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採的頭髮,讓他埋下頭:“等聖旨一下,父王那邊也就好了。”
馬車微微搖晃着,卻也搖不散兩人心中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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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柳暗花明(五) (2575字)
柳暗花明(五)
三天過後,一道聖旨傳下。
南宮採因治療攝政王之子林宇有功,封一等侯爵,領一品俸祿,賞蜀錦十匹,白銀千兩。着賜婚於林宇。
王府上下歡歡喜喜的接了旨,果然如王妃所說旨意一下了後,瑞王原本不冷不熱的態度來了個大反轉。前腳宣旨的公公才走,後腳就讓林宇帶着南宮採來給未來的公婆獻茶。整個過程也是樂不可支,倒是兩個正角兒有點不適應。
這個消息沒用半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頓時京城內哭聲響徹蒼穹。待嫁未出的姑娘們一把鼻涕一把淚,那些老早就盼着同王府結親的達官貴人也在家中捶胸頓足。街坊裡開始傳林宇想娶親的消息時,家家都是摩拳擦掌,甚至還有人家鬥得你死我活。哪裡想得到,大家望了半天,鬥了半天,人家鳥都不鳥你們。聖旨一道,直接指婚。
衆人又想:那好吧,正房咱做不成,那做個偏方也行。於是又開始一番明爭暗鬥,結果林宇放話,這輩子認一人,絕不納妾。於是乎,哀聲不絕。
既然是娶親,南宮採當然不方便繼續在王府裡住下去。因爲長輩們說南宮採不能從王府裡出嫁,然後再被林宇娶進王府。爲此,林宇把城外的那個小院給了南宮採,在大婚之前南宮採便在那裡住着。即使晚上沒有在一起,但是白天林宇總是會策馬到城外去。
“真是的,其實我覺着你住王府裡也沒什麼不好的。”林宇喝乾了南宮採爲他沏的茶,抱怨道:“我又不介意把你從王府裡娶進王府,他們這麼倒騰幹嘛呢?”
南宮採又爲他沏了杯茶道:“你就忍忍吧,反正沒幾天我兩便不會再分開了。”
林宇嘟囔:“你倒是等的,我可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那麼多年我都能等,爲何此刻等不得了?”南宮採說這話時笑着,但林宇總覺着有點苦。
“那這次換我來等可好?”林宇搖搖杯中的茶,笑看着南宮採。
“好啊,你來等我。”
原本的氣氛被墨荷打破,“世子,王爺叫您回去了。”
林宇皺眉道:“可我纔來啊!”
“聽說是回京述職的鎮遠將軍來了,他指名要見您呢!”墨荷解釋道。
林宇無奈地站起身道:“真是的,段大叔早不回來晚不回來,一回來就把我叫去。採,我去去就回!”
南宮採笑了,怎麼以前沒覺着他這麼任性呢?
其實把林宇叫回去也沒多大的事,因爲段將軍不久要走所以想在這之前看看好友的兒子。林宇原本打算見一面就走的,卻不料被拖着聊了很久。等把可人送走,天都黑了。
其實南宮採早就料到他這一去絕對不會“去去就回”,所以他早早就洗漱完畢上牀睡覺了。
就在他快要睡着時,一個人摸索着上了牀將他抱住。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溫度,他不想也知道是誰。“這麼晚了,你怎麼還過來了?”
“我不是說了去去就回麼?當然要回來啊!”林宇一本正經道。
“但是待會兒你還是要回去的。”南宮採轉個身,和他面對面。
林宇伸手颳了一下南宮採的鼻樑道:“哼,沒有你我怎麼睡得着?”
