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薛林怎麼都想不到,軒轅炙炎是雷靈師。
在紅衣男子指尖跳動的銀藍‘色’的光團,伴隨着“滋滋”的響聲,還有盤旋光團周圍,銀蛇一樣的小閃電,這些都充分說明了軒轅炙炎的身份。
不可能!
軒轅炙炎當初在逐日國當太子的時候有多弱,薛林一清二楚。
年幼時候的他,還把軒轅炙炎當馬騎過。
眼前這個人這麼強悍,和薛林記憶中的軒轅炙炎完全不同。
他,絕對不是軒轅炙炎,絕對不是!
“轟!”
薛林死前,腦子裡各種千迴百轉,就在他努力思考真相,尋找真相的時候,銀‘色’閃電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他的心臟,將他燒焦成灰。
“所有……傷她的人……即便是神……都該死……”
就在薛林瞳孔失去顏‘色’的時候,一個銀髮金眸的男人,倒影在他的眼眸中。
你……究竟是誰……
屍體的焦臭,充斥着整個牢房。
銀髮男人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走出地牢,他飛身上天,手中的光團越來越大,最後如同太陽,照亮了整個木魚鎮。
“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情了?”
“天啦,那是什麼?”
銀‘色’的刺眼光明將軒轅炙炎籠罩其中,沒有人看出天上還有個人。
當第一聲霹靂響起,炸在木魚府中的最高樓上,大火,燃燒了起來。
“轟隆隆!”
“哐哐”
閃電,伴隨着震耳‘欲’聾的雷聲,刺‘激’着人們的視覺和聽覺。
一個又一個銀藍‘色’的閃電,劈在木魚府上。
整個木魚鎮,像被死神籠罩一樣。
孩子們嚇哭了,膽小的‘女’人躲在男人的懷中,更有人害怕地關上‘門’,躲在自家的‘牀’下。
這樣的異狀,自然引來了三國人的注意。
“那是什麼?!”
冷傲天睜大眼睛,看着天空的異常。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真是太詭異了。
不過,冷傲天心裡卻十分歡喜。
報應啊!
雖然晚宴上,葉靈雪並沒有受傷,可冷傲天並不傻,仔細一想,就猜出那一齣戲原本是針對葉靈雪而來,只是她聰明又有本事,躲過了一劫。
而設置圈套的人,無非就那麼幾個人。
冷傲天恨不得爲葉靈雪報仇,可後來被冷意晟拉開。
爲這事兒,他還和大哥生了好久的氣。
沒想到,夜裡報應就來了。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
“大哥,你見過這樣的情景嗎?”冷傲天看向冷意晟。
“我沒見過,這是第一次。”冷意晟站在弟弟身邊,心中突然有個大膽的假設。
那些閃電針對的地方,是木魚府。
即便他們隔得遠,還是看見了木魚府的火光。
是誰,和逐日國的人有這樣的深仇大恨?是他嗎?
除了他,冷意晟想不出別的人來。
冷意晟眼前浮現出一個冷傲暴戾的紅衣男子。
那個男人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冷意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強勢的男人。
可隨後,冷意晟又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
這種異常哪裡是人爲能‘操’縱的!
軒轅炙炎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如果他真的那麼強悍,攬月國早就稱霸,哪裡還會被逐日國壓制?
其他國家的人也議論紛紛,有膽大的人,往木魚府趕去,想瞧瞧那邊的情況,可是還沒靠近,就被一道霹靂震開。
這分明就是不讓任何人出手,不讓任何人幫忙。
大火,燒紅了半邊天。
而雷聲和閃電,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
最開始,人們非常害怕,可是後來,看見閃電只是針對木魚府,他們又放鬆了下來。
不少人認爲這是報應!
薛藍竹和薛蟠在房間鬼‘混’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小鎮,特別是當‘女’兒的殺了親生父親,更是讓人驚掉下巴。
父‘女’‘亂’來,本來就有違天道,薛藍竹還弒父,這分明就是惹怒了上天啊!
所以木魚府纔會遭遇此劫!
真是活該!
原本已經逃遠了的薛藍竹,此時也看到了木魚鎮方向的動靜。
銀光刺眼,雷聲轟鳴,即便隔得遠,那些粗壯的閃電,她還是看的非常清楚。
木魚府,燒起來了……
薛藍竹打了個寒顫。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會這樣?
薛藍竹感到一股涼意,順着她的脊椎骨往上爬。
還好她逃出來了,否則難逃一死。
薛藍竹心裡,又是害怕又是慶幸。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她心裡生出一個念頭來,自己能逃過天劫,是不是說明她有大造化?
想到這裡,薛藍竹又倍增信心。
葉靈雪並沒有出去看熱鬧,她躺在‘牀’上呼呼大睡,意識卻來到了無量塔,在裡面爭分奪秒地修煉。
軒轅炙炎回到龍鳳客棧,從窗口翻進去,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睡美人。
“小傻瓜”
他已經從阿萊那兒知道,葉靈雪呆在房間,哪怕外面動靜那麼大,她都沒出去。
聽這話的時候,軒轅炙炎還在心驚,生怕葉靈雪出了什麼事情。
現在,看着她熟睡的模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睡得這樣沉,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呢!
真是個小傻瓜啊!
輕手輕腳洗了澡,軒轅炙炎掀開被子上‘牀’。
只是,剛抱着葉靈雪,他就聞到了一股‘藥’膏的味道。
她受傷了?
軒轅炙炎擰眉。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傢伙怎麼會受傷呢?
軒轅炙炎嗅了嗅‘藥’膏的位置,見葉靈雪還在熟睡,他伸手解開了她裡衣的帶子。
等看到額葉靈雪受傷的地方,軒轅炙炎鬧了個大紅臉。
在‘女’孩子小巧的‘胸’脯上,分散着幾個紫紅‘色’的壓印,痕跡清晰,顏‘色’深邃,越發襯得她肌膚似雪,也讓某個罪魁禍首無比愧疚。
他明明只是輕輕地咬了幾口啊!
爲什麼會這樣……
她也太嬌嫩了
軒轅炙炎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牙印,他儘量把力量控制到最低,生怕在她身上留下什麼新的傷痕。
“對不起。”
軒轅炙炎低頭,親‘吻’着傷痕,內疚的不行。
在他靠近她的時候,一種特殊的味道傳進了他的鼻子裡。
那種,專屬於少‘女’的芳香,迅速侵佔着他的鼻腔,讓軒轅炙炎的臉“唰”一下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