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紫被帶走後,屋裡就只剩下宇文泰和翹蓮,翹蓮知道宇文泰是要親自來對付她了。他能這麼殘忍的對待自己的女人,又怎麼會對她手下留情。
“三皇子,一日夫妻百日恩,阿紫跟了你這麼多年,你這樣對她實在是太殘忍了。你就這麼喜歡給自己的頭上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
宇文泰不是沒有覺得這麼做不好,可僅僅是殺死祝融紫,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痛苦,痛不欲生。
“你現在擔心的不該是紫兒,而是你自己。紫兒打不過你,可我卻不會打不過你,你覺得你會比她好過嗎?牙”
翹蓮道:“三皇子,我說過我沒有傷害過你,你非要爲難我,我也沒有辦法。”
宇文泰道:“你不是不想失去你的孩子嗎?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放過你肚子裡的孩子,如何?”
“你會這麼好心?”翹蓮自然是不相信宇文泰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宇文盛來救她。
“我當然不會這麼好心,我不是說過有條件嗎,我也說過我很久沒碰過女人了,特別是你這樣的女人,我的條件就是你伺候好了我,我就放過你們母子。酢”
宇文泰本來生得也是一表人才,可他今日在翹蓮的眼裡卻醜陋極了,此刻翹蓮更是覺得噁心想吐。翹蓮知道宇文泰現在是受不得刺激了,抿了抿嘴忍了下去。
“阿紫剛纔不也答應過你,你還是沒有放過她。你不信人,別人如何信你。”
“你也說了,你並沒有做很多傷害我的事情,這和紫兒是不一樣的,我自然不會像對她那樣對你。你答不答應,你好好想想,我等不了多久。”
翹蓮是當然不能答應的,她喜歡的人是誰,她心裡清楚,怎麼可能爲了保命去伺候別的男人。就算她沒有愛人,她也會覺得被迫和一個討厭的男人交歡是件很噁心的事情。
翹蓮沒有回答,她在等宇文泰能夠讓她想多久。至少,她不會選擇立刻把她和孩子的命交出去。
時間慢慢地過去,實際上卻並沒有過多久。
宇文泰看向沉默的翹蓮道:“你該告訴我你的選擇了。”
翹蓮道:“我知道我的選擇在你看來都是一樣的,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不願意伺候你,這輩子都不會願意。”他這樣的男人,她連多看幾眼都覺得不舒服,更何況其他。
“好,很好,既然這是你的選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宇文泰靠近翹蓮:“你知道你這肚子有多礙眼嗎?四弟怎麼可以有孩子呢,我都還沒孩子呢!”
翹蓮見宇文泰眼神陰狠,有些害怕道:“你若不做壞事,自然已經是兒女成羣了。你不能有的,總不能要求別人也沒有。你既然看着礙眼,就讓我離開。”
“離開,我千辛萬苦才把你抓到,怎麼會放你離開?”
翹蓮剛纔也只是說說,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爲宇文泰會放過她。
“翹蓮,你曾棄我而去,你說我現在該先弄掉你的孩子,還是先得了你的身子呢?”
翹蓮當然不會選擇。
宇文泰去摸翹蓮的肚子,翹蓮卻靈敏的躲開了。
翹蓮的閃躲激起了宇文泰的魔性,輕而易舉就制服了翹蓮:“你難不成把我當成是紫兒那樣的人?”
“我沒有,自救不過是我的本能而已。”
“可是你卻沒有選擇救你的孩子。”
宇文泰用繩子把翹蓮的雙手捆綁在背後,讓翹蓮幾乎不能動彈。他的手使勁地按住翹蓮的肚子,像是要把這個孩子給擠出她的肚子。
“不要!”
翹蓮不能失去這個孩子,她什麼都不想失去。
“怎麼什麼都不要?我可是不允許的。那麼我只有強行讓你伺候我了。”
宇文泰強行把翹蓮壓倒在地,這麼大的動作讓翹蓮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真的害怕傷到孩子。
“你……你不能這麼做!”
宇文泰毫無所動:“我就喜歡這麼做,這樣做不只是讓我舒服了,說不定還順便把你肚子裡的這個累贅給去掉了,多好啊!”
“不,我不許你這麼做!”
宇文泰看着任人宰割的翹蓮,一耳光打在翹蓮的臉上道:“你還沒明白你自己的處境,這個時候有你說不的機會嗎?”