南宮採腹誹前幾日你又是怎麼睡着的啊?卻只在黑暗裡笑着,把頭埋進對方的肩窩裡。
相擁而眠,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好。
終於到了大婚這一天,林宇專門派墨荷過去幫着給南宮採打點,自己則忙着在府中招待突然到來賀喜的林軒,至於其他人等自然交給瑞王夫婦了。
墨荷給南宮採穿上禮服,爲他把腰帶上的玉刻祥雲扣扣上,再爲他束起長髮。男子的裝束自然比女子要簡單的多,但還是有許多的配飾。等到一身收拾好了,也花去了不少時間。
一身喜服以紅黑兩色爲主,翻領玄色繡着金絲蟠龍,整體以紅色爲主,玄絲同金絲交織在一起,於衣襬出形成朵朵祥雲。南宮採本就是脣不點而紅,一頭華髮高束,更顯耀眼奪目。
來來往往的下人都看呆了,墨荷好歹是見多識廣的老人了,回過神來扶着南宮採進了迎親的轎子。
一路上敲鑼打鼓,南宮採恍然若夢般的坐在轎子內。
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擊中了轎子。只聽得喜婆高聲道:“新郎迎親。”
轎簾被撩開,逆光站着一個人朝着南宮採伸手。本能的去牽住那隻手,一把便被人拉住帶出了轎子。
他出來的一剎那,周圍響起倒吸一口的聲音。
這是趕來賀喜的人們發出的,其中不乏當初計劃把自己閨女嫁進王府的人。很多人抱着獵奇的心態來看看林宇要迎娶的人長得什麼樣,不少被人捧上天的大家閨秀也來了。原本想着憑自己的姿色也該比的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卻不料見着的是一個貌若天仙的人。連身爲女人的她們都看得目不轉睛,更別說男人們了。這一次,果真是敗得乾乾淨淨。
“採。”見他有點恍惚,林宇溫柔地低聲喚道。
南宮採這纔回過神來,是了,這一切都不是夢。
緊握着林宇的手,兩人一同進了府。身後的賓客也魚貫而入,跟在後面看着這對新人。細心地人或許會發現,雖然同是黑紅色的喜服,但是在一些細節上兩套衣服的顏色是相互對調了的。而且南宮採身上的多了幾分陰柔,林宇身上的則是多了些許陽剛英氣。
“一拜天地!”
隨着喜婆的口令,兩人朝門外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
轉過身,對着上位的瑞王夫婦行禮跪拜。瑞王妃笑着笑着忍不住那手帕拭去眼角喜悅的淚水,瑞王爺雖然保持着鎮定但嘴角眼角都是彎着的。
最後喜婆氣沉丹田的大聲說出她這幾日練的新口令:“夫夫對拜!”
兩人相視一笑,朝着對方鞠躬行禮。
終於,他們得到了對方,在親友的祝福下他們將攜手共度未來的日子。
很多年以後,林宇在瑞王夫婦仙逝之後接替了瑞王的稱謂。然而他卻修書一張,告訴林軒他無意於朝政,便散了僕人等衆,帶着南宮採歸隱山林。
又不知過了多久,江湖上出現了一對神仙眷侶。他們容貌姣好,一人舞得一手絕世劍花,黑髮飄飄好不威風;一人醫術高超,既能救人於水火又能殺人於無形,白髮三千卻明豔無比。
兩人平日裡深居簡出,但一出手必把爲惡一方的大奸大惡之人除去,因而百姓尊稱兩人爲黑白無雙。他們也成爲了市井間廣爲人知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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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往事如煙(一) (2278字)
往事如煙
那時,當南宮採去了蕭府把南宮宇逝世的消息帶到後,姍姍覺着整個人都是暈眩的。
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時,南宮採就已經不見了。蕭丞相回府後,聽了這個消息也是老淚縱橫,爲了他最得意的弟子也爲他才認作不久的義子。
姍姍強忍住悲痛,由人攙扶着進宮稟報此事。景修默不作聲,只是淡淡一句:“知道了。”便揮手讓姍姍退下。
一同屏退的還有四周的宮人,景修將自己反鎖在寢宮內。
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現實,但他還是無法直視這一切。爲什麼!雙手抱頭,這個叱吒朝野的年輕帝王此時就像是個被人遺棄的孩童,縮在牀上一角,瑟瑟發抖。
爲什麼自己當時不聽他說完?爲什麼當真相大白時才發現一切已經無法挽救?淚水無聲的流下,景修痛苦的閉上眼卻發現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他的容顏。
在他下旨不許南宮宇入宮後沒多久,他發現蕭丞相的女兒好像刻意地在打聽他的事。起先他認爲這是女兒家的小心思,所以並未深究。直到那日,同姍姍在御花園內相見。
那日景修因爲這幾日朝政繁雜,而剛好能和自己談心的人又被他下旨不許進宮。所以煩躁不堪,遣退了侍從,獨自一人來到御花園內散心。
“唉……”坐在湖中涼亭上吐出老長的一口氣,景修忽而聽見湖邊灌木叢裡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這麼晚了,究竟會是誰?好奇之下,他悄悄地靠近了傳出聲音來的那一塊灌木叢。
一個少女蹲在那裡,因爲是背對着他,所以看不見對方的表情,藉着月關也只能知道這人全身都抖得不行。
“你是誰?”
