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回到王府後,一夜的抵死纏綿,花想容不知道他爲什麼忽然精力越加的旺盛了起來,整整的折騰了她一個晚上,彷彿就此就想直接把她累死一般,直到她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他才終於罷手,然後,在昏睡中,花想容彷彿感覺到蕭越寒是緊摟着她睡的,很緊很緊。
她不能理解他這種奇怪的行爲,難不成他的想法和她一樣,抱着一種能多享受美`色一天是一天的態度?眼看着她可能就要死了,他更是不想放過她……想多和她纏綿一下?
但也不用往死了那麼用力的纏綿吧……
第二天早上花想容醒來時,只感覺渾身都痛的要死,彷彿像是剛經歷過第一次一樣,擡起眼看着蕭越寒的緊摟着自己依然在睡的模樣,花想容不禁在心裡咒罵道,***這隻狼……不知道她肚子裡現在這有個小生命麼?居然這麼拼命的那啥,累死了……
花想容打了一個呵欠,卻感覺他的懷裡很溫暖,像個大火爐一樣,伸出小手在他胸前的襯衣上輕輕拍了拍,然後將腦袋枕了過去,舒服輕吟一聲,打算就這樣和他好好的睡一天。
哪知,蕭越寒忽然握住她的小手,低下頭看向她。
一感覺到他的視線,花想容在心頭哀悽了一聲,才緩緩的擡起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臉:“早安,親愛的。”
蕭越寒笑着,俯下頭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咬,然後抱着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花想容一愣,忽然一陣竊喜,他該不會是想跟她試試女在上男在下吧?
花想容不敢亂動,只是緊張的趴在他的身上,感覺着他胸膛的起伏,直到兩人就這樣上下相擁了許久,久到花想容就這樣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的時候,蕭越寒才終於再次有了動作。
蕭越寒擡起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看着她恬靜又可愛的睡臉,眼神中閃過一抹猶豫。
花想容在睡夢中感覺到蕭越寒輕柔的撫摸,讓她舒服的像個小貓一樣的輕吟着,在他胸前懶懶的蹭了蹭,巴唧了一下嘴,又甜蜜的回到了夢鄉。
日上三竿,當花想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過了午時,都到了下午了,她騰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發現牀上只有自己,而蕭越寒卻不知去了哪裡。
花想容俯下頭看着身上那些比以前還要嚴重的青紫痕跡,在嘴裡咒罵了一聲禽`獸,s`m式變`態男,罵爽了之後這才扭着痠疼的腰下了牀,本來不想叫寧兒的,但寧兒的耳朵很厲害,在房外一聽到裡邊的聲音,就端着早已準備好的水盆走了進來服侍她洗簌。
“王爺呢?”花想容懶懶的坐在梳妝檯邊看着鏡中那越加美麗的臉龐,淡聲問着。
“王爺兩個時辰前去了宮裡,最近皇上無法批閱奏摺,王爺身爲太子身份暫時監國,可能是去幫皇上看奏摺去了。”寧兒乖乖道。
花想容挑了挑眉,看向鏡子中的寧兒:“寧兒啊,你跟了你們王爺有多久了?”
“回王妃的話,奴婢從五歲開始就跟在前皇后身邊,後來王爺十歲時被封爲錦王,出了皇宮有了自己的府邸後,皇后就讓奴婢隨在王爺身邊服侍他了。”
“這麼說,你跟在他身邊有十五六年了?你現在二十歲,也就是說你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宮裡做宮女了呢?”
“嗯。”寧兒難得的紅着臉笑了一下。
花想容笑眯了眼,打量着寧兒,發現她剛剛穿越過來時,寧兒對她是異常淡漠的,後來就連蕭越寒開始對她好了的時候,寧兒依然對她淡漠異常,只是最近,她發現寧兒時常會觀察自己,然後瞅着自己笑,好像是已經開始喜歡她了一樣。
嘖嘖嘖,錦王府裡的人都怪異的狠呢,特別是她懷孕的事已經傳出去了,可是芙側妃和鈺茗卻都老實的呆着,也不過來看看她,連奚落也沒有。
這整個世界都安靜的有些詭異,彷彿所有人都在欣賞着她將死之時的美麗。
很多人都在等着她的死期吧?她得寵的日子也不剩多久了。
一想到這兒,花想容忽然抖瑟了一下,感覺有些可怖。
寧兒幫她梳妝好,花想容出了雪靈園,因爲今天蕭越寒沒有帶她進宮,她也出不了王府的門,只好這裡閒轉。
忽然想起昨日在皇宮裡看到的天牢,也不知道錦王府裡的牢會是什麼樣的。
想到這兒,花想容瞬間來了精神,轉身就向着記憶中的地牢的方向走去。
“王妃,請止步!”地牢門口的侍衛甲和侍衛乙雙雙舉起刀擋在牢門前,卻又恭敬的開口。
花想容皺起秀眉:“我想進去看看。”
“王妃,這裡不是您該進的地方。”侍衛甲眼神冰冷,侍衛乙卻有些神色緊張。
緊張?花想容眯起眼看着他們,難不成這地牢裡關着什麼人不能讓她看見不成?
“鈴鐺?”忽然,花想容想起消失了很久的鈴鐺,眼神一僵,冷眼看向兩個侍衛:“你們是不是把鈴鐺給關起來了?”
侍衛甲冷淡的看着她:“王妃,屬下只守牢門,至於裡邊關的是誰,恕屬下不能說。”
“狗屁!”花想容咬牙,一想到可愛的鈴鐺被人關起來折磨,心裡就生生的疼着,擡起手直接推開眼前的那兩把根本不敢向她身上砍來的刀就要跑進去。
“王妃!”侍衛甲乙緊張的看着她:“王妃,請別爲難屬下!”
“我沒爲難你們,你們別爲難我就好了!”花想容冷冷的瞪着他們:“你們讓開!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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