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寵之天降妖妻
眼前那癱軟成了一坨的血肉,依稀間還能從表面上看出來菲利克斯的面貌和身形,能讓人認得出來,他似乎還是那個在英格蘭境內聲名赫赫讓得軍方和警方都無比頭疼的大毒梟。
但除開那一點點還能讓人覺得眼熟的之外,這菲利克斯的身體,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體。
因爲在他的身體裡,不僅渾身的骨頭都已然是碎裂成齏粉,再也無法用其堅硬的質地來維持正常的人形之外,他身體裡的各種內臟,頭部的大腦,胸腹的心臟腸胃,等等等等,竟然也都是化作了模糊的血糜,從着那不知道具體有着多少處的傷口裡,混合着鮮血流出來,無比的瘮人,且悽慘。
“嘶……”
見到如此可怕的一幕,鑽石王老五和紋身藝術者都是嚇得倒抽一口涼氣,然後一屁股癱坐在沙面上,兩眼直直地瞪着面前菲利克斯形狀詭異的屍體,面色無比的驚恐。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細微的“咔嚓”聲,和東西破碎的聲響,竟然就是菲利克斯身體裡骨頭寸寸碎裂,內臟也是片片破碎的時候,所產生的奇特聲音!
上帝啊。
君雙是怎麼和菲利克斯老大進行戰鬥的,那細胳膊細腿兒的,怎麼能擁有這樣可怕的力量!
居然將他們的菲利克斯老大給活生生的打死,還打成了這樣悽慘的模樣?!
他們見過不知道多少個死人的屍體,也從來沒見過能像菲利克斯老大這樣奇形怪狀的!
鑽石王老五和紋身藝術者面色慘白到了極點,瞪着那還能勉強稱之爲是具人屍的屍體,喉嚨中“嗬嗬”着,居然是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而不僅僅是他們兩人看到了菲利克斯的屍體,是如此的反應,就連那遠遠在觀望着的湯姆漢克等特種兵們,看到那麼一坨無法用準確的言辭來形容其具體模樣的屍體,也都是騰地一下臉色變白了,胃裡翻涌着,竟然是想要嘔吐了。
他們轉頭看向一旁在斬月的幫助下,正在用淡水清洗着傷口,在進行包紮的君雙,眼底深處都是深深的驚恐。
早知擁有着那樣強大的力量,她殺人絕對是不眨眼的。
但他們也沒有想到,她的殺人不眨眼,居然是可以不眨眼到這種地步!
連他們這些經過了長久時間特殊訓練的特種兵們,居然都是感到了無法接受。面對着血腥早已免疫的感官,竟然也是在此刻,看着那由她所一手給“整形”的屍體,感到了深深的反感。
“嘩嘩譁。”
持續不斷的海浪聲中,有着清水流動的聲音響起,他們看着那一臉平靜在清洗着身上的血污,寧和安靜得像是一個真正的貴族千金大家閨秀的女人,即便眼前有着鐵一樣的事實,可他們還是不敢相信,菲利克斯那悽慘無比的死狀,居然會是出自她的手筆。
尤其是,連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看着那屍體都會想要吐,她這個造成了這副局面的人,居然還能面不改色一臉什麼都發生一樣的清洗着自己的身體?!
這他媽的還是個女人嗎?!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道道極爲熾熱的視線,君雙一邊給自己腿上的一個比較大的傷口上着傷藥,一邊讓斬月幫她準備長度適合的繃帶,一邊頭也不擡的隨口道:“看我幹什麼,我有那麼好看嗎?”
