
“這麼快就下班了?”
“都過去三四個小時了,我說你們倆啊還真的能說。”
“我來之前吃了點兒飯,現在我們去吃大餐吧,我請客。”孔曼妮挽着郝可人,“我知道有家餐館做的大閘蟹特別好吃,我們去吃。”
“哪一家啊?”
“就紅綠燈東邊那一家,你不記得嗎?以前我們走那裡過,常說就是以後要是有錢了,就進去搓一頓。”
郝可人遲疑,“可是,那裡面很貴的,一份菜要好多錢,我覺得吃不起。”
孔曼妮衝她一笑,“傻妞兒,姐妹兒現在不是有錢了嗎?吃它個幾十次幾百次都不是問題,走吧走吧。”
車子停在餐館門口,小白沒進去,坐在車裡在大門外等着,孔曼妮和郝可人一起手挽着手進去吃飯。
兩個人都喜歡安靜,點完菜就直接朝着包間過去。
當快走到自己的包間時,孔曼妮不經意的朝着一扇稍稍開着的房門看了一眼,這一看不當緊,一看正好看見裡面的容黎昕。
“可人,容黎昕也在這兒吃飯啊。”
“哪兒呢?”郝可人前後看了一眼。
“那呢。”她指了指。
郝可人一看正是他,便問,“要不要打個招呼啊?”
“別了,他吃他的,咱們吃咱們的,看樣子,裡面不是一兩個人。”孔曼妮拉着她走向旁邊的包廂。
“可人,要喝酒嗎?”
“咱倆來瓶二鍋頭吧,還是二鍋頭夠勁兒。”郝可人衝她擠擠眼,“還記得,咱們倆以前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的時候嗎?”
“當然記得,那等下服務員來了,我問問有沒有。”
兩個人相視一笑,坐在那裡,等着菜上來。
“大姐,那傢伙又來電話了。”郝可人一看,是鬱盛北打來的,她正準備給他發消息來着,這電話就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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