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俄的猛虎幫和獵豹幫互相爭搶戰後的地盤的時候,總是會在兩敗俱傷的時候被一羣手拿鐮刀的農夫砍殺,這股外來的力量是在逼着猛虎幫與獵豹幫合作啊,這兩大幫派一旦開始狼狽爲奸,李鐮刀的鐮刀幫立即被這沙俄的兩大幫派追殺的四處逃命。
剛到米國的血羿就遇到了三大難題,第一大難題是戴老闆的經費,現在面臨着血羿必須每天給戴老闆最少籌集一百萬美元的經費,這樣算下來的話,戴老闆的十萬間諜每人日薪只有十美元,這已經是很緊張很節儉的了。
否則的話,戴老闆千辛萬苦才建立起來的情報機構就面臨着要裁員的風險了。而第二及第三麻煩則是來自米國和沙俄的鐮刀幫,沒想到李鐮刀是那麼的沒用,不但有李鐮刀親自主持的沙俄鐮刀幫被猛虎幫及獵豹幫追殺的四處逃竄,留守在米國唐街的那些傢伙也面臨着牢獄之災,要不是有唐僧的大力資助,血羿恐怕早就破產了。
這讓血羿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遍處開花固然很美妙,可是如果不握緊拳頭的話,只是會被敵人步步蠶食,所以,血羿立即做出了兩個決定,一是精簡戴老闆的諜報人員,最少先裁員一半,把那些只拿工錢不幹活的傢伙全部裁掉。
另一個決定就是即日返回沙俄,雖然保護這個米國的總統看起來很重要,可是,這也要血羿自己先站穩了腳跟才行,後院既然已經失火了,那麼,血羿就必須親自解決了沙俄的幫會問題,這也不僅僅是幫會的問題,這是血羿的錢袋子的問題,沒有大額的資金流入,血羿就無法維繫他的情報網,這不但無法完成黃蜂的表面上的任務,也讓他雄霸三界的夢想無法完成。
沙俄境內,白樺林的小木樓。
夜雨菲菲,寒氣逼人。
小木樓內炭火熊熊,李鐮刀則頭纏白紗布的顫顫巍巍的站在血羿的面前。
“說說爲什麼會如此的狼狽吧?”血羿品了一口紅酒的道。
“屬下無能,這裡的兩大幫派實在是太狡猾的了,本來我們還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沒想到沙俄的猛虎幫和獵豹幫竟然能夠勾結起來,所以纔會被打的個措手不及的!”李鐮刀巧妙的爲自己開脫的道。
“有勇無謀!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啊!”血羿忍不住的教訓李鐮刀的道。
“先生,罵我已經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了,現在這個白樺林已經是我們最後的陣地了,我的身邊就只剩下小四了,來沙俄收下的那些小弟,死的死,叛變的叛變,已經全都沒有了,要不是先生突然返回,屬下都已經做好要玉碎的準備了!”李鐮刀有些着急的道。
“現在這白樺林是不是已經被他們給包圍了啊?”血羿冷冷的道。
“是啊!要不是他們準備要抓活的,估計早就炸掉了這個小木樓了,他們的手中甚至都有反坦克小型肩扛式導彈的重型武器啊!”李鐮刀好像已經被摧毀了意志的道。
“看來我有些錯怪你了,讓你拿着鐮刀去硬碰人家的反坦克導彈,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你就跟着看好戲吧,看來我要在這裡大開殺戒了!”血羿冰寒的搓着手的道。
“小木樓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的出來投降,否則我們可就要開炮了!”外面有人用多種不同的語言在囂張的勸降着。
“我們出去看看,你就躲在這個小木樓裡,如果你實在是很好奇的話,你就躲在小木樓的窗戶後面偷窺!”血羿淡淡的吩咐道。
“屬下遵命!”李鐮刀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的道。
血羿和吳娥走出小木樓,就站在小木樓的陽臺上,放眼望去,四周黑壓壓的全是人,估計這些人手中全部都是先進的現代化的武器,否則不會有那麼重的殺氣。
砰砰砰……
無數的子彈飛來,吳娥單手一揮一拉,立即在眼前出現一道氣幕,那些狂飛的子彈打在氣幕上自然是全數反彈,毫無建樹。這樣用冥氣構建的氣幕,估計和修仙界的風牆法術差不多,沒想到吳娥竟然還有如此純熟的法術。
與吳娥的詭異氣牆相比,血羿坦然接受子彈的洗禮則更加的驚世駭俗,那些瘋狂飛來的子彈,到了血羿的身邊則全部都自動拐彎的散開,這樣詭異的現象讓他們頭皮發麻,子彈更是無法停歇,甚至有精神緊張的直接對着血羿就開炮了。
對着血羿開炮倒是無所謂,血羿自然不怕大炮的攻擊,可是血羿身後的小木樓就慘了,直接的被炮彈給轟擊的支離破碎了,這一下可糟糕了,估計躲在小木樓裡偷窺的李鐮刀要掛了,看來偷窺還是有風險的,這讓血羿非常的惱火,一股澎湃的死神空間的殺氣頓時瀰漫。
血羿就像是一把收割敵人生命的鐮刀一樣,或許是爲李鐮刀報仇,或許是爲了大開殺戒的立威,包圍白樺林的幾百名彪悍的暴徒,立即陷入了血雨腥風之中。
這還不是最恐怖驚悚的,因爲在血羿的身後還跟着吳娥,她對殺人不感興趣,她只對吃屍體感興趣,這可讓那些暫時還沒有死去的暴徒肝膽俱寒,立即撒腿就跑。
可是,他們四散奔跑的速度,又怎麼可能和血羿的流雲靴相比呢?
這樣幾次衝殺之後,就是屍橫遍野的下場,不過這些屍體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那些屍體自然就飛速的進入了吳娥的肚子裡了,這回吳娥估計是可以飽餐一頓了。
……
“血老大,還有幾個逃跑的傢伙,咱們爲何不趕盡殺絕呢?”滿嘴血腥的吳娥殺氣騰騰的道。
“留下他們的性命吧,否則就無法起到立威的效果了!”血羿淡淡的道。
“嘿嘿,還是咱們血老大心思縝密,這樣放跑了幾個漏網之魚,估計很快咱們的鐮刀幫就會在沙俄揚名立萬了,只是可惜啊,咱們鐮刀幫的幫主李鐮刀估計是看不到這樣輝煌的場面了!”吳娥冷笑一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