“啊!”簡單的問題卻讓對方驚叫着彈起身。
景修這纔看清了對方,不正是那個蕭丞相的閨女嗎!“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回去?”
雖然今日的功課早就結束了,但是眼前的人一直在宮內呆到了夜幕降臨。
姍姍好像才反應過來問話的人是誰,一把扯住景修的袖子驚恐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好好說,到底是怎麼了?”景修皺眉,考慮到對方是南宮宇的師妹所以沒有把她推開。
“太后!太后真的是妖怪!”姍姍說這句話時本能的把聲音壓低,目光呆滯好像是受到了驚嚇。
如果單單是南宮宇這麼說,景修倒可以理解爲恃寵而驕。但姍姍也這麼說,她準皇后的位子還是太后給的,看樣子也不是個傻到會把自己未來的榮華富貴拿來開玩笑的人。
景修拍拍姍姍的背,低聲道:“妖言惑衆,禍亂後宮可不是小事。”
此時,姍姍神色已經不像剛纔那麼慌張了,她十分肯定的對景修道:“你跟我來,我保證我絕對不是亂說。”
將信將疑,景修跟着姍姍摸黑地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土包前。
這裡是哪裡?景修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覺得有點眼熟但怎麼也想不出是哪兒。偌大的皇宮,有時難免會記錯地。
姍姍帶着景修繞路到土包後面,轉過頭指着一處讓景修看去。
“土包有什麼……”景修話說到一半便再也說不出來,姍姍手指的地方,露出了一隻人手,周圍被一些雜草和灌木枝條掩蓋若不仔細看一般是看不出來的。況且此處一看就是人煙寂寥之地,平日也沒什麼人來往於此,是一個絕佳的殺人拋屍之處。
“你……去把那些樹枝拋開……”姍姍還是不回頭,來這裡後她說話都是在發抖。
景修依言拋開了樹枝,一個半張臉被埋進土裡的人頭赫然衝入了他的眼。景修嚇得對了幾步,好歹他是上過沙場的,一個死人到不足以把他嚇着。只是這人,他認識。
“走!”景修牽着姍姍的手,快步走出了這裡。
上書房內,燭火搖曳。
“你爲何會發現那些?”景修壓低了聲問道,其實他不是怕別人聽見,壓低了聲是怕自己露出害怕的跡象。
姍姍淚眼婆娑地把南宮宇交代她的事一一說出,“皇上,那個在寢宮裡坐着的不是太后啊!她是妖怪!你趕快想辦法吧!”
