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和張正還是很識趣的,因爲他倆壓根兒就沒出來,兩個皇帝(非法自封)站在城頭上看着自己的士兵被我們砍,實在是心痛不已,心痛歸心痛,好歹還沒有心痛到衝動,這二位看了一下我們的實力,估計下去也是一樣的結果,所以,沒有要衝出來替自己手下報仇的意思。
第一陣對方就遭到了我們的重創,以至於龜縮城內不敢出來,這麼一來,麻煩可就大了,因爲我們走到城牆根兒下才發現,G城這座城池的城牆要比其他我們見過的所有城牆都要高出兩倍,我用我的陽鋸砍了兩下,震得虎口生疼,再看城牆,也就掉了一層灰,這樣的城池很明顯,我們根本是攻不下來的,如果強攻,只能損兵折將,到時候我們的大片人馬都死在牆根兒下,對方衝出來以多打少,要料理我們還是相當容易的。
高的城牆我們也見過,可高的這麼離譜兒的我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奶奶的,想往城牆裡射個箭,扔個談判的書信都辦不到。
按說,如果碰到比較高的城池,不容易搭雲梯從上面來攻的話,我們往往還有第二種選擇,那就是上面不行就從下面來,我們會用撞車和撞木拼命的撞城牆,同時會令大隊人馬拿着兵器使勁兒刨城牆,這麼幾番下來,給城池搞幾個大窟窿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一旦對方城池破損,攻進去就比較容易了,然後對方就算基本玩兒完了。
可這次我們遇到的情況
實在獨特,這他孃的牆皮是我們見過的皮最後的,根本刨不開。
對方又不出來跟我們打,我們又沒有辦法攻進去,真是失策,早知道剛纔就不打的那麼狠了,不然就可以把他們全部吸引出來,一起收拾了,現在倒好,攻不能攻,打不能打,只能圍城了。
可是圍城也是需要成本的,鬼知道城裡的糧草夠吃幾年,沒準到時候我們外面圍得人都餓死了,對方卻都養胖了怎麼辦?
真不知道G城以前的守將怎麼想的,搞這麼個高大上、臉皮厚的城池幹什麼用的,搞到現在反而被起義軍給利用了。
我們趕快派人去打聽G城這座城池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把當時的設計師給抓過來,問問這麼個玩意兒有沒有狗洞之類的什麼弱點,我們該怎麼攻進去。
很快打聽的人便回來了,對我大哥說:“老大,設計師我打聽出來了。”
我大哥很激動:“在哪裡?蠢貨,怎麼不把他一起帶過來?”
打聽的人:“不用帶,他就在咱眼跟前兒。”
我大哥:“是誰?在哪兒?”
打聽的人:“張傑和張正,在G城城裡!”
我三弟上去就是一腳把這個打聽消息的人給踹廢了:“馬勒戈壁的,怎麼不早說,廢了半天話,你拿我大哥開涮啊!”像這種收拾工作態度不認真的人,自然得我三弟出馬,這種不仁不義虐待下屬的事我
大哥自然是不願意乾的。
按慣例,我大哥又把我三弟臭罵了一頓,這種表演,我都看膩了。
好了,說正事。我們知道,大部分起義軍都是農民出身,都是屬於楊白老的類型,但凡事總有例外,偶爾也會冒出來一兩個比較另類的,比如說張正和張傑這倆非法皇帝。
這兩人在造反前不是扛鋤頭的,而是抹水泥、砌磚的,說明白點兒就是兩個包工頭。
這兩人舉起大旗造反之後,並不是像其他的起義軍一樣開始打打殺殺,爭奪地盤兒,而是在佔據了G城城之後,就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他們每天的任務就是和水泥混凝土打交道,也不練兵,整天就是加高、加固城牆,這樣的包工隊戰鬥力地下,連農民軍都是不如的,自然得被我們收拾的稀里嘩啦,但世上的事情有得就有失,他們雖然不是很能打,卻很難砌牆,最終,他們造出了一座我們根本無法攻克的城池。
張傑和張正自從造反以來,他們的夢想貌似就很簡單,不打、不搶、不爭,天天在城裡大興土木搞施工,意思是我們不想打仗,誰也別犯誰,給我們一片兒地方,能讓我們好好蓋房就行,我們自己蓋可以嗎?
對於他們這樣的訴求,朝廷的迴應很簡單:“傻逼!打!”
沒辦法,二位僞皇帝,我們也不想拆你的房,但是大家都只是爲了混口飯吃,誰也不容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