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君上削了你的兵權,難道將軍就不在意嗎?將軍你可是個大將軍,如果沒了兵權,你怎麼帶兵打仗呢?”夷光不滿的抱怨道。
對於這些東西,范蠡現在卻沒有夷光看的這麼重了,范蠡原來是很在意這些東西,可是先紮起范蠡就沒有這麼在意了,那是因爲紅花!如果沒了兵權的話,越王就不過來搶紅花的話,那范蠡還是可以捨得兵權的。
范蠡便解釋說:”兵權沒了,這並沒什麼,剛好我接下來可以有很多的時間來陪你,就不用再爲朝堂之上的事情煩心了。”
沒了兵權發呢一身輕鬆,就是范蠡雖然感覺到了輕鬆了,但是范蠡一時間還是難以適應這種從堂堂一個大將軍變成一個無所事事的閒人,不過他倒是可以慢慢的習慣一下。
夷光聽到了范蠡不在意的話,有些意外,她好不容易纔跟着范蠡的習慣走,開始跟范蠡一樣在意他自己手上的兵權,好不容易的,她開始習慣了范蠡的習慣了,可是范蠡的習慣卻在隨着紅花的習慣而變,這讓她怎麼能接受得了。
“可是將軍你作爲你個大將軍,兵權纔是最重要的,如今沒了兵權,那你要怎麼辦?難道事情就真的沒有絲毫的轉換的餘地了嗎?”夷光着急地問道。
畢竟范蠡是個名人啊,天下人都知道的上將軍,要是他的兵權被越王削了,那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將來他還怎麼在越國立足呢?而且她夷光纔是范蠡的妻子,那紅花不過是一個局外人而已,區區一個局外人而已,她憑什麼插進他們夫妻二人的生活,她又不是范蠡的什麼人!
“夷光,就是沒了兵權,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剛好不是可以輕鬆一下嗎,你以前不是總是要因爲我再戰場打仗而擔心我嗎,正好,如此一來,你不也就可以放心了。”范蠡溫和對夷光說道。
范蠡不擔心,可是夷光還是會擔心,她的確是不用擔心范蠡有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她現在卻要擔心還能不能留住范蠡的心!
但是范蠡還是沒有想要去找越王把兵權要回來的意思,范蠡看着夷光着急成這個樣子,因爲夷光是他的妻子,夷光做很多事情基本上都是爲了他而考慮的,就是紅花的事情也一樣,他知道夷光已經知道了紅花也在將軍府裡的事情了,但是夷光並沒有責怪他,什麼都沒有說,而且爲他留了足夠的面子,這點他很是感激。
自然就沒有多想,也沒有
想到夷光最大的理由其實是紅花,而不是爲了他而考慮的,范蠡說來也是傻,夷光這麼明顯的嫉妒他都看不到,而紅花就是沒有任何的過失,還幫了他的時候,他卻總是會把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安在紅花的身上。
紅花也是笨,范蠡幾次對他不懷好意,她就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會自我安慰的找理由爲范蠡開脫,還是傻傻的,一個勁的爲范蠡擔心。
唉!紅花,范蠡,夷光,周錫,究竟是誰傻啊!
夷光靠在了范蠡的身上,范蠡沒有拒絕,也就任由着夷光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因爲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夷光很需要安全感,他不能把夷光推開,所以他就讓夷光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給一個安全感,但是范蠡此刻雖然抱着一個大美人夷光,可是心中想着的卻是那個孤獨的紅花。
但是奇怪的是,他一開始心裡還會有負罪感,還會覺得自己對不起夷光,可是現在,時間以常理,他竟然習慣了這種感覺,習慣在面對着夷光的時候想着紅花,而且還沒有任何的犯罪感。
靠在了范蠡懷裡夷光此刻雖然感覺很幸福,可是作爲一個女人,她應有的嫉妒心理還是會時不時的跳出來作祟,讓她也想到了紅花,讓她開始恨紅花,一直厭惡着紅花的她,又何嘗想到了紅花是多麼的無辜!
而接下來的夷光自然不會讓紅花好過,因爲在夷光看來,范蠡沒了兵權的事情全是拜紅花所賜,范蠡將紅花代替自己送到了越王的面前,這件事情夷光也是知道的,但是這件事情卻絲毫的沒有讓夷光感覺到范蠡對它的愛。
表面上看起來,范蠡雖然是讓另外一個女人代替了自己離開他的身邊,可是這並比一定就能說明範蠡將她看的比自己輕,更不能說明範蠡的心裡就沒有她,指不定范蠡還會對她愧疚,還會把她記載心裡一輩子都忘不了!
更何況這個紅花在當天晚上竟然又回來了,如果范蠡真的鐵了心的要把紅花送走的話,那這個紅花爲何還要回來!所以夷光絕對不能讓范蠡繼續這麼下去了,不然的話,范蠡的心遲早會不在她這兒,而跑到紅花那裡去的。范蠡是他的男人,她自己的男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當然就要她來爲他守好了!
看似平靜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但是整日在家的范蠡卻因爲夷光而再沒有踏進了紅花的別院,而紅花本來就很乖,只要范蠡不來,她基本上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別院的
,范蠡倒是不擔心紅花會離開,可是他會遺憾自己得不到紅花的心,可是無奈,夷光將他看得太緊了。
這天,范蠡的將軍府裡來了一個稀客,這個人竟然是已經很久沒有來過范蠡這裡的文種!對於文種的到來,范蠡的確是意外的,可是卻倒不是很驚訝,因爲他猜到文中回來,就是沒有想到文種會這麼快,而且還會親自過來就是了。
“範將軍還是這麼好的雅興啊!還真是令人羨慕!”文種剛剛纔來,就開始搖着他的扇子在一邊說風涼話了。
范蠡自然聽得出來文中這是何意,文種這話不就是在說自己現在被削了兵權,如今閒賦在家的事情嗎,還說什麼羨慕他的雅興,簡直扯淡。
范蠡不是很友好的接待了文種,看着天空,驚奇的道:”我說這將軍府最近怎麼總是有莫名其妙的來客,原來是要以爲着有人來了呀。”
然後范蠡在故意的看向文種,故作驚訝地說:”原來是文大人來了,文大人最近不是因爲君上出征的事情很忙嗎?而且像溫大人這麼忠心的臣子,怎麼沒有隨着君上去戰場?”
讓你這個該死的文種閒着沒事就喜歡說自己對君上是多麼的多麼的忠心,閒着沒事就喜歡在君上的面前表現自己是多麼的多麼忠心,而故意的貶低別人,如今反正范蠡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他也就不用擔心得罪了文種之後的後果,也不用擔心遠在邊境的君上會是什麼反應。
果然文種對范蠡對自己的護士很是生氣,可是生氣那又怎麼樣,他今日來了是有求於人的,不是來嘲諷人的。
文種依然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摸樣看起來對待每個人都很溫和,實則不然,仍然笑着對范蠡說:”範將軍此話是何意,你我既然同殿爲臣,對於我的到來,你有什麼好驚訝的,而且更何況我乃是一介文人,動動筆桿子倒是在行的很,可是若說是行軍打仗的話,那自然是對範將軍望塵莫及。”
文種說的跟真的一樣,好像真的在可惜自己只是個文人,可以當謀士,就是不可以當將軍呢。其實文中說的大半也就是真的,因爲范蠡滿腹才華,這是世人公認的。范蠡不知可以當一個謀士,他還可以是一個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將軍,百戰百勝,怎麼看都是以十足的全能才,而他卻註定這輩子都只能是個文官了。可能也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註定不會喲喲范蠡那通天的本事,沒有范蠡那驚人的成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