景修沉默不語,土裡埋着的那人是前幾天太后說讓她出宮享福的奶孃。這奶孃一生侍奉在他們母子左右,母后一直把奶孃當做自己的小妹,怎會這般?死狀悽慘,還有手臂的異常扭曲,均非人力可爲。
“今夜你先回去,記住此事斷不可以聲張。我自會安排。”思索片刻,派人將姍姍送回了蕭府。
第二日密旨傳入,找來了南宮宇。
回想着那日的事,景修只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
一夜寂靜,只在窗紙一角變白,他才發現已經是早上了。
原來,一夜未眠。
“景修,你以後一定會成爲一代明君!”南宮宇的話響徹耳畔,景修站在窗前看着初升的朝陽喃喃道:“這是我唯一能爲你做的了。”
之後史書上記錄:敬帝一生爲國,斷兒女私情。創天下偉業,流芳後世。
在這之後,姍姍怎麼也忘不了南宮宇。無論有多少求婚者,全都被她拒絕在外。一直從十六歲的妙齡拖延到了二十五歲,在這七年裡有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少將堅持不懈地苦苦追求。他在隨父親回京述職時便對這個與衆不同的丞相之女一見鍾情,想盡辦法留在京城裡。在最初的拒絕後也未放棄,七年裡的勇往直前終於打動了姍姍曾經死去的心,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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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往事如煙(二) (2165字)
往事如煙(二)
從皇宮裡回來,姍姍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了馬車裡。蕭府的衆人急忙把她送回了房間,然後找來家中的大夫看病。
“小女如何?”蕭丞相皺着眉,焦急的問道診斷的大夫。
“小姐是傷心過度,情緒波動過大而導致心血不暢,才暈了過去。在下這就爲她開一副安神藥和補藥,想必喝了過後就會好了。”
“你不是說她是傷心過度嗎?怎麼會開補藥?”蕭丞相不解地問道。
大夫亦是不解,但也不敢對丞相有所隱瞞,只好垂頭答道:“從脈象看,小姐的身體有缺失之象。但是以前小姐也沒有不適的表現,所以在下推斷,可能是心病引起的體虛不適。所以……所以在下只能先爲小姐調養好身子然後才能做論斷。”
蕭丞相轉頭看着牀上臉色蒼白的女兒,心痛不已。無奈的點了點頭,揮手讓大夫退下。
夢中。
姍姍覺着自己好像很輕很輕,她只覺着自己好累,很想睡覺。
突然,眼前的一道光景將她吸引過去。
那是一片嫩綠的草地,滿地都開滿了美麗的花。應該是春天吧,周圍的海棠樹上開着鮮豔的紅海棠,陽光跌碎在樹枝的縫隙之間,透過海棠映在她臉上。
好溫暖……
姍姍閉上眼睛,躺在樹下享受舒適的日照。
“姍姍……”
“姍姍……”
就在她快要睡着時,一個青澀的少年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姍姍真開眼,驚訝道:“宇哥哥!”他,不是離開了麼?難道這是他給自己託的夢麼?
撐起身,卻見南宮宇把手中剛編織好的花環戴在她的頭上,然後細細打量起來。
“宇哥哥……”姍姍喃喃道。
南宮宇右手撐着下巴,歪着頭笑道:“嗯,姍姍真好看。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個大美人。”
姍姍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南宮宇站起身,輕聲道:“我要走了。”
“不,留下來!不要走!”姍姍心中慌亂,想也不想的就喊了出來。
南宮宇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柔聲道:“姍姍,答應我,好好活下去。”
不!姍姍伸手想抓住那人離去的衣袂,卻撲了個空。
夢醒時,還是在自己的閨房裡,屋裡是她所熟悉的一切。
剛纔的夢境,是兩人小時候在一起玩耍的地方,就是在那時姍姍發現自己對南宮宇的感情。
姍姍淚流滿面,低語道:“宇哥哥,我會好好活下去……”
“女兒啊!你終於醒了!”蕭丞相剛進門,便看見姍姍睜大了眼睛躺在牀上。吃了好幾服藥也未見好轉,大夫說要是今天再醒不過來她就沒命了。
蕭丞相坐在牀邊,心痛道:“女兒,就算再傷心,但去了就是去了你也無法挽救。”當初南宮宇去世的消息也十足的給他帶來了震驚與悲痛,無法直截了當的說出他的名字,一怕自己傷心,二怕姍姍經不起打擊。
