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已經後悔死了,他覺得自從他進入了這個實驗。就是被容城坑蒙拐騙了!
而且到了這裡後,他就再也沒有開心過了。
就比如,他現在眼睜睜地看着他的老婆大人和容城靠得那麼近。
由於他們兩人的研究方向是一致的。所以在這過程中討論的機會非常的多。
雖說他心裡也明白,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
但是想想看,他一個男人,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在聊天兒,自己只能被冷落在一旁。那心情是非常的酸爽的。
佐藤邊拿起試管做實驗,邊嘀嘀咕咕地說着:“都是新婚好不好,她怎麼能不理我呢?難道是說我真的沒有存在感嗎?不可能呀,昨天顧淺還誇我是可愛的小寶寶呢。難道說那句話只是忽悠我的嗎?”
佐藤回憶着什麼,心想,有可能哦。
當時顧淺的表情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耐煩。
“難道是說,她後悔和我結婚了?ohno!”
佐藤抱着個頭,他開始瘋狂了起來,一個人演繹着兩個角色。
“不會啊!顧淺不是那種勉強自己的人啊,她一定是喜歡我才和誤會我結婚的!”
另一個自己說:“那可不一定啊,女人的想法瞬息萬變,說不定顧淺就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要找個寄託呢?所以就隨便隨隨便便地選了一個人呢?”
“不可能!我絕對不相信!”
邪惡版的自己問道:“那麼顧淺現在就在你身邊。爲什麼她現在不願意和你聊天呢?”
“那是因爲,那是因爲。。”
佐藤自己都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了。
他想了一想,也覺得有道理,真的可能是這個原因。
他摸摸下巴頓時,就覺得自己淒涼無比。
剛剛新婚就被老婆嫌棄了。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
不行,他要表現出存在感來纔可以!
佐藤慢吞吞地靠了過去:“那個,容城啊。我剛纔已經發現了.”
他見到這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忍不住開口道。
容城停了下來。
顧淺轉頭,見到了他一副求關注的表情,不耐煩地揮揮手:“一邊去!一邊去!”
佐藤:“。。”頓時重傷了,他瞬間就感覺自己像是個被爸媽拋棄的孩子一樣。
“顧淺啊,你還知道誰是你的老公嗎?”他心裡酸酸的,當即就問到了這樣幼稚無比的話。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顧淺正在研究到了重要的地方,想不到這傢伙就折騰出來這樣的一幕。
佐藤站在了顧淺的身後,示威似的比劃了一個剪刀手。
容城笑了。看看他們兩人鬥嘴,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顧淺當即下令說:“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鳥你了!”
那一瞬間,佐藤的囂張的氣焰頓時就萎靡了下去。
他低垂了腿腦,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着他的研究。
容城撲哧一笑,對着顧淺說:“你要不要去安慰他一下呀?”
“不用。”顧淺擺擺手手說,“那傢伙就是小孩子脾氣,一會兒就好了。”
佐藤差點就要吐血了,這實驗室纔多大呀,老婆大人,你這樣說話真的好嗎?
他淚流滿面地拿起了實驗器材,繼續鼓搗着那些實驗。
他在心裡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研究出來,獲得諾貝爾學獎,這樣纔在老婆面前有說話的份。不然等話,他就永遠不得翻身了。
“對了!”佐藤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又想怎麼樣?”顧淺不耐煩地眯起了眼睛。
佐藤有些無辜,弱弱地說:“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了。在這實驗之前,安雅已經抽了血,也不知道這幾天她怎麼樣了?”
他們一愣,點點頭說:“是呀。”
倒是容城淡淡地笑着說:“你們放心吧,那天是我親自給安雅抽的。當時那傢伙就陪在她的身邊,一直給她加油打氣。”
他還記得那個場景,安雅躺在病牀上面接受着抽血。這過程其實是有些痛苦的,齊修就全程陪同她,緊緊地握住了安雅的手,一直在給她力量。
“笨女人,相信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安雅故作堅強地笑了一笑,還在安慰着他:“我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的。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抽血了,我一點都不害怕。”
她還緊緊地反握住他的手說:“修,你也不要害怕,好嗎?”
齊修重重地點點頭:“對了,晚上你想吃些什麼,我吩咐安安去做。”
這時,容城抓緊了機會,開始抽血了。
安雅似乎感覺到了一陣疼痛,她眉心微微地皺了起來:“你就知道使喚安安,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兒子。”
齊修感覺到她在輕微地顫抖着,也加緊了手中的力道,故意輕鬆地逗她笑:“不指揮兒子,那指揮誰呢?”
安雅撲哧一笑,說道:“那麼,你希望我這次生出來的是個女兒.”
“不可能,容城已經說了,是個臭小子!”
“哎!”安雅可惜地嘆了一口氣,“那以後不是又要給你使喚嗎?”
齊修重重地點頭:“是的。”
說着,他把目光對準了安雅的肚子:“臭小子。快點吃出來吧,跟我一起好好地照顧你媽咪,聽懂了嗎?”
回想起來那一幕,容城淺淺一笑,他說:“放心吧,有那傢伙在,安雅不會有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