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簪從跑道上爬起來,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來,詢問這位英俊的白馬少年是什麼人,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老孃可好?娶媳婦兒了沒?
那白馬少年坐在馬上欠了欠身子,以示禮貌說:“哦,我是大同人,姓趙,名上日下軍,趙日軍是也。我本來是一直跟着原草混的,但我發現原草這傢伙兒是個卑鄙小人,不忠君,不愛民,所以我覺得不能跟他混了,得換個老大跟着,所以,就跑你這兒來了。沒想到咱家挺有緣,在這兒跟您碰上了。”
孫簪得了一員俊將,十分高興,牽着趙日軍的手,一起回到了營寨,重新整頓士兵。
第二天,孫簪把自己的大軍分成了左右兩支,像鷹的翅膀一般張開。值得一提的是,孫簪的軍隊非常有特點,因爲他有五千名騎兵,這五千騎兵騎的都是一色的白馬,連根雜毛都沒有。
原草這邊兒,顏料和武丑連個警衛員如今成了先鋒,兩個人每人都帶了一千名馬上射箭手,這些人都擅長移動放箭和箭射移動的目標,他們也模仿孫簪,分成了左右兩支。
命令左邊的那隻馬上射箭手,去射孫簪的右軍,命令右邊的馬上射箭手,去射孫簪的左軍。
原草又命令大將駱義,帶領八百名步兵射箭手以及一萬五千步兵,擺開陣勢。
原草自己也沒閒着,他自己在大軍後面親自率領騎兵和步兵好幾萬,在後面做接應。
原草幾乎調用了河北轄區的全部兵力,可謂豪華整容,聲勢浩大。
孫簪由於剛剛收納了趙日軍
,這小子的底細還沒有完全摸清楚,萬一是原草那邊兒派過來的臥底也不好說,所以,目前還不能委以重任,於是,只給了他幾百人,在大軍後面先呆着。
孫簪派自己手下大將嚴肛爲先鋒,我只想說,他怎麼找了個屁股先鋒。
孫簪自己率領大批中路軍隊,仍然站在昨天的橋頭上,只不過,今天他旁邊兒多了一面火紅的帥旗,讓自己顯得格外帥氣。
原草很有意思,從大清早開始,就命令手下拼命的擂鼓,他媽的就這麼一直擂啊擂,擂了兩個多小時,就是不發兵。感覺就是出來擺擺樣子,嚇唬嚇唬人似的。
駱義命令自己的射箭手全部先蹲在擋箭牌後面,只等原草命令一下,立刻放冷箭。
原草這邊兒很有耐心,能等,可孫簪這邊兒可等不了,非常的猴急,特別是先鋒嚴肛,簡直就要急的拉褲子上了。
嚴肛實在憋不住了,爲了不把褲子染黃,打完仗後回去洗褲子,嚴肛命令自己的手下先扯開嗓門兒大叫大喊大罵對方,主要以問候對方女性家屬和女性長輩爲主,等罵的差不多了,嚴肛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後,拍馬屁就向駱義衝了過去。
駱義所率領的大軍見嚴肛率領手下衝了過來,都趴在那裡不動彈,等到他們衝到了離自己最近的地方時,原草終於放了一個二踢腳,這是信號。
八百名射箭手,一起放箭,箭如驟雨。
嚴肛這屁股先鋒也算反應快的,一看沒法兒衝了,再衝就他媽的成刺蝟了,於是掉頭就往回跑,剛跑出沒幾步,駱義就追了上來,拍馬屁,舞動大刀,旋轉如風,將慌亂逃走的嚴肛一刀砍下了馬。
嚴肛的手下見老大讓人給剁了,
連忙決定不能打了,四處逃散,剛纔衝的太猛的同志沒剎住車,全部成了刺蝟標本,孫簪軍大敗。
預先安排的左右兩支軍隊本來想衝過來接應的,可是,全都被顏料和武丑率領的騎兵射箭手所放的箭雨給逼住。
原草一看佔了優勢,立刻率領大軍往前衝殺,一直衝到了大橋邊兒,駱義的馬快,最先衝上了橋頭,先把扛帥旗的小帥哥放倒,然後再把帥旗砍倒。
孫簪悲傷的看到自己的帥旗都被人家給砍了,還打什麼啊,調轉馬頭下了橋,就開始跑了。
駱義也是個愛痛打落水狗的人,昨天見武丑追着孫簪的屁股砍,大爲風光,所以,今天,他也想跟着風光一把,於是帶領軍隊就追,邊追邊砍,那叫一個爽啊。
駱義一路衝殺,無人能攔阻,一直衝到了孫簪的後軍,他的追趕也將就到此結束,因爲,他同昨日的武丑一樣,也遇到了白馬少年。可惜,不同的是,駱義沒有武丑那麼牛逼。
白馬少年趙日軍看到駱義囂張的衝過來,挺長槍,躍飛馬,如風垂柳般刺向駱義,駱義閃開這一槍,回了一刀,兩個人鬥在了一處,乾淨利落,只鬥了幾個回合,駱義就在馬下躺着了。
趙日軍有心要在孫簪面前表現,所以,單槍匹馬,飛入原草的大軍中,對方剛纔都沒看見駱義怎麼從馬上趴到馬下的,因爲動作實在太快,現在,一道白影子又衝了過來,莫不是見了鬼了?
趙日軍左右前後,亂衝亂扎,沒人能擋得住,他就像一把白色的利刃一般,輕鬆的劃破了原草的這匹布帛。
孫簪一看局勢扭轉,立刻帶領剛纔的敗軍又往回殺,原草軍無力抵抗,被殺的落花流水,大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