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後宮0網王
我是幸村精市,王者立海大附中國中三年級生,現任網球部的部長,被稱爲‘神之子’的存在。
所有認識的我的人都認爲我是一個溫和平易近人的人,不過,也有人例外,那就是玄一郎——一個從我四歲時就認識我的沉默男孩。因爲曾經在生病住院時感到絕望,而年幼的玄一郎則給了自己鐵拳的制裁,纔是自己從新受到鼓舞努力配合治療。
想想那時要不是玄一郎,自己因生病而變得乖張暴戾的脾氣,憎恨老天的不公,憎恨那些擁有健康身體的人而做出那些連家人都無法忍受的事,要不是玄一郎,恐怕自己要犯下更多的錯了呢。
今天玄一郎很奇怪,入網球部三年來從未請假過的人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要請假,原因是真田爺爺說有重要客人在家,他必須回家。
看着皺眉苦臉的玄一郎,就覺得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讓真田爺爺竟然打破從不干涉玄一郎訓練的承諾,不顧衆人疑惑的眼神,提早放了衆人回去。
剛到玄一郎家,就聽見裡面有歡笑聲,更加勾起自己的好奇,那明顯是真田爺爺的聲音,好奇怪,真田爺爺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是嚴謹不苟言笑的,怎麼可能那般大笑出聲?
看見來人,不由得大失所望,很平常的女孩子,不出衆的外貌,只能算是清秀,微翹的粉脣,明媚的大眼倒是給那張臉添了不少分。
挑了挑眉,倒是和那些女孩子有些不一樣,雖然剛開始也和她們一樣盯着自己,不過沒有那種要‘撕吞入腹’的神情。只是淡淡的欣賞,唔…感覺像是藝術品?對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
終於發現玄一郎最近爲什麼老是走神了,自從木子來過之後,玄一郎經常會一個人坐着發呆,盯着手上的東西嘴角有類似笑容的弧度。
警惕性很高,每一次都沒讓我看到他拿的是什麼,不論我怎麼旁敲側擊,甚至假裝生氣,都沒讓我得逞。想必那是木子送的東西吧(因爲在此之前玄一郎從來都是專心網球和劍術,對別的都莫不關心)!
木子是我所見過最獨特的女孩,一個獨特的女孩終是很能吸引人。她明明很少來立海大,可是卻和我們網球的隊員很合拍,文太赤也都很喜歡和她親近(那是因爲她會記得帶好吃的給兩隻單細胞生物),玄一郎的眼神會時不時的看向她,連自顧‘數據’的蓮二都會盯着她。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麼多雙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覺得很不爽,想把那些眼睛都挖掉,或是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自己乖張戾氣的脾氣又出來了嗎?不是有玄一郎的‘真字貼’在麼?應該只是不爽木子一來就奪走大家對自己的關注吧!呵呵……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小心眼?竟然好一個只見過兩面的女孩吃起乾醋來。
‘家族聚會’!這個原本是我最不喜歡的聚會,卻因爲有她的到來,讓自己也變得期盼起來。
她一走到會場門口,就引起衆人關注,彷彿是一塊發着光的寶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讓人不能直視卻又不由自主的望向她。簡單的單肩吊帶短裙,三寸長的晶亮高跟鞋,淺灰色長髮隨意的紮起。
從玄一郎眼中看見一種名叫驚愕的神情,不由得笑了,想必自己臉上也是一樣的錯愕,這個一眼看見就覺得是妖精的木子。
什麼?這怎麼可能?擡頭望向那栓緊閉着的房門,忍不住蹙起眉,她發高燒了?不可能,在聚會上明明還很健康的樣子,怎麼會突然高燒不醒?
瞥向跪在地上的跡部,有些疑惑兩人到底談了些什麼?木子剛纔被纔是抱回來時臉上明明就是受傷的神色,原本水潤的櫻脣蒼白乾裂,緊抓着白石的手不放。幸好忍足家的人在,倒是不怕出售嗎事。
心裡忽的一驚,自己怎麼變的那麼在乎木子了?不只是把她當作妹妹嗎?等着衆太君,硬拉着玄一郎到了後院,知道他的不甘心,可是不問出自己的疑惑怎麼能甘心?
果然,一直是自己不敢正視自己的心呢,明明就是喜歡,還應要保持一段距離,原來自己也是這麼優柔寡斷的人。連玄一郎都能放下自傲和他人一同愛她,自己卻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不見了?什麼意思?昨晚木子到底和那幾個留下來的人說了些什麼?爲什麼大清早人就不見了,心被扯得生疼,該死,不就是她對我們說了奇怪的話,他們…唉…看着乾他們臉上後悔的神色,自己怎麼說的出口決絕的話?
還好,找到了,看站在她背後的男生,也是喜歡她的吧,這個木子,總是能如此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