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真討厭,這個天怎麼說下雨就下雨的喵,比賽都暫停了喵。”大石和貓貓的雙打剛結束,天就開始下雨,貓貓皺着眉,滿腹抱怨的接過不二手中的毛巾,剛剛還在使用的場地現在因爲雨水都變得泥濘難行,連分界線都變得模糊不清。裁判宣佈暫停,雖然這一時半會兒比不了賽,可是大家還是很期待的樣子。
“手冢,海堂去哪裡了?”轉了一圈,沒找到人,只好走到手冢邊上坐下。
“啊,去準備了。”
“哦。”兩個人沉默的坐在長凳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向。我無聊的喝了口水,見手冢眼神直愣愣的盯着球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出神,也不打擾他,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你怎麼了?”
“咦?!”正糾結着怎麼和他開口,他忽的這麼一開口,把我嚇得夠嗆。
“嚇着你了?”好看的眉微微皺起。
“呵呵,沒什麼,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會鍼灸了?”
“這個啊,還記得那次我去中國了麼?遇見了一個怪老頭,他教我的。呵呵,手冢,你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我給你扎扎,保證立馬見效!”不經意的瞥了眼手冢的肩,猛地想起手冢還有肩傷,呃,我個豬腦子,竟然忘記現在應該準備扎針上藥了!
“我?沒有。”手冢不自然的轉了轉左肩,撇過臉去。
“哦,那就沒有啦!”不讓我看啊,哼,竟然不相信我的醫術,那你到時候就自己騰去吧,纔不管你了呢!
“吶吶,天晴了,看樣子又要開始比賽了喵。”貓貓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一下子坐在我邊上,對我笑了笑,繼續咬着手中的漢堡,大石緊隨其後,見他這樣,無奈的搖搖頭,把水遞給他。
“英二,我給你帶了點好東西哦。”笑着看着邊上吃的不亦樂乎的貓貓,起
從揹包裡拿了兩管東西出來。
“吶吶?真的嗎?咦!牙膏!!”貓貓咬着漢堡疑惑的看我,等咦看到我手中的東西,也部顧得上嘴裡的漢堡,立刻撲了過來,一把把牙膏拿走。“蘋果和黃瓜口味的!謝謝木子!”蹭了蹭我的臉,低頭繼續翻看着手中的兩隻牙膏,完全沒感覺邊上一羣石化的人。
“現在開始單打三號,青學的海堂,不動峰的神尾進場。”裁判的喊聲及時叫醒衆人,我摸摸自己發燙的臉,發現自己周圍的人臉上都有些紅,呃~這個貓貓,把大家都弄得尷尬,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無語啊!
“吶吶,海堂加油喵!”貓貓站起來興奮的向海堂揮揮手,臉上大大的笑臉,讓人懷疑是中了什麼大獎一樣。
“海堂,加油哦。”我也笑着站起來和海堂喊了一聲,小蛇薄薄的臉皮立刻紅潤了起來。嘿嘿…
“摩西摩西?”看着陌生的號碼,疑惑的接起電話。
“是木子麼?”電話裡傳來一個害羞的男聲,有些柔柔的感覺。
“你是?”還是沒聽出來。
“我是長太郎。”
“長…呃…你等等。”差點驚呼出聲,邊上幾人都是一臉好奇的樣子,捂着話筒,對衆人笑笑,跑了出去,直到確定周圍沒人才說道:“長太郎?你換電話了?”
“沒有,這個是部長的,我的手機停機了。”
“哦,這樣,”我說呢,我記得有存過長太郎的號碼,“打我電話什麼事?”
“嗯,是這樣的,那個,部長家明晚有個慶祝會,我想~你~嗯~”長太郎吞吞吐吐說不清話,我聽的直打問號,不知道再說什麼。
“哎呀,長太郎真笨,我來說,”話筒那邊一個尖亮的男聲響起,“喂,木子,我是嶽人,我們地區預選賽的冠軍,部長說要慶祝,長太郎想請你過來,你來嗎?”
“地區預選賽啊,恭喜了哦,呵呵,告訴我地址,明晚我準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