“咕嘟。”
隱隱有着嚥唾沫的聲音響起,聽見君雙的調侃,一干特種兵們居然立即條件反射覺得背部脊椎尾部一麻,一股冰冷的寒氣頓時就涼颼颼的瞬間貫徹了全身,激得他們渾身一抖,忙不迭的就回道:“是的是的,君小營長長得好漂亮,我們都好喜歡大美女。”
“對啊,君小營長長得太好看了,我們都看得要目不轉睛了。”
“君小營長絕對是我們軍團的女神,唯一的一個,沒有之一。”
聽着特種兵們幾乎是語無倫次的誇讚,君雙包紮着的動作頓了頓。她側頭看過去,見她的戰友們一個二個都是面色慘白,眼角俱是在不停的掃着那邊菲利克斯的屍體,當即明白了什麼,不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想哭就哭,想吐就吐,想咆哮就咆哮,一具屍體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是沒見過世面。”
說完,她翻着白眼扭回頭來,繼續的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勢,神色間一點都不拿菲利克斯給當回事。
她身旁的斬月也是極爲不屑的跟着翻了白眼,繼續的用爪子幫君雙扯繃帶,心中還在想,就是,沒見過世面,一具死相不太正常的屍體而已,這有啥,怕個鳥啊。
而聽了君雙的話,湯姆和漢克等人都是啞然。
果然這女人的心根本就是鋼鐵做的,一點都沒感到噁心嗎!
特種兵們不由對君雙感到更加的佩服了,同時也是對那遠在首都的君家老大默哀了幾秒鐘,以及對其深深的崇拜。
能夠降服這麼一個可怕的女人,君老大絕對是世間少有的真漢子!
特種兵們還正想着,就聽“嘔”的一聲,他們轉頭望去,就見菲利克斯屍體前面的兩人,鑽石王老五和紋身藝術者,竟然都是面色變得青白不已,癱坐在一片血腥之中,終於是忍不住的吐了起來。
頓時難聞的味道隨着海風擴散開來,穢物被吐在血水之上,無比的噁心。
聽着那嘔吐聲,特種兵們也彷彿是被感染了一樣,紛紛的也想要吐了。
但轉眼瞧瞧君雙,人家和自己的狼寵只是二話不說的就換了位置,繼續的清洗包紮着傷口,眉頭連皺一下都沒皺,特種兵們也都是不由強忍住了胃裡的嘔吐感,忙跟着她轉移了位置,遠離了那吐得正歡的兩人。
等到君雙終於將所有的傷勢都處理完畢,挽下捲起的衣袖褲腿來的時候,特種兵們都已經覺得吹着海風,好受了不少,偶爾的看向那遠處的屍體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果然,跟在這麼一個強悍的女人身後,心理真的是會被打擊得越來越強的!
“趁着現在,你們去解決了那兩個小跟班,我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運動了那麼久,快餓死了。”
君雙漫不經心的說道,坐在沙灘上,從空間儲存器裡取出一些淡水吃食,就開始和斬月享用起了一主一寵的豐盛早餐。
一人一狼默不作聲的吃着東西,吃幾口喝一口,某些小細節竟然是一模一樣。
見狀,特種兵們無語凝噎,再次感到了深深的膜拜。
您強,您厲害,您牛逼哄哄。
剛用拳頭生生的砸死了個人就能開始吃飯,他們這些平凡人這輩子是註定永遠都無法到達她這麼個境界了。
如果真的有人能像她一樣……
那絕對未來光明到不能再光明!
特種兵們一邊默默的在心裡頭吐槽着,一邊就拐去了那菲利克斯屍體的旁邊,簡單的兩槍下去,那已經是吐得渾身疲軟的菲利克斯的合夥人就簡單的被斃了命。
看着面前那倒在骯髒沙地上的統共三具屍體,特種兵們恍惚都是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少將長官可是給了他們半個月的任務時間。
結果別說半個月了,他們連一半的時間都還沒用,這就已經是完成任務了?
如果不是親身的經歷了,親眼的目睹了,他們絕對無法相信,狙殺目標乃是有名大毒梟菲利克斯的這個任務,他們居然只用了這麼簡單的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完成了,真的是好比坐火箭的速度!
將任務給圓滿的完成,特種兵們心情舒暢,轉眼看着君雙吃得這麼歡暢,不由得也是感到餓了。
然後一干人就齊齊的圍坐在海岸邊,就着海風吃起了早餐,居然還有人撈了幾隻大海貝,拿岸邊的樹枝搭了個簡單的爐子就開始煮海貝,頓時新鮮甘甜的海鮮味隨着海風便擴散了開來,正埋頭吃着的君雙和斬月立即統一的動了動鼻子,擡眼盯着那正“咕嚕嚕”煮着的小鍋。
四隻眼睛,兩黑兩藍,都是統一的散發着亮光,眼中滿是對美食的垂涎之色,看得湯姆等人都是忍俊不禁,這一人一狼還真是一家子,都這麼的可愛。
額。
等一下。
可愛……
他們還是收回這個形容詞吧,強悍,彪悍什麼的才比較適合。
“那誰,海鮮煮好了給我來一個。”
君雙說了這麼句,垂眼掃了掃自己面前的早餐,突然覺得不能再吃了,要留着肚子吃海貝。
斬月也是立即的不吃了,想法完全和它家的主人一模一樣,要留着肚子吃大海貝!
