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寵之天降妖妻
“腦殘,傻子,廢柴!”
淑女毫不留情的話脫口而出,言語間,滿滿當當都是在說君雙連個正常人都算不上,活着只是浪費地球資源而已。
君雙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起來。
她想了想,覺得雖然學院裡規定不讓鬥毆打架,但是特殊情況除外。眼下這女人無緣無故的諷刺辱罵她,她如果還手的話,應該是個特殊情況吧?畢竟事出有因,她出手也是因爲這女人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簡直是無法容忍。
嗯,她說是特殊情況,那就是特殊情況,管這學院裡院規是什麼,只要她君雙在的地方,她就是規矩!
一切都要按着她的規矩來!
打定了主意,君雙看向還在嘲笑着的淑女,輕聲道:“這位同學,我能不能問一下,你爲什麼非要這樣的針對我呢?在學院裡,可不止我一個是人上人,南家那位已經畢業了,不算數,可秦家藍家和陸家的那幾位,也都是人上人啊?你爲什麼非要找上我呢?”
大概是君雙的表情很誠懇,問的話又比較蠢萌,淑女一點都沒察覺到不對,只冷傲的笑了笑,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哎呀呀,君大小姐,難道你忘了,你有小尾巴在我的手裡呀?不然的話,你這麼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我怎麼敢把你給踩下來呢?”
“哦,這樣啊,那請問是什麼小尾巴?”
“你不記得了呀,你喜歡秦大少爺,秦子炎呀!”
一句話解釋完,淑女神秘兮兮的笑開了:“君大小姐,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真的沒睡好,到現在腦子也還在迷糊着?你忘了呀,我們放假之前,就是五月份的時候,我發現你喜歡上了秦子炎啊!”
聽到這裡,君雙一下子就將某些事情給整理出了頭緒。
原來,正是因爲原主人疑似喜歡上了秦家秦子炎,這個秘密被淑女發現,淑女才藉機憑此來要挾欺負原主人。原主人本來就是個精神病,面對淑女的威脅,自然不敢拿君家的名頭讓人來笑話,只好忍氣吞聲,直到暑假。
結果這暑假剛一開始,君雙來了,那被君傾給喊去代表君家參加的湖心亭大酒店晚宴上,兄控秦子柔也正是從淑女那裡,得到了君雙喜歡自己哥哥的消息,這纔敢大放厥詞的對君雙進行不太友好的口頭交流,結果害得自己丟了臉也丟了人。
理清了原主人留下的這一事件前後,君雙看了看面前的淑女,覺得這女人真是越看越虛僞,越看越噁心,越看越犯賤。
靠,說她是腦殘傻子廢柴?
連秦子柔都不敢說這麼難聽的,你算哪門子蔥,就敢仗着那一個謠言來侮辱她的人格?
真是太久沒有甩人巴掌,都快要忘記甩巴掌的感覺了!
君雙捏了捏手心,強行控制自己先不要甩巴掌,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就因爲我喜歡秦子炎,你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秘密,所以纔會拿最好打壓的我來踩?”
淑女理所當然的“嗯哼”了一聲。
“很好。”
君雙得到肯定的回答,又問:“踩在我頭上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就像特步的廣告一樣,飛一般的感覺?”
淑女似乎是被她後面那句話給逗到了,又是非常開心的笑個不停。
再懶得繼續浪費口舌,君雙攤開右手,瑩白細嫩的手掌心彷彿是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她攤平了五指,終於是對着淑女說出了最後一句話:“那麼……我讓你體驗一下真正飛一般的感覺,好不好?”
不等淑女反應,猛地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於是就聽先是手掌與臉頰接觸的“啪”的一聲響,隨之而來的是物體快速移動與空氣摩擦所發出的“咻——”的劇烈聲響,就見那本來好端端站在君雙面前的女人,在這大白天里居然是如同一顆流星一樣,渾身帶起耀眼的熾亮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划向天邊,之後一眨眼,再也見不到了!
是的,沒錯,真正飛一般的感覺,那女人飛到天邊,不見了!
不見了,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那陪着淑女過來的同伴,眼睜睜的看着君雙不過只是一巴掌,就將淑女給扇飛了,她處在極度的震驚呆愣之中,還沒反應過來嚇得尖叫或是怎樣,就聽對面君雙悠悠開口。
“嗯,這位親愛的,我想你一定不願意也來嘗試一下真正飛一般的感覺吧。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對嗎?剛纔那只是你的幻覺。”
同伴這時候才被君雙的話給驚醒,一雙眼瞪到了最大的程度,想要倒吸一口冷氣來表達被驚嚇到了,又想要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可最後卻只是哆嗦着嘴脣,渾身顫慄着,僵硬的點了點頭。
在感到無比驚悚的同時,她覺得君雙真是變了。
不僅變得力大無窮,能夠一掌把人扇飛,還變得談吐清晰非常的有條理,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能讓她嚇得什麼都做不出來!
這真的是君雙嗎?
君家的那個精神病大小姐君雙?
看着同伴戰戰兢兢的模樣,君雙很是滿意。她掃了一眼周圍被她剛纔的舉動全給嚇得呆住了的學長學姐學弟學妹,微微笑了笑:“嗯,剛纔那只是錯覺,你們什麼都沒看到。我還有事,先走了,各位再見。”
說完,繞過了擋着路的同伴,朝着她的目的地圖書館走去。
愣愣地看着年輕女孩離開的背影,學長學姐學弟學妹們都是統一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天,他們剛纔看到了什麼?
看到在學院裡被指定是大腦精神病、異能廢柴的著名人物,完全不復她的那些名頭,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腦子正常了不說,貌似還擁有了異能?
這比親眼見到母豬上樹還要讓人感到難以置信好嗎!
已經來到了圖書館,心滿意足的漫步瀏覽着的君雙並不知道,她剛纔的那一巴掌,已經飛速的在學院裡傳開,爲她日後的暴君之名,做了良好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