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蒼點了點頭,突然從戀梅和李洛手中將楚墨整個人提起,齊蒼極爲高大,楚墨也不算矮,可是較之齊蒼已然矮了一截,加之身材的差距,倒是讓齊蒼提起在手裡大步朝着書房的方向而去。
“將軍……”戀梅想要去追,卻被李洛一把拉住。
“你還不明白將軍的性情麼。”李洛的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
“不會……”戀梅的聲音大了幾分,甚至有幾分尖銳的打算了李洛後面懷疑的話語,等到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失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她始終無法忘記那個夜裡,那個女子將她救起時那清淡的嗓音,若然我說我只是想再聽一次那琴聲,你覺得這個理由如何,曾經覺得荒謬無比的理由,此刻回想起來卻覺得意味深長,像是什麼事情在那個女子眼底,都只是隨性隨心。
團。幻裁,團裁。“不疼……”楚墨咬牙切齒的回答道,寧願疼死也不能被將軍瞧不起。
“不過這個將軍夫人有些麻煩。”畢竟是皇帝親口說要的女人啊,不過將軍大人既然看上了,那皇帝什麼的也只能靠邊站了。
“你不是和那納……若櫻公主見面的次數最多麼?”李洛眉目微蹙,有些不解的問道。
“將軍,不是說誰也不準爲我療傷嗎?”楚墨的聲音淡淡的響起,聲音裡帶着幾分淡淡的驚喜。
“戀梅,你說那個女子是如何做到的。”李洛顯然也很是費解,他和戀梅在納蘭呆了那麼久的時間,對於納蘭朵朵的性情自是比其他人瞭解的多一些,那個女人雖然聰明,可是卻不會武,既是不會武藝,如何那般正大光明的將人帶出而不引起半絲的騷亂,直到司徒琉雪去提人方纔被發現。
“戀梅,我送送你。”李洛自是沒有錯過戀梅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傷痛,眸光微沉,緊隨着戀梅的身影而去。
“我哪裡會知道。”戀梅苦笑了下,她自認爲對納蘭皇宮中那幾個舉足輕重的人都摸的透徹,如今看來這納蘭朵朵她幾乎是一無所知。
“是啊……”想到此處又覺得心底痠痛的厲害,也罷,將軍原本就該是如天神般高高在上的人,她也只能奢望能夠這樣遠遠的望着便好。更何況她曾經在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長達十數年,這樣的她註定只能站在遠處凝望。
“此事將軍自會處理妥當。”戀梅突然不想再討論下去,袖中的小手緊了緊,有些疲憊的微蹙了眉目,“我要再去休息會,你隨意。”
“此話中不包括我。”齊蒼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將楚墨整個人打趴在軟榻上,整個後背處早已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看起來好不淒涼,大手也稱不上溫柔的將那藥膏塗抹在傷口處。
“若櫻公主一直是納蘭子畫的軍師,會不會……”
“誰說不是呢。”戀梅的聲音有些飄渺,這樣的納蘭朵朵那般的特別,不能不讓人注意到吧,這也是爲何連將軍都會受她所吸引,納蘭朵朵就像個謎團一樣,開始擺在面前,原本以爲自己早已將答案摸得透徹,可是一旦去揭曉,卻發現那個謎團始終都在,引得人不得不投入更多的關注和目光。
另一邊書房內。
戀梅先是一愣,轉而像是明白了李洛話中的意思,將軍向來對他們偏愛有加,該罰該賞都不會少,此次動了納蘭朵朵雖然惹怒了將軍,不過以楚墨在將軍心中的地位,而且納蘭朵朵並未受傷,將軍既然已經責罰了楚墨,便不會再動第二次手,這次也是藉着楚墨讓他們明白納蘭朵朵存在的重要性,而放縱了楚墨的行動,加之納蘭朵朵成功的將人帶出,將軍並未插手,也是讓納蘭朵朵在他們之間樹立了威信,她並非只是養在深閨中只會琴棋書畫的柔弱女子,她有足夠的資格站在將軍的身邊。
李洛像是被戀梅的話語震撼住,許久之後方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戀梅,或許我們很快便會多個將軍夫人了。”
楚墨頓時有些叫苦不迭,齊蒼哪裡懂得手下輕重,這不被打死,也得被將軍如此擦藥的動作疼得半死,此刻他突然響起那個女子勇敢叫疼的嗓音,可是他卻不敢,唯有咬着牙硬撐着,豆大的汗珠順着額角滴落,心底只希望這樣的酷刑能夠早點結束。先前那受寵若驚的表情此刻半點也找不到,想起納蘭朵朵兩次受傷都是將軍大人親自給擦的藥,不得不佩服納蘭朵朵的生命力頑強啊,不但反抗了,而且也熬過來了,就憑這點,就該對那個女人刮目相看了。
由於受傷面積極爲寬廣,齊蒼親自下令,那些侍衛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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