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色的西服,貼身的剪裁,超長的‘V’領,露出裡面絲質純白累死花邊的襯衫,慵懶的坐在深灰色的單人豪華沙發上,修長的手指間夾着一直高腳杯,裡面酒紅色的液體隨着杯子內壁在緩緩流動。銀灰色的短髮在燈光下發出流蘇似得光澤,讓人一陣炫目。
“跡部~”慈郎嘟起嘴哀怨的瞅着跡部。
“跡部,跡部,木子來了!”嶽人扯了把慈郎,直接無視掉跡部的話,側身拉我進入房間。
“嗨~嗨,跡部。”跡部用他那雙漂亮的藍紫色鳳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忽然就覺得很緊張,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吶,你今天的裝束顏色竟然和本大爺的一樣,看上去還算華麗麼,是吧,樺地。”跡部隨意的捋捋頭髮,輕抿了口紅酒,眼神深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wushi”樺地照舊一臉木然的回答。
“呵呵,謝謝。”果然是自戀的水仙花。
“吶吶,跡部,我們把木子帶上來咯,蛋糕呢。”慈郎受不了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直接把帶我上樓的目的說了出來。
“喂!慈郎!”嶽人寶寶想伸手捂住他的口都來不及,一對上我疑惑的目光不自然的避開,尷尬的笑了笑。
“樺地,帶他們過去,記得帶門。”跡部嘴角勾起一絲不經意的媚笑,並沒有在意我們幾人之間奇怪的氣氛。
“wushi”樺地大木頭一手提起一隻單細胞生物出了門。
“請坐。”跡部優雅的指指自己對面的沙發,面帶笑意。
“謝謝。”跡部把玩着手中的高腳杯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我不自在的扯了扯裙襬,一雙眼睛也不由自主的亂轉,純黑色的kingsize牀,同色系的牀幔被兩邊水晶彎鉤束起。兩張純皮沙發,紫檀木的書桌,蘋果的最新款銀白色筆記本。很簡單卻不失大氣的房間。
“跡部…”
“木子…”兩個人相視一笑,沒想到一起開口。
“你先說把。”
“本大爺怎麼能做那麼不華麗的事呢,當然是美女先說。”
“嗯,恭喜你們獲得地區總冠軍。”呼,心裡大大的輸了口氣,總算打破尷尬了。
“謝謝,木子知道我叫你上來的原因嗎?”跡部乾淨的手指緩緩的在杯子邊緣滑動,眼睛卻直盯着我。
“什麼”有原因的?暈倒,我怎麼不知道。搖搖頭茫然的看着跡部。
“那我就只說了,你喜歡長太郎還是喜歡慈郎。”跡部雙眼炯炯有神。
“嗯?長太郎?慈郎?我都喜歡啊。”這麼可愛的王子怎麼會不喜歡呢。
“我是說!”跡部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到自己有暴走的傾向,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真遲鈍還是假遲鈍,自己的問話這麼明顯,她竟然還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我!“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就是喜歡人的喜歡!”
“啊!?喜歡不就是喜歡嗎?”我雙眼冒出許多問號,跡部說話怎麼這麼難懂?
跡部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保持住華麗的形象。可是在看到某木還是一副白癡不懂的樣子就徹底放棄了,算了,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就是他們有這個意思,眼前的女孩明顯並不知道,感情的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跡部在心裡默默道。
“走吧,我們該下去了,你在不下去,長太郎該着急了。”
“啊?”愣愣的挽上跡部的手臂,管鳳殿什麼事?水仙花的態度真奇怪,自己從頭到尾也沒弄明白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