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午的,受盡折磨的風一,拉着蘇憶坐在溪楓亭畔下的一個小石橋上。
這個小石橋位置隱密,被火紅一片楓葉擋住,橋下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去處。
蘇憶其實有些心疼風一。
“去郊外山莊接小姐,怎麼就不派別人?明知道你被打傷了,還非得折騰你。”
“姑奶奶小聲點。”
風一一把捂住她的嘴:“屁…股痛,那不是真正的折磨,給爺趕馬車,那纔是折磨呢?”
他壓低聲音,附在蘇憶耳邊曖昧的低語。
“猜猜,咱們爺接小姐在馬車裡幹了些什麼?”
蘇憶想到那天和風一滾落在地上,一向清冷的臉,爬過一絲紅暈。
“親了?”
“不是親,是咬。”
風一對着她白嫩的頸脖子,輕輕呵一口氣:“咬得那叫一個地動山搖,一路從郊外到八王府,馬車搖來晃去,我都差點將馬趕進河裡。”
說完,癢癢了一晚上的風一,也想嚐嚐咬的滋味,趁着蘇憶身子僵硬,輕輕在她頸脖上咬了一口。
蘇憶身子一顫,一掌拍向他:“討厭,臭賊子。”
“不要打,哦,疼!”
本來他被打得不輕,昨天又被王爺折磨了,一挪動是火辣辣的痛,捂着屁股哀嚎:“爺偷一輩子成麼?”
“臭不要臉!”
蘇憶這一掌,可直接往他臉上招呼了。
這下不但是屁股上,就是臉上也火辣辣一片痛,風一一隻手捂屁股,一隻手捂臉,慘叫。
“女人是老虎!”
“噓,小聲點。”
蘇憶突然一把將他撲倒在石橋上,壓低聲音附在他耳邊:“有人來了!”
“嗯!”
風一輕哼一聲,這樣的姿式很好,他輕輕咬了蘇憶的耳朵一口。
“爺喜歡母老虎!”
蘇憶一大早被他咬來咬去,咬得身子發顫,特別是咬耳朵這招,那種酥…麻感一下盪開來。
所以,她真是惱火了,張嘴就在風一嘴上咬回一口。
這邊兩人無聲無息互咬着。
墨小碗可不知道紅楓小橋上有兩個臭不要臉的,她拉着青黛坐在溪楓亭,背對着小橋上那兩人。
“青黛,你說我嫁不嫁?”
“又暈頭了!”
青黛很無語的白她一眼:“婚姻大事,豈是兒戲?路叔什麼都籌備周全了,雲姑也在趕着你的婚袍,只等大婚那天,別說這種傻話了。”
“哎喲,你不懂。”
墨小碗撐着小腦袋:“他強迫我的,都沒有求婚。”
“小婉,你真糊塗了,你心裡是喜歡王爺的,王爺心裡也只有你。”
青黛不解的說:“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墨府沒了,你本來就是八王爺的人,纔沒有辦法下聘啊!”
“不是下聘。”
墨小碗晃動着一雙腳丫子,投射在亭子裡的陽光,照在她那雙鏽着金絲的鞋面上,反射出金燦燦的一片光來。
“求婚,我是說向我求婚啊!在另一個世界,求婚是需要浪漫的,哪個男子要娶心儀的女人,要捧着一束玫瑰花,就是薔薇,單膝跪地,然後說,嫁給我吧,再爲她戴上一枚晶石指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