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甜妻,總裁難招架 132.132你掉的那些肉,我會一斤一斤的給你補回來
樓沁被凌聿風拉近小巷,男人靠的很近,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
深邃無垠的眼瞳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吸進去。
“水心,樓沁......”他垂着眼睛,這兩個名字從他的薄脣中逸出,像是經過細心雕琢一般,渾厚又低沉,“我倒不知道你這麼大的本事,更名換姓,就在禹城不躲不藏生活了五年,卻讓我找不到你。蠹”
凌聿風勾起涼薄的脣角,帶了一絲自嘲。禹城這個地方對她和他都有一個特殊意義,卻沒猜到她能在這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安穩穩地做了五年的夏水心髹。
樓沁避開他的視線,“凌先生,我不是......”
“叫凌叔。”
樓沁怔了一下,這個稱呼,無論如何都難以說出口,因爲記憶太深刻了。
“凌總,你......”她換了一個方式叫他。
凌聿風蹙眉,透着些微冰冷的手指擡起她的下頜,“乖,叫凌叔。”
樓沁咬着脣,知道這一次是躲不過了,以這個人的精明程度,從吊墜聯想到她的身份並不難,更何況,他從朵拉那裡也得到了證實。現在是想瞞着他,都瞞不過了。
不過,她不懂的是,他爲什麼要糾結着這個稱呼不放。
樓沁隱藏在內心那股小孩子的倔勁兒涌上來,就這麼和他四目相對,小嘴兒執拗地抿着,就是不說。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巷子外傳了過來,聽聲音還不止一個人。
“咦,水心不是說來超市買水麼?怎麼沒見到她?”
樓沁聽出這是駱子傑女朋友的聲音,下意識看向凌聿風,他們此時雖然沒有太曖昧的舉動,但在別人開來,陰暗隱蔽的小巷,孤男寡女的,恐怕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如果要是被溫衍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朋友看到,指不定又要鬧成什麼樣子。
而且,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曾經和凌聿風的事情,更何況溫衍和凌聿風還是老相識。
似乎看透樓沁眼中的顧忌,凌聿風眼中迅速閃過一抹不悅,她這是怕溫衍知道她們的關係麼?
“快點,我在等着你叫我。”淬不及防地,凌聿風低聲開了口。
樓沁被嚇得魂都要飛了,沒想到外面有人他還故意發出聲音,手不自覺的伸了過去,驚慌失措地捂住凌聿風的脣,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聲。
誰知凌聿風只是目光深濃的瞅着她,片刻過後,樓沁只覺一個溫熱溼軟的東西如羽毛一般輕輕地劃過她的手心......
像是被觸電一般,樓沁杏眸圓瞠,將手收了回來。
這次凌聿風沒讓她得逞,手疾眼快地鉗制住她的兩隻纖細的手腕。和從前的肉乎乎的觸感不同,掌心下是薄薄的一層皮肉,骨頭咯手,甚至他的指腹可以撫摸到她每一根血管的位置。
男人眼中飛快閃過什麼,又迅速湮滅。
“叫......”
怕他的聲音把外面的人吸引來,沒等他說完,樓沁驀地腦子一熱,踮起腳尖,毫無預警地堵住了他的脣。四片脣相貼的剎那,樓沁瞳孔擴大,瞬間就後悔了,她這是在做什麼?