於是還沒吃完的早餐很快就被放回了空間儲存器裡,君雙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欣賞着面前的海景,時不時的也是回頭瞄一眼海鮮有沒有煮好。
等到小鍋裡的水完全的煮沸了,海貝被煮熟的香味也是濃郁到了極點,士兵們都起鬨着去搶鍋裡的海貝,和一些被當做配菜的食物,完全把君雙之前說要給她留一個的話給拋在了腦後。
聞着濃郁的香味,君雙等了會兒,發覺還是沒人給自己拿海貝過來,扭頭一看,那小鍋幾乎已經要見底,立即就怒了。
“臥槽!我說要你們給我留一個呢!”
……
一頓早餐在鬧鬧哄哄中吃完,湯姆和漢克正商量着要去把停在海面上的摩托艇給開過來,載着大家回軍團去,就見君雙支使着斬月去弄來那邊屍體的一隻手和一隻耳朵。
“君小營長,你這是要幹什麼?”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不知道她要這些殘肢是幹什麼,帶回軍團去上報任務完成了嗎?
君雙不說話,等斬月回來了,帶來了一隻鑲滿了鑽石耳釘的耳朵,和一隻紋着青色紋身的手,還有菲利克斯手腕上戴着的一塊金錶,就隨手撈出一塊布來盛着,起身就領着斬月往島嶼中的村落走去。
見她還要進村落裡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在湯姆和漢克的跟隨之下,也都是跟着進村去了。
等他們回到了土著村落裡去,走回那菲利克斯之前窩藏着的木屋周圍,就見那些被菲利克斯給花錢僱來的人手們,還都是守候在原地,見到他們來了,立即就戒備了起來:“你們回來了!菲利克斯人呢?”
湯姆和漢克還沒說話,就見君雙淡淡掃了眼那些人,隨手就把手中提着的布兜給拋了過去。
那些人生怕有詐,沒敢接,於是那布兜就掉落在了地上,從裡面滾出來幾個小東西。
那幾個小東西,赫然就是菲利克斯的金錶,鑽石王老五的耳朵,以及紋身藝術者的右手。
“譁!”
看到這三個眼熟的東西,那些人立即大驚失色,擡頭震驚的看着君雙。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菲利克斯三個人,都已經被她給殺了嗎?
不然的話,那鑽石和金錶,可都是菲利克斯和那個臭屁愛炫耀的傢伙隨身攜帶的貴重東西,怎麼可能會捨得給他們?尤其是那隻手,那可是真手,人沒死的話,怎麼會把自己的手剁下來交給別人?
明白了菲利克斯和他的兩個合夥人,的的確確是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殺了,人手們當即都切切實實的渾身一震,這個女人好厲害,居然真的殺了菲利克斯。
雖然感到了對她的害怕,但人手們轉念一想,菲利克斯已經死了,那他們就不需要再爲他進行防護了,可他死了,他們的僱傭金就沒人付了。
有人想了想,覺得菲利克斯沒法給他們僱傭金,可這個女人能給啊,直接便是壯着膽子喊道:“菲利克斯死了,可他錢還沒給我們!他被你殺了,那就該是你給我們錢,不然我們可不願意!”
“對啊,你不給錢,我們就杵在這兒不走了,也不讓你們走!”
“給錢,給錢!”
人手們齊齊的喊着,喊得湯姆和漢克都是皺了皺眉,這些人怎麼這麼難纏。
特種兵們正準備開槍進行威嚇,就聽君雙懶洋洋的道:“一羣傻逼,那鑽石,那金錶,不都是錢嗎,還用得着我給你們打錢?真是傻到沒救了,該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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