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明被她點了穴位的軒轅辰,精力和體力卻出奇的好,一直就壓着她吃吃吃吃……
失憶前將她壓在榻上,腹黑的吃吃吃。
失憶後又一路滾滾滾,吃吃吃。
墨小碗一開始,看着他熟睡的俊顏,癡迷的輕輕摩娑了幾把,因爲剛剛激戰過,他身上的汗液雖說涼透了,卻有些黏乎乎的。
可摩娑着身邊的人,墨小碗很是不甘心,憑什麼她一直被吃?
憑什麼她就不能反撲他?
他失憶前不能。
難道他失憶了,也不能嗎?
墨小碗微微撇嘴,嘟起嘴惱怒的看着某人。
縱使不能反撲你,總能一磚頭砸醒你吧!
看着酣睡的某人,墨小碗感覺機會來了,抄起一塊大磚頭,不,是一塊砌牆留下來的暖玉,就要往某人額頭上砸。
哇哈哈,馬上,這次撞得猛一點,總是能徹底砸醒他的記憶。
她心裡美得冒泡泡,結果暖玉離他的頭僅一指的距離,他突然伸出手,緊緊鉗制她的小手。
睜大的眼睛裡,掠過一抹危險的精芒:“想謀害本太子?”
“對噠,誰讓你耍流氓,臭不要臉。”
墨小碗理直氣壯:“這不是沒砸到嗎?”
“用磚頭砸人,還有理了?”
這壞丫頭,被慣得越來越無法無天,要不是他偷看過她夾在醫書裡那頁紙,仔細想着她和雲郡主那天在湖邊青石板上演的戲,是列在頭一條的。
這第二條,是玩劫持刺激的。
他簡直快以爲,這丫頭真要謀害他了?
軒轅辰將她手裡那塊暖玉丟在一旁,一個反身,將她壓在地氈上。
“謀害本太子,罪加一等。”
墨小碗感受到某人身下起了變化,頓時滿頭黑線,還來?
“咳!”
她弱弱聲還擊:“那個,你剛剛也謀害人家嘛,一路從書房到密室,現在我還渾身乏力,身子綿軟……”
軒轅辰壞壞的一笑,在她小臉上香吻一口:“本太子就喜歡綿軟的。”
你,還有完沒完?
你這頭牛不累,本姑娘這田快被耕壞噠!
墨小碗靈機一動,手抵在他胸口:“太子殿下,什麼時辰了,快早朝了吧?”
“小壞蛋,先放過你。”
軒轅辰一邊摟着她穿好衣衫,一邊仔細觀察這密室,還以爲密室有什麼重要的寶貝或機密,結果收集的卻是一些雜亂的物品。
從孩童年時的玩具,到長大後的香囊、衣物。
軒轅辰摟着一件女式的衫子,仔細看着那密密的針腳,失神了好半天。
墨小碗搖了搖他:“怎麼了?”
“這間密室收集的,是我母妃小時候用過的東西。”
軒轅辰沒有告訴墨小碗,他捧着這衣衫時,腦海裡浮過一幕畫面,也是在一個書房,她畫中的那個女孩挪在凳子上,揀起一件破了的衫子,縫得很認真。
陽光撒在那個女孩兒身上,將她認真的小模樣鍍上了一層金光,美好的樣子讓他的呼吸快停滯了。
他心裡就想着,她是除了母妃以外,替他一針一線縫衫的小人兒。
他要護着寵着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