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如何?”齊蒼進入內室的時候,朵朵已經替薰兒擦拭完身體剛好將被角按好。
“還沒有醒。”朵朵一臉憂心的說道。
齊蒼大步走過去將朵朵整個摟入懷中,大手輕柔的按壓着朵朵的穴位,“別擔心……”
“我怎麼能夠不擔心,這丫頭肆意妄爲慣了,從來都只有別人吃虧的份,何曾如此虛弱憔悴過。”朵朵眼眶微紅,聲音卻壓得極爲低啞,似乎擔心會吵到牀榻之上的薰兒。
“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的了薰兒。”齊蒼愛憐的摟緊了愛妻,知曉薰兒自小身體不好,所以朵朵對薰兒總是要偏愛些。
“薰兒很喜歡冥蛇。”朵朵任由齊蒼將她摟在懷中,似乎想到白日裡薰兒絕望神傷到吐血昏迷的那一幕,何時感情已經深濃到如此地步了,而她這個做孃親的竟然毫無所查。
齊蒼微蹙了眉目,幽深的黑瞳也冷了幾分,冷峻的面容浮起一抹深不可測的陰冷神情,卻在垂下頭的瞬間已然只剩下濃濃的寵溺,大手有一下沒一下撫摸着朵朵的髮絲,“若有下次我定然要殺了他……”要惹得他最疼寵的兩個女人如此難過,冥蛇他確實該死。
“蛇不該是那樣的性子。”朵朵遲疑了片刻之後緩緩說道,記憶中的冥蛇雖然冷情淡漠,玩弄人心笑看冷暖,可是既然是不喜愛之物他向來不會招惹。
“人心善變,何況他是蛇。”齊蒼嗓音冷了幾分,對於冥蛇當初阻擋他與朵朵分離五年之事依舊耿耿於懷,更何況他還傷薰兒如此之深。
“薰兒性子執拗,雖然看似隨意無心,可是對於認定之事便如同你一般死心眼,我真的很擔心她。”朵朵靜靜凝望着牀榻上緊閉眉目的薰兒,那好看的眉目依舊緊蹙着也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心痛。
“我已經飛鴿傳書到南疆想必當我們到達西楚之時冥赤長老等也該到達西楚,到時候便可知曉薰兒身體究竟是何故?”齊蒼知曉冥蛇在朵朵心中特別的存在,無關情感,卻有着如同親人一般的依賴,而現下薰兒有對冥蛇一片癡心,那個男人還真是會招惹他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朵朵微微頷首,感情的事情最是不能勉強,現在薰兒昏迷着她說再多擔心再多也沒有用,一切只能等薰兒醒來方纔能夠知曉來龍去脈。
“你一天都悶在船艙內,薰兒就讓丫鬟先照看着,出去透透氣。”齊蒼低聲說道,口氣中的愛憐意味愈發的明顯。
“也好,否則我還真的會一直胡思亂想下去。”朵朵點了點頭,兩人相攜朝着甲板的方向而去。
夜色靜謐,海風輕拂,月色皎潔,星子凌亂,波光粼粼的深藍色海面盪開一層層細小的漣漪,船隻無聲無息停在海面之上。
齊蒼摟着朵朵的腰身二人同時立在船頭的位置,一襲墨色衣袍的齊蒼摟着一襲素白色衣袍的朵朵,一個冷傲逼人,一個婉約淡雅,月色灑下銀白色的光澤,那一幕美好到令人豔羨。
朵朵眯着眼睛享受着海風的洗滌,目光卻是望着迷霧之後的小島,不知道能不能夠等到冥蛇的到來,“蒼,你說蛇真的會來麼,或許……”後面的話語她有些說不出來,當初的冥蛇對她避而不見,這一避便是十年之久,卻不想再次見面竟然是這等情景,匆匆而別。
“他若然要留的話便不會離去。”齊蒼壓低了嗓音,那個男人高傲的緊,做事又隨心而行,若然他要留的話自是不會離開。
“蒼,我還是覺得蛇不該如此無情纔是。”那一幕縈繞在腦海中如何也無法散去,想過千萬種再見的場景,唯有這一種從來都不在她的想象當中。
“若然他是看中了薰兒如同你一般的外貌,天涯海角我齊蒼也不會讓他好過。”齊蒼後面一句話語卻是冷了嗓音,從來沒有人在招惹過他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更何況冥蛇傷害的可是他的女兒,他心愛的妻子,千倍萬倍還之尚覺得不夠。
“蒼,你這性子何時能夠改改。”朵朵頓時有些無奈,除了家中幾個人,蒼還是如同以往那般誰惹了他都不放過。
“你不就喜歡我如此霸道蠻橫的模樣。”齊蒼突然俯下身驅在朵朵耳邊親密的呢喃道。
朵朵面色微紅,小手狠狠掐了掐齊蒼的胸口,“不正經……”
“日夜趕路,爲夫好久未曾滿足過了。”齊蒼的大手從身後環住朵朵的腰身,因爲擔心着薰兒,他哪裡敢讓朵朵疲憊萬分,只是今日的朵朵心神不寧,若是有點別的事情或許她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你啊……”朵朵頓時有些無奈,齊蒼並非縱慾之人,他是不想讓自己難過吧,這個男人表達關心的想法都要如此的特別麼。
甲板上低低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曖昧的氣氛,朵朵低低一笑推離齊蒼的懷抱,反觀齊蒼則是一臉冷然,高大的身子微微側過,深若子夜的黑瞳冷冷落在那個打斷他好事的歐陽身上,凌厲的目光帶着隱約的壓迫氣息。
歐陽晨被瞪得有些莫名奇妙,特別是感覺到齊蒼眸中的冷意和壓迫氣息更是覺得驚詫,他貌似沒有招惹過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吧。
“少當家,找我們有事麼?”見到被無辜波及的歐陽晨朵朵低低一笑,小手親暱的挽上齊蒼的手臂,見到愛妻那略帶撒嬌意味的笑容,齊蒼神情方纔緩和了幾分,冷冷側過身子,並未再理會歐陽晨。
“見過皇上,皇后……”歐陽晨微微拱了拱手。
“行走在外,倒是沒有這麼多的規矩,而且齊國的皇帝早已不是蒼了。”朵朵擺了擺手,示意歐陽晨無需多禮。
那溫軟的笑意讓歐陽晨微怔,習慣了一襲豔紅衣袍的薰兒,此刻那相似的容顏一襲素白衣袍的模樣少了幾分嬌媚,多了幾分素雅婉約,眉目間相同的櫻花烙印似鍍上了生命一般,微微上揚的脣角如同漫山遍野盛開的鮮花一般奪目。齊蒼大手幾乎是霸道性的將朵朵拉入懷中,目光冷冷落在歐陽晨的身上,毫無掩飾的殺意帶着鋪天蓋地冷意讓歐陽晨瞬間回過神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