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做的事都做了以後,扈明輝毫不留情的轉身走人。
站在旁邊的邢克章和花鬍子急忙迎了過去。
他們和扈明輝親如兄弟,這個時候是肯定會站在他這邊,既然他都已經和甄宏德,和常遠鏢局決裂了,那麼從今往後,他們也不會在常遠鏢局做事賣命。
一行三人走到鏢局門口的時候,和那幾個大老闆正好打了個照面。
“諸位老闆,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開口的同時,扈明輝還故意當着他們的面,伸手捂住了自己在瑟瑟流血的傷口。
眉頭輕皺,佯裝出一副極爲痛苦的模樣。
“扈總鏢頭,不是,扈老弟,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一些的老闆開了口,他最先開口喊的是總鏢頭,後一想他都已經和常遠鏢局決裂了,自己這樣的稱呼不大好,於是連忙改口變成了扈老弟。
“我們和你打了多年交道,你是什麼樣的爲人,我們是清楚的。背後捅刀子傷自己最親的人,這事擱誰身上都會這樣做!”
“是呀!還真是沒有想到,常遠鏢局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竟然心底會這麼黑,說出這樣的話!嘖嘖!小丫頭片子,平常可真是看不出來,心腸夠黑的啊!”
“哎呀!這說的我背上都冷汗涔涔了,這以往,咱們都是和什麼樣的人在打交道啊!表面上和咱們和和氣氣的,好像好說話的樣子,天知道他們有沒有和其他的什麼沒有江湖道義的賊匪盤算咱們的生意!”
“這往後我可得回去好好想想了,這貨到底還能不能交給常遠鏢局押運。”
“那還用說嘛!肯定是不能的!以前咱們的貨物可全都是親手交給扈明輝押運的,他在常遠鏢局幹了這麼多年,都還認甄家一家人爲親了,他們都還能背地裡幹出這種捅刀子的事情來,那往後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咱們!
不成了!不成了!這往後和常遠鏢局的生意是做不成了!你們我不管,反正往後我們家的生意,我是不敢再交給常遠鏢局了!”
那幾個老闆你一言我一語的,正好說出了扈明輝要他們當場看到自己和常遠鏢局的結果。
常遠鏢局在隆文鎮,甚至是這一帶都頗有盛名,平常生意絡繹不絕,這些年,甄宏德也在此穩穩紮住了腳跟,黑白兩道也都頗吃得開。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平常甄宏德對內做事總是會毫無顧忌,那些不願聽他話的鏢局兄弟,最後往往都會被他逼得逃離隆文鎮。
外人以前都不知道,還以爲甄宏德爲人真有多好,真有多正直,那他現在就讓所有和他打交道的人知道,他們甄家一家有多卑劣。
現在這麼一鬧,常遠鏢局就是不徹底玩完,也得元氣大傷,名聲沒全毀,也算是毀了一半了。
這個時候,自己再站出來開鏢局,不用說,就這幾位老闆的生意,他是肯定能拿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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