“爹爹,你放心,我已經好了。”姍姍虛弱的笑了笑,伸手搭在蕭丞相的手上:“我會活下去的,這麼些天讓你操心了。”
這一刻,蕭丞相突然發現自己的女兒長大了。
待到姍姍身體完全康復,不少的達官貴人也來上門提親。卻被蕭府小姐一一謝絕,蕭丞相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卻無法強迫姍姍,知道姍姍的性格從來不是聽人擺佈的人,而且那件事過後,姍姍對男女之情也淡了不少。
雖然大夫竭盡全力爲她調養身子,但是她的身體也大不如前。
一年後,隨父親回京述職的少將在河岸邊看見了一艘小船上站着的一個弱柳扶風的女子。姣好的面容上有些許病態,眼裡是她那個年紀不應該有的神態。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個照面,少將便把她掛在了心裡怎麼也忘不掉。
後來幾經打聽,才知道她是當今丞相的掌上明珠,皇帝的義妹。想盡辦法得以接觸後,發現她身上沒有其他千金那樣的嬌貴,有如此高貴的身份卻從來不拿來頤指氣使他人。這樣的女子,正是他最鐘意的。
有一次他想送她生日賀禮,對方的要求很簡單——不要金銀首飾,不要筆墨書畫。所以最後他送了她親手編制的花環,少女在看見花環時眼中流露出懷念,哀慼,追憶……之後卻以各種理由拒絕他的見面。
少將沒有放棄,只是苦苦追求,最後終於打開了她的心房,知道了她掩埋在心中的苦澀。於是,他發誓,自己要用一輩子來照顧她,來呵護她,來愛她。
他兩成親了,敬帝親自爲他兩主持了成親大禮。
時光漸漸流逝,姍姍已爲兩個孩子的母親。那件事,她也很少再想起,這是她少女時代的遺憾,卻不能成爲她終身的痛苦。
前線傳來消息,接替父親成爲大將軍的少將在征戰時不幸犧牲。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姍姍聽聞噩耗,並沒有嚎啕大哭,而是微笑道:“爲了這個家,爲了兩個孩子,爲了他,我不會哭更不會垮掉。我要把他的孩子們養成和他們父親一樣的英雄!我要讓他們像他們的父親一樣,把名字刻入歷史的石碑裡面!”
史書記載,敬帝義妹德文夫人,識大體,聰慧才智不讓鬚眉。其夫驍勇大將軍,爲國爲民,犧牲沙場。育有二子,皆爲棟樑之才,協助敬帝開創了敬文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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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誘醉 (2259字)
誘醉
話說,樂悠回了天庭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南宮採把當初說好給他的東西拿來。實在是忍不住了,乾脆下凡親自上門討要。
南宮採和林宇成親後,兩人便搬回了郊外的小院。
原因嘛,很是簡單。因爲在這裡他們不怕被人打擾,所以他們可以放心的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
這個政策一直貫徹得很好,沒人會隨便進入他們所在的別院。然而,兩人都忘了意外情況。
這個“意外情況”站在臥房的門外,就聽見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
樂悠躊躇着自己要不要敲門時,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
算了,還是敲吧。如果他不忘了把東西拿來,自己哪裡會親自來呢?樂悠抱着打破好事的心,伸手扣在門樑上。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
“樂悠?你怎麼來了?”說着話時,林宇隨意披了一件白衫斜靠在門框上,帶着些許的不耐煩。沒人會在欲行房事時被打斷了還笑嘻嘻的吧!
乾咳兩聲,樂悠直截了當道:“來討東西。”
“討東西?”林宇聞言,挑眉朝身後看去。
一隻雪白帶着些粉紅色的手從他背後伸出來,手裡拿着一個陶瓷瓶。
林宇正欲伸手拿來看看,樂悠便笑嘻嘻的一把奪了過來:“嘿嘿,終於拿到了!好了,你兩繼續。我回去了。”
話語剛落,人就憑空消失掉了。
林宇關上門,輕摟住南宮採:“那時什麼?”
