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剛醒了。”夏侯惜月很不自然地點着頭,該死的,那戒指怎麼還不能拔出來?
“你的臉怎麼那麼紅?你是不是不舒服?”端木修見她的神情詭異,有點擔心地走過去。
“沒事,我沒事啦,可能是昨晚喝了紅酒……”拜託,你別走過來了,要是被他看見了,她都可以糗死了。
“你昨天才喝了幾口紅酒。”別告訴他,她現在是宿醉,看她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隱瞞着他,銳利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背上,皺眉,“你的手怎麼了?”一直放在身後顫抖着,一定有古怪。
“沒事,我真的沒事啦,對了,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他昨天整天都沒去公司。
“我讓少天把文件送來這裡,我可以多一點時間陪你。”端木修慢慢地踱步到她的面前,見她緊張得連額頭上都已經佈滿了細汗,不禁挑了挑眼眉。
“其實你不用怎麼陪我的,工作要緊。”夏侯惜月乾笑着,心裡卻不斷地咒罵着,那戒指怎麼還拔不出來。
“工作又怎麼比得上你,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能看見你。”端木修微笑着說,不動聲色地伸手想去把她,誰知道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她,她立即像彈弓一樣,跳開了,他立即揚眉睨着她。
“我纔剛起牀,我還沒有洗臉,我先去洗臉。”夏侯惜月說完,立即快步往洗漱室走去。
“等等……”她一定有什麼事情隱瞞着他,端木修冷不防伸手擒住她的手腕。
“放開我……”夏侯惜月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掙扎,但是已經晚了,只能怪她手上的那一枚戒指太過耀眼,馬上就把端木修的眸光吸引了,她頓時哀嚎了一聲,臉色一片的紅,她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我……剛來開抽屜的時候……發現這枚戒指……我本來只是試一下……看尺寸合不合適……”
“那現在試過了,覺得合適了嗎?”難怪她剛纔一直遮遮掩掩的,端木修的脣角慢慢往上揚起。
“我覺得不太適合了,我戴進去,就取不出來了,老公,你幫我取出來好不好?”天啊,好丟人啊,還被當場抓包了,夏侯惜月真想那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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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合嗎?我覺得這枚戒指很適合你,你戴着挺好看的。”端木修擡起她的手腕,看着那一枚牢牢地戴在她手上的戒指,是越看越滿意,越看越開心。
“不對啦,你看,都取不下來,你一定知道怎麼取下來的對不對?你快點把它取下來。”夏侯惜月焦急地說。
俊美的臉上揚着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把卡在她手指關節上的戒指往下一撥,隨即低笑出聲:“我腦子有病纔會把它取出來。”
夏侯惜月臉上的表情頓時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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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天氣的轉冷,花園裡很多花都已經過季節了,能採擇的鮮花也不多了。
現在不只是端木修喜歡喝她泡的花茶,就連傭人也喜歡,她沒事的時候,就會多采集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