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見着小姐好像不高興的樣子,試圖上前去安慰,不過小姐卻是擡手,示意她退下。
婁曉曉沒有想到又一次的落在了他墨司琊的手裡,而且這次還沒有反抗的機會,是自己挖了一個坑,朝着裡面跳的。
真是個豬腦子,自己說出來的話也只能嚥下去了。
這個墨司琊,看來自己必須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收拾他才行,不然他還真以爲他是個世子,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呢。
墨子羽聽說婁曉曉又要住到瑞王府去了,心裡也樂着呢,在將軍府不能把她怎麼樣,現在到了瑞王府,就算是她有再大的膽子,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了吧。
想到這裡,他早晨起來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出宮去玩了,卻正好碰上了來宮裡給皇上請安的三皇子。
“五弟給三哥請安了。”
墨子憂也溫文爾雅的給了他一個回禮,“五弟這麼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裡呢?”
“三哥還不知道呀,婁曉曉那個黑豬又要住到瑞王府去了,還不知道這次我哥又要怎麼折磨她呢。”
“哦?婁曉曉?哪位婁曉曉?”
“還能有誰呀,不就是將軍府的那黑豬麼?”墨子羽沒有見着墨子憂的臉色變化,“她呀,長的奇醜無比,一般人都不敢多看她一眼的,完全沒有任何的胃口。”
墨子憂雖說和婁小姐自幼就有婚約在身,可從來都沒有見過她本人,倒是常在夜晚聽見將軍府的琴聲,想着大概也就是婁小姐傳來的。
“五弟和婁小姐如此熟悉,可是知道將軍府除了婁小姐以外,還有其他的美人兒在?”
墨子羽捂着嘴就笑了起來,“三哥你可真是會說笑,那將軍府呀除了婁曉曉以外,各個都如花似玉的,不過婁善那老傢伙卻只有黑豬一個女兒,而且還把她當作掌上明珠一般。”
“這倒是怪了,”墨子憂說道,卻又是一笑,“竟然五弟着急,那我就先行走了。”
“五弟告退。”墨子羽樂呵呵的就朝着瑞王府走了,又是轉身看了一眼三哥。
墨子憂來到皇上的御書房,見着太子也在,便是行禮,“兒臣見過父皇,給太子請安。”
“子憂來了,坐。”
太子雖然喜歡喝酒,對國事也是不放在心上
,不過作爲太子,他也不會把這些皇子放在眼裡。
“三弟還真是個稀客,父皇當年寵愛你母妃,賜給你無憂宮,你倒是也真的住在那裡無憂無慮了,看來是早就把皇子的身份拋在九霄雲外了吧。”
“太子言重了,子憂雖說住在無憂宮,可始終都是皇子,不敢忘卻自己作爲皇子的責任,父皇傳兒臣進宮,兒臣自然是不敢怠慢。”
皇上器重三皇子,不過也很清楚他的習性,他和他的母親尤爲相似,早年就搬到了無憂宮,無非就是想要遠離宮中的一切紛擾,但是他的心裡也很明白,朝中大臣很多都賞識他的文才武略。
“子憂是不常來,不過朕最近常感身體不適,若是你母妃在的話,朕或許也不會這般勞累了,你母妃聰慧過人,年輕的時候就常陪伴着處理國事,朕倍感欣慰。”
“父皇過獎了,只可惜兒臣不中用,沒有繼承到母妃的爲人,實在是愧對母妃和父皇。”
太子見着這三皇子來了,皇上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自然對三皇子是不舒服。
同樣是皇子,自己還是太子,可皇上始終對自己不放心,母后雖然現在掌握後宮,母儀天下,皇上卻也沒有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說要把國家大事交給自己。
“我聽說三弟和將軍府的婁小姐是指腹爲婚的,只是不知道這門親事什麼時候才能開花結果呢。”
太子明白那婁曉曉可是奇醜無比,讓三皇子給攤上了,老天爺也是開眼,有那樣的一個王妃,只怕日後就算是皇上想要他當上儲君,大臣們也會反對的。
畢竟是一個國家的門面,可不能敗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墨子憂淡淡的一笑,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一切都聽從父皇的安排。”
這個墨子憂,還真是會討好皇上。
“婁善將軍的武功天下蓋世,我更是聽說他的女兒輕功了得,只可惜,”太子重重的嘆了口氣,“她長的肥胖無比,又黑又醜,我更是聽說了五皇子還給她取了一個外號,叫什麼黑豬的,真是有傷大雅了。”
“子憂看上一個女子,也並非是貪戀她的美色,若是婁小姐心地善良,子憂又怎麼會在乎她的外表呢,婁將軍一向都很正義,想必他的女兒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倒是皇
兄,”墨子憂把視線移到了太子的身上,“成日沉迷於酒色之中,作爲太子,只怕有辱皇族的聲譽了。”
“墨子憂,你胡說什麼?”太子頓時火冒三丈,這個縮頭烏龜,成天都窩在他的無憂宮,對外面的事情又知道什麼,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說自己,“你我本事同根生,父皇還在這裡,你休得信口開河。”
墨子憂連忙站了起來,對着皇上說道,“父皇恕罪,兒臣不敢。”
皇上擺擺手,他便是又退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們兄弟二人呀,倒是多學學司琊,他雖爲世子,可是品行端正,在外又是深的百姓的心,連大臣們都紛紛諫言,說他是難得的人才,要朕多多的提攜和重用他。”
太子又是嘀咕,“他墨司琊再怎麼好,也就是一個世子,難不成還能讓他當儲君不成,讓我們幾兄弟的臉面往什麼地方放。”
皇上又是一個眼神,太子連忙就閉嘴了。
“你呀,就會說,不知道多做些事情,你三弟說的對,成天都沉迷酒色,要朕怎麼說你纔是,作爲太子,你是把朕的臉都丟完了,”皇上有些無奈的說道,“之前宮中也是傳開了,說你居然還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弄到你的太子寢宮去。”
“父皇,你可不能聽信讒言呀,那些人就是看着兒臣是太子眼紅,也不知道是誰胡言亂語了。”
“好了,朕不是瞎子,你做了什麼好事,難道朕還不清楚麼,你退下吧,子憂留下。”
太子冷哼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就只好行禮退了出去,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墨子憂一眼。
不過墨子憂並未把他放在眼裡,在宮中他是太子,也是自己的大哥,自然是要放尊重一些。
“父皇留兒臣下來,可是有話要說?”
皇上朝着他招招手,“子憂,你過來。”
墨子憂起身到了皇上的身邊,又是親自爲他斟茶。
“子憂呀,宮中皇子就你從小最懂事了,朕對不起你母妃,對不起你,這麼多年可是虧待了你們母子了。”
“父皇言重了,母妃泉下有知的話,定不會怪罪父皇的,母妃在世的時候就給兒臣說過,這輩子能遇見父皇,陪在父皇的身邊,是母妃這輩子最高興最幸運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