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疼的臉色發白,若然不是仗着一身的武藝怕是早已丟臉的昏迷過去,即便是如此依舊虛弱的趴在那裡連起身的氣力都沒有。
齊蒼冷冷坐在一旁的藤椅之上,拿起案几上早已涼掉的茶水緩緩放至脣瓣,尚未入口那苦澀的味道已然在舌尖處瀰漫開來,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突然很憶起那夜裡朵朵送上的清甜的西瓜汁,向來討厭甜味的他第一次喝帶着甜味的東西,原先只是因爲是朵朵送的,混沌的嚥下,而此刻他竟然還記得那清甜的味道,倒是有些難以置信,是因爲那味道像極了朵朵的脣瓣吧,清甜的緊,總是讓他忍俊不禁。既是不喜歡也不會勉強自己,當下將手中的茶杯厭惡似的擱置在一旁。
“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齊蒼的眉目過分清冷銳利,如同鷹鶩一般讓人感覺在他面前藏不住任何的心事。
“不過我似乎得對納蘭朵朵刮目相看了。”楚墨突然咧嘴一笑,即便是他也是在納蘭朵朵將人帶出方纔發覺,那般輕而易舉的進入然後正大光明的出來,讓司徒琉雪的人爲自己斷路,合上牢門即便是他也做不到,那個女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雲妃在納蘭子畫手中,納蘭子畫像是將她藏匿了起來,即便我們一路尾隨納蘭子畫也未得到任何的訊息。”楚墨臉色凝重了幾分,想來這納蘭子畫也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你有意見。”齊蒼眉目一冷。
“南疆勢力錯綜複雜,明裡上南疆國主當家作主,實則真正掌權的卻是南疆最南方的落櫻族,這個種族紮根極深,向來神出鬼沒,便是連據點都至今無人察覺究竟在何地,即便是深入探查,也會被那滿滿的沼澤吞沒其間,落櫻族當家作主的都會女子,被神選中的女子,最大的特點不僅外貌傾國傾城,最爲矚目的便是額間的櫻花烙印,每一百年只會出現一次這樣的女人,那個女人便是落櫻族的族長,得與落櫻族大祭司通婚,生下子嗣共同執掌南疆。”將軍的情報網遍佈天下,即便是他們費勁千辛萬苦也只能得到這片面的消息,至於內裡如何卻是無法探究,“那個種族能人異世頗多,而且勢力極爲隱諱危險。”這個纔是重點,雖然無法確定納蘭朵朵是否是落櫻族之人,單憑那額間的櫻花烙印便異樣的危險。
WWW▲ тTk an▲ c o
“即便她有一日會背叛將軍……”楚墨說出口驀然覺得有些後悔,偷偷打量着齊蒼的神色,除了那黑瞳愈發的陰冷,並無太大的情緒波動。
“可是這次雖然是我有意試探,她分明還是去做了。”楚墨說的有些急,牽扯了傷口,立馬痛的呲牙咧嘴。
梅白俗九四梅九。“嗯……”對於楚墨的回答齊蒼很是滿意,眼眸微微側過望見那案桌上一榻的公文,再瞧着趴在軟榻上被他瞪得背脊發涼的楚墨,岑冷的薄脣微微揚了揚。驀然將那案几拖至楚墨的面前,“你正好閒着無事,調查的事情暫時交由李洛,你將此些公文處理妥當。”
“她不會……”齊蒼便是連遲疑都沒有,若然連這點都無法肯定的話,那麼就只能怪他自己認人不清。
“她不需要你刮目相看。”齊蒼驀然站直了身軀,朵朵的好只要他知曉便好,雖然此次他是縱容讓朵朵證明自己的實力,讓他這些衷心與有些偏執的屬下認同她的存在,不過當真有多好,只要他知道就好了。
“好……”楚墨點了點頭,既然是認定了的人這聲抱歉是必然要說的,如此利用試探倒不是該對自己人做的事。
“將軍……”齊蒼都說到這個份上,分明已經決定必然要將納蘭朵朵護至底,那麼除了幫助將軍他還能夠做什麼。
“將軍,我是傷者……”這些事情將軍從來不假手於人的,此刻竟然讓他處理公文。而且是連坐都不能做,莫非要他趴着處理。
“將軍,這納蘭……若櫻公主不是納蘭的公主麼?”楚墨有些不解的問道。
“已經有眉目了。”疼痛緩去了幾分,楚墨掙扎想要起身,無奈先前費去太多的氣力,此刻依舊軟綿綿的無法動彈。
“我知道……”齊蒼的嗓音分明沉重了幾分,“若然她需要更加強大的助力,那麼我便需要在強大一些不就好了。”
“最近可有動靜。”齊蒼壓低了嗓音。
“朵朵的母妃可有消息。”齊蒼暗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楚墨,你無需多言,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齊蒼冷了嗓音低聲說道。
“此事我會去安排,不過將軍,留下納蘭朵
會員登陸後沒有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