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別說話了,來人呀,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緊給皇上治病。”
太醫抓着皇上的脈搏,又是跪在了皇后娘娘的面前,“啓稟娘娘,皇上中的可是劇毒呀,若是在三日之內不能解除毒性,只怕皇上的命是保不住了。”
“竟然如此,爲何還不趕緊解毒?”
“娘娘有所不知,此毒只有天山雪蓮可以解除,可這京城哪裡會有,只有外面的荒山野嶺中才能獲取,這來回少說都要兩三天了,山峰極其的危險,若是去了只怕是小命都不保了。”
皇后娘娘一個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混賬,現在皇上已經半條命都沒有了,你們的命難道還值錢麼,來人呀,傳令下去,凡是能取得雪蓮的人,本宮重重有賞。”
墨司琊卻是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司琊願意去摘取雪蓮,醫治皇上。”
“司琊,這山路兇險,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朕可要如何給你爹孃交代呀。”
“皇上莫擔心,司琊的武功極好,這點事難不倒我。”
“父皇,竟然世子願意去,就讓他去好了,若是他都不能取回來,只怕這天下也還真的沒人能取到了。”墨子暝見者墨司琊自己要去送死,就打算送他一程。
墨子憂這會居然也和墨子暝站到了一個陣營,墨司琊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太多,又加上只要有他在的話,婁曉曉對他的感情也不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父皇,皇兄說的對,太醫說的這麼恐怖,我們在場的也就只有司琊的武功最好了,若是他能取回來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墨子憂又是看了一眼墨司琊,“司琊,此去路途兇險,你若是有需要的大可以給我說。”
“多謝三殿下的一片好意,司琊一向都喜歡獨來獨往,”墨司琊起身,得到了皇上的恩准。
婁曉曉原本想要和他一同出宮,卻是被葉瑾給叫住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沒有想到她還能活着站在自己的面前。
“葉小姐可有要緊事要找我?”
“婁曉曉,算你命大,沒想到墨司琊居然爲了你,找出了兇
手,不過你能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的,我勸你竟然已經和墨司琊在一起了,就離着三皇子遠一些。”
“呵,葉小姐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三皇子了,”婁曉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據我所知,你可是一直都和世子五皇子在一堆的,什麼時候開始又和三皇子有了瓜葛了?”
“下毒的事情,我全部都聽見了,”葉瑾實話實說,“我本以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卻沒有想到墨司琊這麼愛管閒事,你今天運氣好,可不會每次運氣都這麼好的。”
真是恐怖,婁曉曉不知道她是否說的是真話,不過葉瑾和三殿下能扯上關係,她是怎麼也想不通的。
“曉曉,”三皇子也趕了過來,他正要說什麼呢,婁曉曉卻是轉身就走了,他跟了上去,“曉曉,我知道你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可我也是被逼無奈呀,你也知道我是皇子,我不能爲來保護你,就把自己的前途放着不顧,我母妃也會生氣的。”
婁曉曉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望着他,“三殿下你想多了,別說我只是你的未婚妻,但是這門親事我也是一直沒有同意的,你怎麼做我一點兒也不介意,你說的對,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爲重,我婁曉曉的命對於殿下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曉曉不是這樣的,我視你如珍寶,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去送死呢,那是因爲我相信父皇肯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公道自在人心,殿下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曉曉就先行告退了,”她走了兩步又是轉身望着他,“對了,我婁曉曉做事情一向都喜歡自作主張,婚事這事情也希望殿下和賢妃娘娘不要隨時都掛在嘴上了,免得這說出去都會被人笑話的。”
轉身,眼淚卻是忍不住的就流了出來,婁曉曉,不就是個男人麼,用的着你這麼傷心傷肺的麼?
他墨子憂哪裡好呀,不就是長的好看了一些,比起他來說,墨司琊也不差呀,司空朗也不差呀。
就算是他是皇子又能怎麼樣,你也不是那種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呀,這宮裡的規矩多的數都數不過來,以前看電視的時候,你不
就一直幻想着要把那些後宮的女人一個個的解除掉麼,你現在又這般的難過是爲何。
再說了你們到現在除了親個嘴,牽個手以外,你可是什麼都沒有損失呀。
墨司琊卻是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整個人擋在了她的面前,看見婁曉曉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
他伸開雙手擋住了她的去路,弄的婁曉曉是直跺腳。
“墨司琊你給我滾開。”
“哎呀呀,我還以爲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都說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婁曉曉你怎麼會生的這麼沒心沒肺的呀。”
“我就是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呀。”
墨司琊揹着手走在她的身邊,偷偷的望着她,一定是墨子憂吧,那個臭男人,居然能讓他心愛的婁曉曉哭成這樣,無論如何他也要把她從他的身邊帶走。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你說我一會兒出去都要出發去山上了,能不能回來還都是一個未知數呢,婁曉曉,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好歹還是要給我說幾句珍重的話呀。”
哪怕是你一句安慰的話,或許我就有個掛念了。
婁曉曉瞪着他,豆大的眼淚往臉頰上滾落下來。
墨司琊卻是伸手輕輕的爲她擦拭,“你就不怕你一會兒哭成一個大熊貓了,”說完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不就是一個男人麼,沒了他,說不準你還能找到更好的呢。”
“你真的很煩,”婁曉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一句臺灣腔。
“我是很煩,我自己都煩死自己了,怎麼就能對你不管不顧呢,你說你要是呆在我的身邊該多好呀,我們也不用在京城受氣了,還害你哭成這樣,”說完又是輕輕的爲她擦拭了起來,看着她臉上的化妝水被劃開了,整個人看上去都是髒兮兮的,他卻是撲哧的一下笑了出來。
“墨司琊,你的口水。”
“哈哈,婁曉曉你這樣子簡直就是鬼呀。”
“你還笑,”婁曉曉脫了鞋子朝着他跑了過去,“墨司琊你給我站住,誰是鬼你給我說清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