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楚楚站直自己的腰板,走進去,上下將南宮寒打量了一眼,揣測的問道:“總裁大人。今天穿得那麼帥氣,相親嗎?”
聞言,南宮寒深邃帶着嘲諷的目光落到簫楚楚的身上,伸手捏住簫楚楚的下巴,警告的說道:“你遲到了,廢話還那麼多。”
“放手啊,下巴要掉了。”簫楚楚囔囔道。打不過南宮寒她就鬧,看他能怎麼着。
南宮寒目光一沉,意識到簫楚楚的舉動,黝黑的眸子染上一層冰冷的寒意,深深的看了簫楚楚一眼,將自己的手收回來,毫無色彩的說道:“時間來不及了,沒有時間和你廢話,走。”
說着,伸出自己厚實的手掌一把扣住簫楚楚的手腕,拉着就往外面走去。
“南宮寒。你幹嘛?慢點。”簫楚楚出聲喊道。這人怎麼能那麼霸道啊?
南宮寒回眸瞪了簫楚楚一眼,無盡的警告,簫楚楚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急忙跟上去。
拽着簫楚楚扔進車子裡後座,隨即南宮寒便上了車:“開車。”
“是的,寒少。”白宇點頭,開車出發。
簫楚楚坐穩自己的身子,身子努力的朝門邊上靠,和對面的南宮寒保持着距離,長達七米的車身,簫楚楚這一縮,存在感愈加的小。
被某個人的目光注視着,簫楚楚卻是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猛然擡起自己的頭,卻看見南宮寒竟然在看報紙。
她出現了幻覺?
簫楚楚看着車子,細細的打量起來啊,車子長達七米的樣子,地上鋪着的澳大利亞進口小山羊純灰色羊毛地毯,裡面配有最先進的數碼電視,迷離冰箱,可摺疊式的吧檯椅,歐式繁瑣花紋的酒櫃,那是?
八二年的拉菲?
不是一瓶,是一酒櫃!
簫楚楚倒吸了一口涼氣,就是她在養父家裡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奢華過。
不過這和她簫楚楚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簫楚楚將自己的打量的視線收回來,半磕着自己的眼簾,捲翹的睫毛在黑框眼睛下顫抖一下。
忽然,南宮寒將自己的手裡的報紙放在身旁精緻華美的小桌子上面,微微擡起自己的下顎,目光塞在對面那個女人的身上:“你這幾天就是去給洛洛找學校去了?”
“嗯。”簫楚楚有些敷衍的點頭。
簫楚楚的神色被南宮寒盡收眼底,他脣鋒一動:“哦,是嗎,我還以爲你可以躲着我呢。”
“我……我沒事刻意躲……躲着你做什麼啊?”簫楚楚有些慌亂的說道,目光不敢直視南宮寒的眼睛。
她就是故意躲着南宮寒怎麼了?
她都化妝得那麼醜了,南宮寒都能佔她的便宜,打又打不過,逃跑也沒有辦法,手錶在南宮寒的手裡,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墨赫沅取得聯繫。
不打游擊戰,那是坐着等死。
“女人,你好像很怕我?”南宮寒忽然出聲問道。
“我能不怕你嗎?你見着個女人就往身上撲。”一時間沒有忍住,簫楚楚張口就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