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後宮0網王
“哇塞!小師妹,這個會場好大哦!”曾二坐在輪椅上,看着半露天的比賽會場興奮的到處張望。
“喂!二師兄,你小心點啦,要是再出新傷我可就不管你咯!”按着曾二師兄胡亂轉動的身子,似怨非怨的瞪了他一眼。真是的,明明就是個病人,還一定要跟着過來瞎折騰,看網球本來就是會讓人興奮的,就怕他傷口崩裂,他倒好,還一副是‘生病的是我不是他’的樣子,看着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要嘛,小師妹,二師兄知道錯啦,二師兄保證乖乖的!好不好?”一手拉住木子的衣袖,一手高高舉起發誓,撅着嘴撒嬌,樣子煞是可愛。
“你保證?”挑眉看着點頭如搗蒜的曾二,還是不放心,忍不住N+1次勸道:“可是你傷口…”
“哎呀,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曾二不等木子說完就任性的捂着耳朵直搖頭,大眼淚眼汪汪的瞪着她,“人家不是已經保證不會讓傷口裂開了嘛!大師兄,你幫人家說說話嘛!”見對木子撒嬌不好使,又轉向身旁另一目標。
“哦。”森一漠然的點點頭,看着半蹲在曾二面前的木子道:“由他去吧,你別管他了,二師弟本就是愛熱鬧,怎麼可能讓他在知道有比賽的情況下還乖乖躺在醫院不動?再說,要是他到時候真的把傷口崩裂,不是還有你呢,要麼也可以直接給他點穴。”
“嗯嗯…對…呃…大師兄!!”剛開始還點頭符合的曾二一聽到最後立馬愣了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依的瞪了眼森一,竟然不幫自己。
“那好吧,就按大師兄的話辦,二師兄你知道看着辦哦,要是傷口裂開,有你好看的。”不顧曾二師兄抗議的眼神,笑眯眯的宣佈着殘酷的事實。
呃…曾二縮了縮脖子,小師妹的眼神好可怕,吐痰感覺看到師父一樣,笑容滿面的說出殘酷事實。曾二乖乖的坐在輪椅上任由大師兄推着自己往會場內走去。
“吶吶,你們說第一雙打會是誰倆的喵?好期待哦,是我和忍足還是跡部和真田的喵?你說呢?忍足?”英二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撲在關西狼身上。
“喂!你下來!真是的,怎麼會和你這種一點不認真的人大搭檔?”忍足頭疼的看着掛在自己身上的英二,滿是無奈。
“吶,真是不華麗啊,本大爺竟然要和你這種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的人打雙打。”跡部挑了挑銀灰色的髮鬢,看向一臉嚴肅的真田,心裡真是不太情願。
“哼!不能鬆懈!”真田玩着手中的球拍,也不擡頭看跡部自戀的樣子,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切,那些外國人,這麼做作,真讓人噁心。”切原隨手把報紙甩在矮桌上,一臉嫌惡的樣子。
千石走過去拿起矮桌上的報紙看了眼,挑了挑眉,語氣裡帶着淡淡的嘲笑:“真是風光呢,真不知道是球技厲害還是外表迷人呢,呵呵…”
“切,madamadadane!”龍馬就着千石的手瞥了眼報紙,一手拿着球拍墊球,一手拿着panda喝。
“呵呵,這樣不是更有趣了嗎?”不二靠着沙發邊的,笑意盈盈的看着神態各異的衆人,瞄了眼手錶,木子快來了吧,剛纔還發信息來問休息室的位置呢,呵呵…
幾天沒見不知道她有沒有瘦了些,聽說照顧人很累人的呢,一想到那天木子突然聲音冰冷的打來電話讓自己和左凌財團斷絕和甜美的關係還嚇了一跳,那樣的母子是自己重未見過的。
“嗨!大家好,我沒打擾你們休息吧!”
說曹操曹操到,不二還在走神就聽見木子特有清亮的嗓音,一擡眼,上身穿着白色大T恤,上面還有一隻機器貓,下身是一條短短的熱褲,在寬大的T恤下只留出一個短邊,人字涼鞋露出白皙可愛的腳趾,淺灰色的長髮高高梳成一個馬尾。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吶吶,木子,英二好想你哦,你都五天沒來給英二做好吃的了!”英二一臉典型的‘有吃就是媽’的樣子,剛纔還掛在忍足身上不放,一看見木子來就迅速飛撲上去抱住。
“真是傷心呢英二,原來我就只有做的吃的能吸引你哦!”掐了一把大腿疼的眼淚直冒,撅着嘴一副淚眼汪汪的瞪着英二。
“吶!?不…是…不是…我沒說…我說吃的…沒的…你比吃的…”英二沒想到木子會突然哭起來,嚇得語無倫次,抓耳撓腮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笨拙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
“呵呵…英二,別慌了,你在緊張下去木子就該得意的笑起來了。”看着衆人皆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不二搖了搖頭,走上前伸手拍了拍如受驚小兔子一般的英二,呶呶下巴示意他看衆人帶笑的臉。
“喵!騙我的?不是吧!”英二誇張的跳腳,見衆人臉上的笑容,惱怒的跺跺腳,氣鼓鼓的嘟起臉。看的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你朋友他怎麼樣了?”等衆人坐定,不二對着坐在身旁的開口問道。
“什麼?哦…好多了,他很喜歡熱鬧,今天還一定吵着要過來。對了,那件事謝謝你們幾個了。”看着不二,跡部,真田幾人,臉上露出淡淡的笑。
“吶,這可就你不對了,笨丫頭,”跡部伸手寵溺的揉了揉木子的頭頂,對上她疑惑不解的視線笑道:“你和我們說謝謝不是見外了嗎?”
