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大了!
域主夫人與辛迪國公主在大街上相遇,雙方人手公然羣毆,出現兩人死亡!
這件事可以說,自從莽域新制度以來,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件事。小說/
偏偏這件事讓龍三給遇上了。
他秉承着公事公辦的態度,直接將兩女拿下!
“天啊,你聽說了嗎?域主夫人被域主給抓了!不對不對,不是被域主,是被內城的龍域主給抓了!”
“我去,真的假的。這怎麼回事?咱們域主夫人向來溫和,怎麼可能被龍域主給抓了?”
“嘖嘖,這件事我看來頭不小。或許啊,咱們這外、內城的域主終於要扛上了。”
“嘿,我還聽說啊,那同樣被抓的女人囂張的很,說是什麼國的公主。她哥哥都去內城救她去啦!”
……
短短一個晌午,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
域主府內,當君逸天聽到這消息時,他鳳眸微眯,嘴中喃呢:“龍三?倒是好本事!”
小東則微皺着眉,思忖道:“爺,這次這件事我看不太好辦。打劫上,好多人都看見夫人和那賽德歌公主起爭執。”
當初,莽域改革時期,是君逸天親自制定的不准許打架鬥毆。爲此,他還曾專門命南瓜和小東組成護衛隊,抓捕那些違規之人。
當時他們做這件事時,及其雷厲風行,在莽域震懾了不少人,也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凌瑞雪作爲域主夫人,明知不該如此行事,還居然與人發生爭鬥。
可謂是罪上加罪!
“而且,如今來莽域的許多人對這件事極爲關注。”
小東沉着臉:“在他們看來,那賽德歌公主與他們一樣,是來莽域玩的人。若我們莽域連他們的安全都無法保證,那日後莽域的發展……”
後面的話,小東並未再說,只是冷哼道:“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爺,您瞧瞧該怎麼辦?”
“當然是去內城一趟。”
君逸天脣角微勾,面上笑容邪肆,但眸底卻冰冷一片,無一絲笑意。
看來他真是太仁慈了,才讓有些兒居然敢如此打自家娘子的主意!
同一時間,另一間府宅內,有人將此事彙報給朗殺。
“王爺,您看是否前去救賽德歌公主殿下!”
朗殺站在窗前,一雙邪氣沖天的血瞳紅的灼人。
他血色薄脣上揚,微微搖搖頭:“不必。”
“那我們這是按兵不動……”
“你傳話給那龍域主,就說賽德歌雖然是辛迪國的公主,但如今是在莽域城。一切事情,按照莽域的規矩來辦,我們絕不強加阻攔!”
“這……”
跪在地上的人微微蹙眉,有些遲疑:“王爺,真的不救公主殿下……”
那人接觸到朗殺嗜血的笑容,渾身打個冷戰,如何都說不下去了。
“屬下尊敬!”
莽域外城,因外城域主夫人與辛迪國的賽德歌公主發生口角,導致有兩人傷亡的案子,下午便在內城如火如荼的展開。
內城的域主府,有專門議事的大廳。
曾經,在君逸天沒來之前,這議事大廳還經常使用,不斷有奴隸被杖斃擡了出去。
如今,半年過去,莽域的許多重大決策也都是在外城的域主府內展開的。
因此,今日,算的上是它半年後,第一次重新躍入衆人眼內。
兩排大開間的扇窗,讓足夠的陽光流瀉而入。
大廳內,圓滾滾的龍三難得穿了一身正式的禮袍,高座上方。
只是,他實在是太胖了。那禮袍即便是定製,也死死裹在他的身上,讓人懷疑下一秒就會崩開。
高臺下方,兩側各站着一排衙役。
凌瑞雪、南瓜和賽德歌等人,則端坐在下方。
畢竟,她們二人的身份都很特殊。在事情沒有定論前,龍三也不敢太過苛責兩人。
此刻,大廳外站滿了人。有生活在莽域的,也有來莽域長長見識的。
“龍域主,您英明神武,這次說什麼也要給個說法。”
“我等前來莽域遊玩,圖的就是個安心和樂子。這莽域城內,居然公然發生聚衆鬥毆事件不說,還死了人!這樣的莽域,我們以後可不敢來!”
“沒錯,老夫可不管那女子是什麼夫人不夫人的,老夫只知道這種事情,你們莽域難道要包庇不成?”
“閉嘴,你們是眼瞎了嗎?我們域主夫人爲人和善,今日的事根本與她無關。”
“就是,我親眼看見是那公主盛氣凌人,率先動手的。”
“我呸,明明是你們跟瘋狗似得,二話不說上來護住那凌什麼雪,先動手的!”
“明明是你們……”
“是你們……”
在場的人,明顯分成兩派,吵得不可開交!
龍三肥碩的身子,坐在專門定製的長椅上。重重的咳嗽一聲:“都給本域主閉嘴!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們吵吵嚷嚷?”
他努力做出威嚴的模樣,綠豆眼用力睜大,依依掃向凌瑞雪和賽德歌。
“堂下的二位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今日之事到底怎麼回事,還請你們從實說來吧?”
凌瑞雪從進入大廳後,便在開始回憶當時的場景。
許是曾經是npc的緣故,凌瑞雪記憶力向來很好。發生過的事,基本可以在大腦中以畫面的形式重播。
今日的事,巧合太多。原本她們是在衣服鋪子,理應不會引起那麼多關注纔是,這是第一疑點。
第二點疑惑,便是今日在大街上,人羣中明顯有人趁機起鬨,加深兩人的矛盾。
第三點,莽域的人這半年在君逸天**下,早就沒了發生什麼事先動拳頭的‘血氣方剛’。
可今日,她仔細回憶了下,先動手的好像是……莽域的人。
腦中的畫面太模糊了,但凌瑞雪隱約記得那率先動手的是個禿頂。
她眸光掃過大廳外旁聽的衆人,沒有一人是禿頂!
凌瑞雪的眸子當即沉了下來:有人在藉機加深她和賽德歌之間的矛盾!
“龍域主,是這樣的,今日……”
凌瑞雪理清思緒,正緩緩說着,賽德歌恨恨的瞪她一眼,直接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