宇文泰用刀割着翹蓮的衣服,他的動作極慢,就像是對待敵人一樣,想把對方的意志力全部磨掉。
翹蓮的呼吸漸漸地加重,她不願意失-身給這樣一個魔鬼。
其實,翹蓮在沉香院被帶走後不久,烏拉就發現了。可就是那麼短暫的時間裡,她卻失去了翹蓮的蹤跡。
事關重大,她立即稟報了瑞王。
宇文盛帶了身邊懂點知識的人來沉香院,沉香院那些暈了過去的人還沒有醒過來。
他帶來的人道:“王爺,他們都是中了迷香,大多數迷香都是通過焚燒來達到效
果的,屬下想這屋裡一定有焚燒過的痕跡,果不其然,這迷香竟然放在了香爐裡。”
宇文盛道:“蓮兒不愛薰香,更何況她現在身懷有孕,更加不可能用這些東西,這香既然是放在香爐裡的,那麼就基本上可以肯定是沉香院的人乾的,可究竟是誰。”
沉香院門口的守衛也的確不見有外人來過沉香院。
“這種迷香的效果來得極快,點香的人若是沒有事先用過解藥,她此時定然也是昏迷不醒的。她要不想被人認出來,不用解藥是最安全的。我們只有讓她們醒來後在進行調查。”
宇文盛讓下人把沉香院的所有人都搬到了一起,讓後讓專人調配了解藥讓她們聞過後,她們都慢慢地醒過來了。
醒過來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而宇文盛的人正觀察着這一羣人,她們的表情都已入了他的眼睛。
“各位請聽我說,大家都中了迷香,所以你們不明白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初步斷定,這沉香院是有內鬼,所以纔會在重重防備下輕而易舉的就把沉香院所有的人都迷倒了。你們昏迷了這麼久,你們根本就沒有盡職伺候好翹妃娘娘,但真正的罪魁禍首卻是那個下迷香的人。但是要找出那個人並不難,我略通藥理,也恰恰認得這種迷香。那焚香的人點了迷香後和大家一樣都暈倒了,她以爲這樣就沒有人會懷疑到她的身上。但是她碰過迷香的手卻沾染上了迷香的藥性,我只要聞一聞就知道是誰下的手。但你們都是姑娘家,如此做來實在是對你們不太尊重。所以我爲你們每人準備了一塊沾了水的溼巾,你們只要在上面擦一擦手,然後把溼巾還給我,我就能判斷出,究竟是誰下的迷香。”
管家把溼巾分給沉香院的奴僕,宇文盛的人就仔細地觀察着這些人的動作和表情。
當他接過雲珠遞給他的那塊白布的時候,他看向雲珠道:“兇手就是你,究竟是誰指使你下藥的?”
雲珠連忙道:“大人說什麼,奴婢怎麼會害娘娘呢,奴婢可是娘娘從翹族帶來的,絕對不會害娘娘的。”
宇文盛道:“雲珠,我們什麼時候說過你害蓮兒了,你沒有做,爲何知道沉香院的人被迷倒,是有人要害蓮兒呢?你老實告訴本王究竟是誰指使你的,本王會讓人送你回翹族,你若是不說,那麼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烏拉道:“王爺,奴婢的確沒有做過。”
宇文盛身邊的人道:“你既然沒有做過,爲何剛纔不敢用力擦手,你是怕你手上真的留有藥性吧。你看看,可只有你這塊白布變色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更喜歡有人用刑法來逼你?”
雲珠的臉色一片死灰:“是莫莉讓奴婢這麼做的,這藥也是莫莉想辦法給我的。”
宇文盛道:“我知道是誰帶走蓮兒了,必須派人馬上去搜索,不然蓮兒一定會有危險。”
烏拉想不明白,更擔心翹蓮的安全:“你爲何要這麼做,公主帶你不薄,你爲何要害她?”
雲珠道:“烏拉姐姐,公主對你很好,並不代表就對我有多好啊。明明我比你早在公主身邊伺候,公主卻只信任你,把你當做姐妹,而我就只是她使喚的丫鬟而已,高興就說幾句體己的話,不高興連理會我都不願意。這憑什麼呢?”
烏拉見雲珠淚雨不停地申訴,覺得可笑極了:“雲珠,我想你沒弄明白,我從來就不是公主的丫鬟,我之所以會留在公主身邊當丫鬟,那是感激公主的救命之恩。而且公主也並沒有信任我比較多,而是公主有許多事情要我幫忙。這個世界上,有的時候是要憑本事的,沒有本事也要有一顆真心,你什麼都不願意付出,爲何要得到比別人多得多的回報,你好好想想吧!”
烏拉沒有多的時間和雲珠廢話,她必須要儘快找到公主。宇文泰已經是個魔鬼,她不能再耽擱了。
而云珠做了壞事,怎麼也不會有好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