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貿然出手,而是在暗地裡觀察。
直至旅團和陰獸殺手的戰鬥結束,由此獲悉大概的念能力情報。
手持吸塵器的那個女人,是具現化系,相關情報羅已經說過,能夠吸入任何無生命的物體。
一對二的話,就得注意,不能受到撕裂傷,不然的話,血液會被吸走,從而導致失血過多而亡。
另外一個穿着嚴實的女人,同樣不是好惹的角色,不出所料,應該是使毒的,那麼,有可能是操作系或者變化系。
如果是操作系,威脅度相對會低一點,如果是變化系,威脅度就會很高。
像毒這種東西,跟水火電一樣,很難通過氣來轉變性質。
假若變化繫念能力者能成功將氣轉變到此類性質,實力會立即暴漲數倍不止。
酷拉皮卡來到喪花和小滴面前,念力在身周慢慢遊動着,殺意凜然。
他不會因爲對方是女人就有所留手。
“小哥,看你穿着,應該不是黑幫人士吧?而且長得俊,跟這兩個長得歪瓜裂棗的陰獸很不搭,所以也不可能是陰獸一員吧?”
喪花伸手輕撐下巴,露出一抹媚笑。
正想繼續說什麼時,卻見酷拉皮卡突然動手,甩動着鎖鏈如蛇般竄來。
“鎖鏈啊……操作系嗎?”
喪花眼神微微一變,向後一退,看着酷拉皮卡揮甩過來的指節粗鎖鏈砸落在地。
“嘭!”
水泥地頓時被鎖鏈砸出一個坑。
看着那個坑,喪花眼底深處掠過忌憚之色。
這威力,打在身上可不是小事。
“小滴,注意一點,被那鎖鏈打到可不是鬧着玩的。”喪花拉開距離,提醒了一句。
小滴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隨即全神貫注盯着酷拉皮卡。
喪花本想用語言牽制一下,隨後佈置香氣陷阱,但眼前這個小哥,顯然不是可以多說廢話的類型,而那鎖鏈的威力也不可小覷。
“我不擅長近身格鬥,要等待時機,在那之前……”喪花看了眼小滴,後者察覺到,意會的點了下頭。
今晚之前,兩人還不熟悉,只大概知道對方是什麼系別,可一路過來的戰鬥,讓雙方有了基本的瞭解。
小滴知道喪花的香毒很危險,但最好配合天時,比如吹拂而來的晚風。
只有那樣,才能儘量消除香氣的存在感。
那麼,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爲喪花創造時機和條件。
“凸眼魚,要上了哦。”
小滴低聲自語一句,腳下一踏,徑直向着酷拉皮卡衝去。
酷拉皮卡的目光飛快掠過喪花,隨即落在衝過來的小滴身上,眼神微冷,朝着小滴甩出鎖鏈,直指胸膛。
小滴擡起凸眼魚,擋住了鎖鏈。
唰!
鎖鏈如蛇般纏在凸眼魚上的把柄上。
酷拉皮卡見勢向後一拉,卻見小滴不但不抵抗,反而順勢衝來。
當雙方距離拉近到十米之內時,小滴突然撤掉凸眼魚,擺脫了鎖鏈的纏繞,緊接着,腳下一蹬,越過鎖鏈,加快速度衝向酷拉皮卡。
與此同時,手裡念力一陣涌動,飛快具現出了凸眼魚。
具現化系收放自如的優勢,在這一刻體現了出來。
小滴近身後,揮舞着凸眼魚,朝着酷拉皮卡的腦袋砸下去。
酷拉皮卡冷靜後撤,避開這當頭一擊,藉助回拉的鎖鏈,朝着小滴的後背殺了個回馬槍。
小滴早有準備,一擊落空後,矮下身體,躲過了從頭頂上一掃而過的鎖鏈。
短暫交鋒後,小滴不依不饒,繼續接近酷拉皮卡。
她的武器長度有限,只能在近身戰鬥中發揮出作用,而敵人操控鎖鏈的精準度很強,中遠距離佔盡優勢。
兩者相權,只能維持住近身優勢。
小滴身材嬌小,力量或者欠缺火候,可靈敏度相當出色。
生有利齒的凸眼魚被她舞得虎虎生風,將酷拉皮卡逼退了三四米。
幾下攻擊連續落空,小滴見酷拉皮卡躲得遊刃有餘,且不做任何反擊,感覺到了不對勁。
敏銳的危險感知力,令她果斷放棄了進攻,並且拉開距離。
她這一躲,確實躲過了一劫。
酷拉皮卡微微一怔,網還沒有徹底張開前,獵物卻提前溜了。
念頭被洞察到後,酷拉皮卡不以爲然,見小滴主動拉開距離,便是發揮中遠優勢,驅使着鎖鏈,不停攻擊着小滴。
此時,小滴再難以近身,被酷拉皮卡的鎖鏈死死壓制住。
戰圈之外,喪花在緩步遊移。
走到一處地方時,她嘴角輕挑,站在了那裡。
身上念力涌動,變成無數顆肉眼看不到的模樣,顯微之下,呈現出“♀”的形狀,散發出好聞的香氣。
便在這時,街道的另一頭突然拐來一陣夜風,將這一陣香氣送到了小滴和酷拉皮卡的面前。
酷拉皮卡一記鎖鏈猛擊,逼得小滴倉皇疾退。
徒然間,兩人都嗅到了香氣。
小滴神色不爲所動,酷拉皮卡眼神微變,立即選擇了閉氣。
但是下一秒,中毒的症狀飛快產生。
下肢疲軟無力,酷拉皮不由卡單膝跪地,以左手抵地撐住身體。
喪花的媚笑聲幽幽傳來,認真道:“小哥,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人家是嵌合體呢。”
小滴偏頭看向施施然走過來的喪花,好奇問道:“什麼是嵌合體?”
“簡單來說,就是我吸收了我親愛的雙胞胎弟弟的細胞和基因……”喪花一邊回答小滴的問題,一邊走向中了香毒的酷拉皮卡。
在她看來,酷拉皮卡已經是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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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環路綠化區。
庫洛洛一行三人在墓地大樓一百多米開外停下腳步,看着從草地陰影裡走出來的兩個男人。
一個身材高大,留有一頭銀色長髮,瞳孔似狼。
另一個身材偏向矮小,鬚髮蒼白,是一個老頭。
這兩個男人,便是席巴和桀諾。
剛一出場,全貌還未顯現於燈光之下,氣勢先一步到來。
派克諾妲和剝落列夫均是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在告訴着他們這兩個男人不好惹。
庫洛洛看着桀諾和席巴,在心裡默默道:“麻煩的對手。”
“三個啊。”
桀諾負手身後,思忖着先解決掉哪一個。
這三人裡,最棘手的,應該是站在後面的那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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