跡部眼底劃過一絲無力,結甜這次是太過分了,就算是那天叔叔來求情也不想幫她。沒想到她心地這麼陰險,對木子出手不夠,還不放過她邊上的人,更何況由這件事還找出上次她對木子下藥和立海大那次的事情,沒想到她對自己的喜歡已經達到這種程度。跡部暗自舒了口氣,流放非洲算是仁慈意盡了。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是,這些都是自己的男人,和她媽說謝謝何止是見外,簡直是當作外人了,難怪我剛說完話幾人都不悅的看着我:“對了,聽說景吾和玄一郎是第二雙打?你們的默契…”
“就算是本大爺一個人也不會輸!”跡部翹着二郎腿坐到對面的沙發上,神態慵懶,根本不把等下比賽的兩人放在心上。
“太鬆懈!”真田從帽檐邊瞥了眼跡部,微微蹙眉。
“玄一郎說的對,景吾你太鬆懈了…”揮手打斷跡部欲開口的辯解,從隨身小包裡拿出資料遞給兩人,說道:“你先別急着狡辯,看看再說,和你們比賽的兩人一個是美國西部牛仔,一箇中國武術學者,兩個人各自把牛仔的馬上揮鞭和中國武術運用了進去,不是你所顯得那麼好對付。”
幾個人都圍在兩人身旁看着我收集來的資料,雖然知道他們這一局是贏的,可是還希望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皺了皺眉,從剛纔進來就一直在忽視的熾熱目光,讓我覺得如坐鍼氈——關西狼,一直站在角落裡看着我,帶着歉意的目光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現在開始第二雙打,請選手們進場。”剛想對着兩人在說些什麼,喇叭裡響起廣播員的聲音即使救了我,衆人相互看了一眼,皆起身往球場走去。
“喂!”剛向外相反方向走往觀衆席,手腕就被人一拉,頓在原地。
“喂!”剛向外相反方向走往觀衆席,手腕就被人一拉,頓在原地。
“龍馬?”回身眨眨眼,龍馬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龍馬任由木子微涼的小手覆上自己額頭,琥珀色的瞳仁盯着木子看了許久,纔開口:“你…有凱賓的的資料嗎?”
咦!凱賓?瞪着龍馬臉上泛出可以的紅暈,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呵呵…真難得,拽王子也會臉紅呢,或許是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龍馬一下子推開我,轉過身就要走。
“沒有就算了。”濛濛的聲音顯得氣呼呼,讓人莞爾。
“等等!給!拽小孩,還生氣呢!”一把拉住龍馬的衣領遞過資料,在他驚異的瞬間對着微嘟的粉脣偷了個香,大搖大擺的走來。
龍馬許久之後纔回過神來,想着木子剛纔在耳邊說的話滾燙的紅暈一直從耳朵熱到脖頸,瞪了眼木子消失的方向雙眸流動着異樣的色彩,低聲嘟噥了句什麼,拽着手中乾巴的資料匆匆往出場口趕。
“木子。”
“哇啦!鬼啊,呃…國光,你怎麼在這裡,無聲無息的,嚇死我了。”拍着胸口似怨非怨地瞪了眼手冢,嚇死我了,竟然站在轉角後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對不起,你沒事吧?”手冢一把揉過木子,指腹輕輕摸着木子眼下淡淡的青影,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心疼,“這兩天休息不好嗎?”木子天天在醫院陪着病人,本就清瘦的臉頰更加凹陷,大大的貓眼充斥淡淡的血絲。
呃?被手冢溫柔的動作迷惑的神志不清,呆呆的反應不回來他在說什麼,只覺得他的手指有神奇的魔力,輕輕柔柔的很舒服,眯着眼有些片刻的享受。
“沒什麼,看比賽去吧。”即使還想繼續這樣抱着木子,可和美國隊的比賽自己不能不在,掩去眼底的眷戀,牽起木子的手往球場走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