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血荒是一名修仙者,那麼焚燒其屍體留下一顆血珠一樣的法器自然沒什麼要大驚小怪的,可是這個血荒明明只是一名古武者,而且墨白早已探查清楚了,這個古武者血荒絕對不是什麼法體雙休的存在。
墨白又祭出一團火焰去焚燒那個血珠子,可惜還是沒有辦法燒掉那顆血珠子,並且那血珠子的表面還有字符的樣子,根本就不受這個火彈術的影響。
墨白見火彈術無效,遂又開始用神識去探查那顆血珠子,可是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有把墨白的魂給吸進去。
還好墨白的反應快,直接用驚神斬強行把那一小部分被吸進去的神識給斬掉了,這才保住自己的大部分神識,否則的話,墨白的神識一定會受到嚴重的損害的,甚至就此變成白癡也是大有可能的。
而且,墨白此時已經可以斷定那個血荒的魂魄也是被這顆血珠子給吸收掉的,難怪連普通人都有的魂魄,這個血荒強者竟然沒有魂魄,看來那血荒被墨白宰掉的同時,其魂魄就被這顆血珠子寶物給吸收掉了。
這是什麼寶物啊?
墨白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那顆鴿子蛋大小的血珠子,頓時感覺那顆血珠子上面傳來的溫涼的感覺。
如此神奇的一顆血珠子,墨白自然要花費一些精力去研究了,一開始墨白先用簡單的幾種法術去刺激這顆血珠子,可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等到晚上黑洞雅子的演出結束之後,墨白立即帶着黑洞雅子去了米國,上次找米國的國防部長借過飛機,現在墨白又來打這位國防部長的主意,可惜這位國防部長已經告老還鄉了,據說是因爲他私自借給了幾位東方人最新研的戰鬥機,這有可能會泄露米國的國防科技的秘密,還要給這位國防部長按一個間諜罪云云。
如果墨白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罷了,可是墨白既然知道了,自然要管上一管了,當墨白來到這位原國防部長的莊園的時候,那位老國防部長一點也沒有抱怨,甚至還要感謝墨白,不然他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的享受着田園詩畫般的安逸的生活。
老國防部長安德路越是表示無所謂,墨白越是不安心,不過墨白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當晚墨白和黑洞雅子甚至就住在了安德路的莊園裡。
喝着莊園裡自家釀製的葡萄酒,抽着莊園裡生產出來的烤煙葉的自捲菸,還有那自制的咖啡和食物,墨白從來沒有這樣的輕鬆過,難怪安德路會感謝墨白,不然他每天還在操心着米國的安危以及世界的和平,那真是太累了,以前爲什麼要那麼病態的活着想喝啊!
“老路,既然你不埋怨我借飛機的事情,那麼我們就是朋友了,而既然是朋友,你就要再幫我一個忙,幫我把這顆血珠子送到一位可靠的尖端科學家的手中分析,我需要知道這個血珠子的秘密。”墨白直接拿出那顆血珠子的道。
“這件事很簡單,我雖然不是國防部長了,不過那些米國的最優秀的科學家還是會給我一些面子的,今晚你在我這兒好好的注意休息,明天我帶你去見宙斯教授,他是最著名天體物理學家,更是把物理學精細到了基本粒子的層面,據說是繼牛頓等大科學家之後的最偉大的科學家。”安徳路開始自豪的道。
“那就多謝老友的引薦了,我們可以繼續喝酒看演出了。”墨白舒坦的看着篝火旁跳肚皮舞的美女道。
……
第二天墨白帶着那顆血珠子就跟着安徳路去了宙斯教授的研究所,這個私人研究所就是安徳路投資的,所以宙斯教授雖然偉大,可畢竟還是要聽投資方安徳路的。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難怪安徳路說那個大名鼎鼎的宙斯教授都要聽他的話呢。
這墨白是第一次見宙斯教授,倒是把墨白嚇了一跳,嘿嘿,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人長得像愛因斯坦的,眉毛鬍子還有那亂糟糟白都像,倒是臉蛋的差異不是那麼的明顯了。
不過墨白還是相信宙斯教授的本事的,畢竟能夠讓安徳路投資就是其本事的證據。
墨白沒有和宙斯教授客套,畢竟宙斯教授也沒有和墨白客套,甚至都沒有和墨白打招呼,墨白能夠感覺到宙斯教授的鄙視,好像是墨白這樣的俗人來到他這所科學的殿堂很不協調一樣,要不是安徳路帶來的,他宙斯早就下逐客令了。
可是,當宙斯教授看到了墨白手中的血珠子之後,其立馬神態大變,甚至對着墨白就是三叩九拜起來,墨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我是對血色念珠叩拜,你既然能夠收取這血色念珠,自然也是值得尊敬的人,請坐吧!”宙斯教授冷冷的道。
墨白還是有些不爽,這宙斯教授居然可以一本正經的前踞後恭,真不愧是個大科學家。
與墨白的不以爲然大相竟庭的是安徳路的抗議,墨白還從來沒有見過安徳路那麼大的火氣呢!
“宙斯教授,你這才第一次見墨白先生,竟然就邀請他坐下,而從來沒有邀請我這位投資人坐下,我抗議!”安徳路舉起拳頭的抗議道。
“抗議無效!除非你也能夠找來一顆血色念珠。”宙斯教授冷冷的道。
搞清楚了這顆血色念珠的尊貴,安徳路自然不再抗議了,而墨白也開始重視起這顆血色念珠了,本以爲這顆血色念珠只是很神奇,沒想到會如此的神奇。
宙斯教授開始專心至致的研究那枚血色念珠,經過宙斯教授的特殊處理,那枚血色念珠開始在宙斯教授撒下的特殊藥粉的作用下,開始快的旋轉,而且那顆血色念珠的表面開始變色,並且是漸漸的變成一種墨白所熟悉的樣子。
只是看起來雖然很熟悉很熟悉,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很有一種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