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此刻來的目的就是周錫,所以周錫自然也在這裡,不過別看周錫此刻臉上是面無表情,其實周錫的心裡可高興了,他就是要看着這個范蠡出醜,而這個范蠡現在也終於知道了被人搶走老婆的滋味是什麼滋味了吧,不好受吧!
越王的臉色此時不是很好看,周錫卻還在悠閒自得的喝着他的茶,順便又將他眼角的餘光瞥向了范蠡,范蠡的臉色也不好看,夷光還焦躁不安的看着范蠡,那摸樣看起來還真的好無辜,范蠡還用安慰的眼神看向了夷光。
“范蠡啊范蠡,枉你聰明一世,這個夷光還是讓你瞎了眼!”周錫在心裡嘲諷了范蠡千百遍,叫他閒着沒事就勾引他的紅花來着,所以周錫也要讓范蠡嘗試一下被別人覬覦自己的妻子那是什麼滋味,而且這個夷光還真是沒有大腦,隨便幾句話竟然就將她給騙了出來。
他本來以爲紅花很笨,可是現在他知道了,紅花其實並不笨,紅花只是單純而已,而這個夷光卻纔是真的笨,而且還是明明笨得要死還要裝聰明!好了吧,上當了吧。
然後尷尬的事情過後,越王又開始招呼起來了周錫,”不知周公子此次來是什麼意思呢?吳王讓周公子來是否是表明了他的意思?”越王笑着問周錫。
這些個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周錫算是看透了,這個越王剛剛發生了那麼尷尬的事情,下一刻居然還能對着自己笑臉相迎!周錫不得不佩服的感嘆,真是厲害的世間罕見啊!
周錫也掩飾住了自己的驚訝,笑臉相迎,玩世不恭的說:”本公子並不知道。”
換上了這樣一張玩世不恭的臉,應該就沒有人會懷疑他怎麼樣了,但是他說的話真的會凌然感到很不舒服,尤其是越王,臉色較之剛剛,好像更加的難看了。越王覺得自己語氣很好的文周錫,周錫怎麼能這樣對自己說話,簡直就是沒大沒小。
可是周錫彷彿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繼續擺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越王也不能和他計較什麼,便忍了下來。
又問道:”不知道周公子這是什麼意思?鬧到吳王派你來就一句話都沒有交代嗎?”
周錫依然還是擺着他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並沒有任何人派本公子來,是本公子自己要來的,所以本公子來的時候,沒有人向本公子交代了任何!”
其實周錫也沒有說錯,他本身就是吳王,那吳王還怎麼能命令他來幹什麼,在吳國他就已經是
老大了,誰還敢命令他,跟他交代什麼,那不是找死嗎。
但是越王偏偏就會錯了意,臉色氣的發青,其實周錫本來也就巴着他會錯了意纔好,反正氣死了人不償命,到時候就說越王是自己氣死的,他還就不相信誰又敢拿他怎麼樣。
而且吳越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已經糟糕到了極點,在此基礎上再壞一點也沒什麼,反正周錫是不會在意的。
可是周錫越是不在意,越王看來心裡就越不是個滋味,吳國對於越國來說不過是一個區區的戰敗國而已,他有什麼資本在一個戰勝過的面前如此囂張,反正越王覺得他是沒有。而且吳國的額君主都沒有說話,他竟然敢私自出使越國,這是被一個什麼概念,意思是吳國並沒有將越國放在眼裡嗎?雖然越王很生氣,可是還是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出來。
只是面色陰冷的問了周錫一句,”周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周錫繼續擺着他那玩世不恭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無所謂的說:”越王你想的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看樣是從周錫那玩世不恭的嘴裡說出來的,可是卻充滿了挑釁,誰都知道這華麗的意思,就是沒有人敢把這話真的說出來,可是周錫偏偏就敢真的把這話說出來。
越王臉色鐵青的時候,周錫卻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來有一會兒,同時晾了越王也有一會兒的時候,氣憤忽然尷尬到了極點,周錫在這個時候卻突然放下了手中本來在把玩着的茶杯,庸懶的看來一眼衆人。
之後居然舉步走了出去,絲毫沒有把越王放在了眼裡,越王生氣的對着周錫離開的背影質問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絲毫的不把寡人放在眼裡?”
周錫無所謂的蹦出來一句話,說:”無所謂,反正你本來也就沒再本公子的眼裡存在過!”
周錫的話看似只是無心之舉,看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卻充滿了挑釁,而且每一句話都足夠分量的挑釁着越王的權威!
一時間,越王,周錫,范蠡,三個人之間的氣氛特別的尷尬,夷光站在他們之間,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空氣中蔓延,如果真的要用什麼來形容這種後感覺像是什麼的話,夷光只能說那似乎是危險的味道。
這個時候,文種走了進來,尷尬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可是畢竟還只是緩和,他還沒有消失,他依然存在在這幾個人之間。
“君上,王后娘娘病重,請君上速回。”
文種說道。
很明顯,這個文種的到來就是爲了這個越王解圍來的,只不過這個文中來的也太及時了吧?!不只是周錫一個人心中開始懷疑了,就是范蠡也開始懷疑了。
越王雖然很不甘心,可是他也感覺到了自己應該不是周錫的對手,於是越王就順着文種的話,回了越王宮中,不過他卻是越想越不甘心,周錫不過就是吳國人而已,吳國又只不過是越國的戰敗國而已,他爲什麼在自己這個勝利者的面前囂張,他又憑什麼在自己這個勝利者的面前耀武揚威!
還在范蠡的將軍府的文種複雜的看了周錫一眼,周錫絲毫不畏懼的也看了回去,也就是這個時候,文種和范蠡大概就猜到了周錫是誰了,在朝堂之上混的人那個不是聰明到了極點的人,這麼長的時間了,只對着一個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半點進展呢。
就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老吳王剛死,這位信任的吳王竟然就敢隻身來到了越國,他是爲了什麼,還是要證明什麼?
范蠡諷刺地說:”周公子果然是膽識過人哪,厲害啊,竟然敢隻身來到我越國。”
文中也出奇的配合了范蠡,說道:”周公子的確是厲害啊,不止運籌帷幄,而且還能決勝於千里之外啊!”
周錫大概也知道了這兩個人一間纔出了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這兩個人不會是這種反應,但是,他周錫從小到大就不知道被人欺負這句話該怎麼說,他知道的就是怎麼去欺負別人,所以通常他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反抗回去!
周錫無所謂的回了一句,”彼此彼此,文大人今天來的不也是挺及時的,哦,不,本公子說錯了,不只是文大人今天來的挺及時的,就連你們那越國的王后病的也挺及時的,難道是在歡迎本公子的到來嗎?”
周錫說完還真的擺出一副很無辜的,很疑問的樣子,文種與范蠡的驚訝都着實不小,周錫的意思不就是在說他們越國怕了他,要不然的話,越王怎麼會閒着沒事就跑了呢?
周錫說完了之後,又看向了范蠡,故意地問:”範將軍今日高興嗎?如此說來範將軍還應該多謝本公子纔是,今日若不是因爲本公子在這裡,恐怕再有十年,越王也不會踏足你這裡吧。”
周錫說得很無所謂,可是聽到了他這句話的范蠡幾乎就要瘋了,他都有種想要殺了周錫的衝動,如果他可以殺了周錫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動手的,因爲這個周錫實在是他過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