“我答應給他的東西,但是最近抽不出身,所以……”南宮採說這話時,帶着些許的淚眼朦朧,臉上還有體溫升高帶來的緋紅雲彩,紅脣上一片水漬,晶瑩剔透。
抽不出身……是因爲成親後林宇便拖着他一直呆在房裡,至於幹了什麼自然不用多說。
看着南宮採雪白皮膚上留下的點點紅色小花,一切都是赤裸裸的邀請。
林宇邪笑道:“那東西給了他,我們的事還是繼續吧……”最後的話,全都被堵住。
房間裡有的,只是繼續的曖昧,誘惑,氣溫的升高帶來的火花。
樂悠拿到了那瓶東西,就激動地來到了月宮門外,卻站在外面遲遲不進去。
他不確定自己給的東西,那傢伙會不會吃。但是南宮採告訴他的應該沒錯。爲了自己的幸福,樂悠還是挺直了腰桿,走了進去。
還沒走兩步,一個白色的身影便停在了他的面前。
“你怎麼又來了?”一個俊美的白髮少年站在樂悠面前,極其不悅地問道。
“嘿嘿,我是來找你的,小兔兔。”樂悠笑得很誠懇。
原來這個少年是嫦娥養的月兔。
月兔挑眉:“你說什麼?”想到對方叫自己“小兔兔”,全身的雞皮疙瘩就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是來纏着主人的。”在天蓬元帥被打下凡後,玉兔便立誓要保護好自家主子,不讓那些個色男人來糾纏她。
樂悠連連搖頭道:“不是,不是。我真是來找你的。”爲了體現自己的誠意,他把東西拿出來在月兔眼前晃晃。
月兔鼻子動了動,眼中便射出了激動的光芒。但他還是面無表情地問道:“花酒?”
花酒,是南宮採釀了幾百年的酒。這東西不光色澤、味道都是天界中數一數二的。因爲製作工藝繁雜,條件苛刻,所以天界裡的都不多。如果有,都直接被天帝收入囊中私藏了。
樂悠每次去見嫦娥,總會被月兔打擾。爲此他頭痛不已,雖然說嫦娥性子傲了點,自己一廂情願了點,但是他還是受不了每當自己準備進一步時,就冒出一個來搗亂的兔子。
還好南宮採知道月兔喜歡自己的花酒,當初便用這個爲條件讓樂悠幫助自己。
“對對,這是南宮採給我的,所以質量一定有保證。”樂悠拿着花酒又晃了晃,濃郁的香味讓月兔忍不住的嚥了口口水。
“看吧,這是花酒哦!”樂悠循循勸誘道:“我覺着吧,咱兩之間一定是有誤會,所以一直想找個機會和你把誤會解除了。”
月兔看他說的誠懇,雖然將信將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酒過三巡,月兔已經有點醉了。樂悠原本打得小九九就是把他灌醉,然後自己好去找他的嫦娥。
“唔……”喝醉了的月兔,褪下了平日裡的不近人情。樂悠看着倒在自己懷裡的月兔,其實很想把他扔在這裡自己離開,卻不知怎麼的在也移不開眼。
密扇般的睫毛,醉酒後微紅的雙頰,紅脣上掛着一縷白色長髮,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生愉悅。
越看,頭埋得越低。等樂悠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吻上了那片紅脣。
摸着嘴巴,樂悠心中納悶不已。這種柔軟,比女子更勝一籌。一向不違背自己意願的樂悠稍稍頓了頓,便再次埋頭吻住。
先吃了再說,明天大不了就說是酒後亂性好了。
果然第二天,一聲慘叫響徹天庭。
樂悠睡了嫦娥的月兔這件事像是星火燎原般的傳遍了整個天庭,作爲月兔主人的嫦娥沒有深入追究,只是交給月兔自己解決。
自那以後,樂悠雖然還是每天跑去月宮。但是見得人不同了,處境也不同了。每次都能見到嫦娥,卻見不到月兔。要見月兔,比以前找嫦娥還難!偶爾見到了,對方也只是擺出一張能冷死人的臉,然後一語不發的離開。
樂悠預見自己的漫漫長路,不禁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