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濃,孤寂。
夜晚的秋風帶着薄薄的涼意,風起落葉飛揚,洋洋灑灑,映襯着皎潔的月色倒也分外的柔和愜意。
原本緊閉的臥室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一襲單衣的朵朵被突如其來的冷風吹得打了個寒戰,嘴角的那抹始終柔和的淺笑此刻只剩下淡淡的落寞,悄無聲息的出了屋子,目光靜靜的落在涼亭那墨色的高大身影之上,小手不由得緊了緊身上的單衣,這件衣服不是她先前穿的那一件,誰替她換上她自是清楚,更何況這渾身曖昧的痕跡時時刻刻提醒着先前那不堪的一幕,若非不是宇文拓突然在咬了她之後突然昏迷了過去,她今日便逃難一劫吧,可是這一身的曖昧又是從何而來,莫非當真被人……
思想在此刻似乎可以被定格了一般,突然發狂的宇文拓昏迷之後她也突然昏迷了過去,接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清楚,唯一的便是醒來之後躺在自己的牀上,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連身上都是新鮮的沐浴香的氣息,可是她依舊覺得髒,那些曖昧的痕跡很髒,不管是如何印上去的,都很髒。
司徒琉雪,是她引她出去的,可是她和宇文拓出去之後非但沒有見到人,反而入了那西苑,宇文拓突然發了瘋,摸了摸手腕上被宇文拓要得皮開肉綻的傷口,他似乎在咬了自己之後便莫名的昏迷了過去。而她也聞到了一股異香陷入了昏迷,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是誰,是司徒琉雪還是那個賢王。讀看看小說網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袖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蒼定然看到了不好的東西吧,靜靜凝望着那墨色的身影,腳步沉重到即便她費盡了所有的氣力,也只能緩緩的朝着那墨色的身影靠近,很想抱抱他,很想抹乾淨身上這些該死的痕跡,很想只有他一人的氣息。雖然下身並無異樣證明自己並未被侵犯,可是這本該白玉無瑕的身上卻沾染上了別人的氣息,髒的讓她想惡。胸口處翻騰的反胃似乎變得深濃了起來,唯有停住步伐,小手死死覆住胸口,等到那股翻騰消停了下去,方纔緩緩朝着齊蒼的方向而去。
齊蒼似乎並未感覺到朵朵的到來,周邊灑滿了空空如也的酒瓶,整個人如同沒有生氣的機器一般,大口大口朝着口中灌酒,濃稠的酒香在澀意的秋風中瀰漫開來,分外的冷清。
朵朵只覺得眼眶微微酸澀,他果真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印象中的齊蒼幾乎從未飲過酒,因爲他曾經說過喝酒會誤事,而他必須時時刻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覺醒,而此刻是什麼讓他麻痹疼痛到只能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緩緩走至齊蒼的身邊,見齊蒼依舊像是感覺不到來人一般,不要命的喝着酒壺中的烈酒頓時覺得心中一疼,小手猛地奪過齊蒼手中的酒壺,“我陪你喝。”
也不等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