凌聿風毫無準備,在慣力的作用下,向後退了一步,但一隻手順帶扣住樓沁的腰,迫使兩具身體緊緊的貼着。只是稍一垂眸,就能看到她燒得燙紅的小臉。
察覺到她有想要退開的意圖,男人的手臂橫過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帶着她一同退了幾步,倏地一個轉身,樓沁被她按在牆壁,後背是冰冷的水泥牆,而胸前是一具火熱結實的男性胸膛,嚴絲合縫地貼合着。
凌聿風微微側了頭,在樓沁下脣上牙齒一合,她吃痛地張開嘴,下一秒,便有溼滑的舌尖鑽了進來,帶着狂風暴雨似的力量,搜刮她的每一寸口腔,汲取着她的呼吸,卷吮着她的舌根。
樓沁不敢發出聲音,皺着眉頭想推他,但她的力氣怎麼能和凌聿風比?他只是幾個簡單的動
作,便把她完全掌控,她的兩隻手腕都被他扣在臉頰兩側的牆壁上,他彎腰欺近,吻得更加急切而且熱烈。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他顯然也是,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着,每一下律/動都磨蹭着她胸前,樓沁只覺得身體的全部血液都凝固在頭頂。而她的羽睫輕輕地顫動,同樣的,每一次都掃過他額前低垂着的碎髮。
不遠處的巷子外,飄來駱子傑女友的聲音,“聽說了沒,溫衍他爸給他安排了相親,就在今天晚上。”
“啊?可我們今天不是......”唐奕均女友詫異道。
“你以爲呢,溫衍今天叫大夥出來玩,也是爲了躲開他爸的火力。溫衍說了,死都不會去,把他爸給氣得差點沒進醫院。”
“看來阿衍這回是動真格的了,從小到大沒看他對誰這麼上心。”
“就是水心還帶着兩個孩子,不知道他爸媽知道了什麼反應,畢竟阿衍還未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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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的口氣被男人榨得一滴不剩,樓沁的眼中凝聚着水光,臉蛋酡紅,說不出的嫵媚。
巷子外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男人粗糙的手掌輕輕拂過她額前的發,繾綣地貼着她細嫩的臉頰,低目望着懷裡瘦小羸弱的一小隻,心裡一陣柔軟的暖意淺淺地劃過,“你身上掉的那些肉,以後,我會一斤一斤地給你補回來,一克都不會差。”
他沒什麼惡趣味,並不只是對胖子動心。
是因爲喜歡她,纔會愛她千百種模樣。只是看她現在瘦成這樣,沒有曾經的圓潤健康,便只覺得心疼。
聽到他微啞的男性嗓子,樓沁回過神,推開他和他拉開些距離,手上突然被套上一個冰涼的圈圈,讓樓沁一陣晃神。
是那隻女戒。
指環內壁刻了‘l&l&l’的戒指。
垂着眼睛看着手指間的那枚戒指,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當初將它交還給他的時候,心裡有多難受,現在,就有多複雜。
樓沁徐徐地擡起頭,澄澈透明的大眼滲着一絲不解,“你到底想幹什麼?這戒指,這衣服。”
從剛纔幾人一起下休旅車的時候,樓沁就看到了,他身上的這件情侶衫。那年他頗爲不屑的表情還很清晰,覺得這都是小孩子才喜歡的玩意。可現在,他都三十五了,卻把當年不屑一顧的情侶衫拿出來穿。
凌聿風盯着她的紅腫的脣,嘴角破了,誰是罪魁禍首不言而喻,伸出拇指想蹭去那抹鮮紅,卻被樓沁一個扭頭避開。
他將手收進牛仔褲的褲袋裡,在裡面緊握成拳。
“你說我想幹什麼?”
凌聿風輕彎着嘴角,看着她的眼神那麼溫暖,還夾雜了一絲疼惜,“我在找當年那個向我求婚的女孩;我在找那個告訴我‘骨氣不重要,我才重要’的人;我在找,曾經對我說過‘我已見過銀河,但我仍只愛你這一顆星’的傻丫頭。”
樓沁直直望着他的眼睛,一顆心揪得難受,“可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那個十八歲,爲了愛情奮不顧身的樓沁,早已經長大。
“是麼,可是我相信我會把她找回來。”他勾着薄脣,眼中深沉堅定,帶了一絲痞氣。
樓沁搖頭,像是拒絕什麼,帶着戒指的手微微一動,有什麼從指端掙脫,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拋物線。
一時間,他們兩人都愣了。
時隔五年,胖丫頭樓沁變成夏水心,連戒指都已經不合適。
樓沁定了定神,看着那戒指朝着巷子盡頭那一堆乾枯的蘆葦蕩飛去,隨後消失不見。
那片枯黃的蘆葦蕩前方,是泥濘的廢棄魚塘,想把那麼小的戒指找出來,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
畢竟是承載許多回憶的東西,丟了難免可惜,樓沁有些慌亂的去看男人。
還沒回過頭,一道高頎的身影從飛速眼前掠過,像是披荊斬棘的將士,凜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