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麼定了,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去,月茹你這點心好吃,多帶點,讓宮中的人也嚐嚐你的手藝。”
婁月茹坐在那裡一語不發,還一臉的不高興。
“我說錯什麼了麼?”婁曉曉又是對着綠意問道,她搖搖頭,“在這將軍府,我們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了,方纔姨娘竟然說了爹爹交代的,那就按照他的意思來,”說完又是拿起一塊點心起身拉着綠意就出去了,“你剛纔聽見了麼,姨夫人說的那些話?她說我把婁月茹當親妹妹看待,難道她不是我的親妹妹?”
綠意對將軍府的事情也不是知根知底的,到將軍府來這麼久,確實有聽到奴婢們提及過。
可將軍沒有開過口,她也以爲是猜測罷了。
“看來我這個大小姐可是白當了,那麼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這古代的人關係可真是複雜,比我們那邊的要恐怖多了,滴血認親現在還沒有發明出來吧?”
婁曉曉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知道說了綠意也不會明白的。
“司琊哥哥來麼?”向宛立馬就來了精神,“司琊哥哥若是不來,這個壽辰過着也沒有意思,本來就和我沒有什麼關係,若不是看在司琊哥哥的份上,我都不想出門。”
“公主,這可是皇后娘娘的壽辰呀,到時候所有人都會來給皇后祝壽的,公主若是不出去,只怕會被人笑話的。”
向宛撇嘴,“母后的眼裡只有我皇兄,我出現與否她也不會在意的,你去給我打聽清楚了,世子若是來了,我就去,世子若是不來,打死我也不會出去的。”
“任性,”皇后娘娘的聲音冷冰冰的響了起來,向宛心不甘情不願的就起來給她請安,“宛兒,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本宮和你皇兄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爲了我們的未來麼?”
“母后口口聲聲說爲了我們的未來,可在你們的心裡,宛兒不過就是一個被你們爭奪權勢的工具,出宮不能和司琊哥哥廝守,以後也不能和他廝守,叫宛兒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你真是在外面學壞了,本宮讓你和那婁曉曉離的遠些,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回來連本宮的話也不聽了。”
“母后你這是對人不對事,在宛兒看來曉曉姐姐活的比我們誰都要好,她說的沒錯,命是自己的,路也是自己的,要怎麼走不是聽天由命,而是要自己做主,雙腳長
在我的身上,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宛兒已經決定了,若是母后壽辰司琊哥哥不來,我也就不去了,免得惹得我心裡不舒服。”
皇后娘娘擡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母后都不曾這樣打過自己,連狠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母后你居然打我?”
“你身爲公主,心繫的不是天下,而是兒女情長,你該打。”
“母后呢,你作爲一國之母,步步爲營,精心謀劃,難道就是爲了天下蒼生麼,宛兒雖然還小,可也沒有小到還不懂事的地步,以前就聽說母后在後宮爲非作歹,害死了莞妃娘娘,弄的後宮嬪妃敢怒不敢言,現在居然爲了我那不爭氣的皇兄,和永安王勾結,害的父皇臥病在牀,母后還有什麼資格說宛兒?”
皇后娘娘氣的又是擡手,向宛卻是把臉湊了過去。
“母后要打就打吧,反正在你的心裡宛兒就是最不中用的那個。”
“你簡直無可救藥,”皇后娘娘氣呼呼的把手給縮了回去,“來人呀,給本宮好好的看着公主,沒有本宮的允許,公主不許踏出這門半步。”
“母后。”
“墨司琊若是向着墨子憂,這輩子你也別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她甩袖離開,留下向宛心傷的坐在了地上,埋頭哭了起來,回到自己的寢宮,皇后娘娘還沒有平復下心情,把桌上的茶具全部都掃在了地上,只聽見宮中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
太子和永安王過來的時候,看着她一隻手撐着腦袋,還有地上散落的一片碎片。
“母后何事這般生氣?”
“還能有誰,還不是你那不成器的皇妹,真是氣死本宮了,原本以爲她到宮外去,能讓墨司琊回心轉意,現在看來,本宮真是錯信了她。”
“母后息怒,宛兒年紀尚小,愛玩也是正常的,再說她對墨司琊一往情深,原本就已經被矇蔽了眼睛,不被他牽着鼻子走,已經是很不錯了,母后就不要指望她了。”
“這個墨司琊,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好言相勸,已經在他的面前沉住氣了,可他偏偏就不討好,非要和那墨子憂站在一起,”皇后娘娘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桌上,“墨子憂有了墨司琊這個幫手,現在更是難得對付。”
永安王倒是不以爲然,“皇后娘娘,這其實也不無是一件好事,微
臣近來已經調查清楚了,世子和婁小姐走的近,三皇子就算是要他幫自己,可他也不能允許他動自己的心上人吧?”
“你的意思是墨司琊也喜歡婁家那小姐?”
永安王點點頭,“說來也奇怪,那婁小姐我是見過真人的,比傳聞中的還要醜上好幾倍,也不知爲何世子和三皇子對她都是念念不忘,甚至微臣還打聽說,當時婁小姐被綁架了,世子不顧生死,一人上山,獨自去把婁小姐給救了回來。”
“居然還有此事?”
皇后娘娘沒有想到墨司琊居然也和婁曉曉還有關係,她的心裡也不禁思考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之前敢明目張膽的爬上太子的牀,雖然沒有自己親眼所見,但是她也相信不可能是信手拈來的傳言。
而且還是出自她親妹妹的口中,看來她還得想想辦法對付這個女人了,只要把她給搞定了,那婁將軍那邊也是再簡單不過。
“永安王對這個婁小姐瞭解多少?”
“只知道婁將軍對她是極其的寵愛,還有她是三皇子的未婚妻,輕功不錯。”
皇后娘娘一隻手撐着腦袋,一隻手捏着手帕。
“看來她還有很多事都是我們不知道的,之前本宮也召見過她一次,不過這女子和墨司琊倒是還般配,敬酒不吃吃罰酒,和三殿下倒是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永安王看着皇后娘娘對婁曉曉感興趣,無非就是爲了拉攏婁善,婁善在朝廷除了買皇上的賬以外,其他人從來都不放在眼裡。
“只怕是三殿下也拿着她沒有辦法,看來現在墨司琊和她走得近,三殿下也可能放棄她,轉而討好墨司琊。”
“墨司琊可不是那麼好討好的人,不過婁家和三殿下的姻親,他也是知道的,明知還故犯,他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了。”
“娘娘的壽辰將至,這些事不應該來打擾你纔是。”
“現在皇上還活着,只要他活着一天,太子殿下就無法登上那寶座,本宮又怎能心安理得的過好這個壽辰?”她的視線落在永安王的身上,“來的藩王還需要永安王打點,有勞王爺了。”
“能爲娘娘辦事,是微臣的福分,微臣感謝娘娘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麻煩呢。”
兩個人說的是冠冕堂皇,換到了內宮以後,便是很快的就摟抱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