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和鑽石,都是屬於女人最不能抵擋的東西。寶兒是公司的搖錢樹,甚至還有“一人企業”的美譽,光2002年一年就爲公司創造了500億韓元的收入。雖然她的分成也高不到哪裡去,不過由於創造的利潤大,她也是個小富婆來的,倒不是買不起豪車,不過不用花錢能白得一輛也還是讓她很開心。
“什麼時候看車?”歡呼過後,寶兒興奮的向黑狗問道。
“一會你們就可以直接把車開走,我叫人送過來,手續辦好之後幫你們送過去就行了。”黑狗看了一眼笑得很開心的夏侯仲英,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心裡嘀咕一句,這兄弟對女人實在是夠大方,卻不知他是強顏歡笑。拿出手機,直接給自己汽貿公司那邊去了個電話。
吃完早餐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山莊門口就響起了一陣跑車獨有的轟鳴聲,寶兒就知道車送到了,直接拉起李妍熙就跑到門外去看車。
看到那兩輛黃色的一模一樣的跑車,寶兒很是滿意,這車比自己現有的那兩輛跑車和家用車都要好多了,也要貴得多。叫李妍熙去開一輛,自己拉開另一輛車的車門就想去試車。
李妍熙沒有動,反而拉着寶兒的手小聲的說,這車是不是太貴了,她沒錢買啊。
寶兒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跟了出來剛走到大門口的夏侯仲英,道:“哪用得着你買?自有人付錢。”
說着不等李妍熙迴應,直接鑽進車裡面,發動車子,就飈了出去。
“你也去試一下車吧。”既然都已經點頭答應了,夏侯仲英也就不會再想那麼多,花點錢而已,雖然這筆錢不是小數目,不過以他現在的身家。根本就不在乎。
“嗯。”李妍熙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一聲,跟着鑽進了另一輛。
“兄弟,你對你的女人真夠大方的。”黑狗也跟着出來,看着已經開出山莊的兩輛跑車屁股笑道。
“兩輛車而已。”夏侯仲英笑了笑,道:“手續你幫忙辦好,到時給她們送去。錢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
“倒也是,我倒是忘了,兩輛車對你這樣的大富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何況以寶兒現在的身份,竟然願意和其他人一起共侍一夫,這點錢花得也值。”黑狗笑着搖了搖頭。羨慕的說道。
侍個鬼啊,這是陰差陽錯才鬧出來的,夏侯仲英苦笑。
大概半個小時,兩女試車回來之後,寶兒要了個房間,拉着夏侯仲英和李妍熙進去。黑狗等人都露出一副曖昧的笑容,以爲兩女是感激之下直接又以身相報。卻不知夏侯仲英正膽戰心驚,心裡發苦。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之後,夏侯仲英心一橫,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先看看兩人怎麼說再說。坐下之後壯着膽和寶兒對視,不過很快他就敗下陣來,轉頭四處瞧房間的環境。
“噗嗤。”寶兒一聲嬌笑。心裡暗道,跟我鬥,還嫩了點。
“吶,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寶兒問道。
“什麼怎麼辦?”夏侯仲英裝糊塗。
“你怎麼安排我們兩個?”寶兒氣呼呼的說道。
“你們都是公司的人,我想安排也安排不了啊。”夏侯仲英繼續裝糊塗,“除非你們跳槽到我們ZX娛樂。”
“你別給我裝糊塗。”寶兒大恨,咆哮道。
“那你說怎麼辦吧?劃下道來。”夏侯仲英也火了。唰的站了起來,看着寶兒。靠,發生昨晚的事又不是他故意的,現在又花了一大筆錢了。還消不了災,他心裡也不爽啊。
寶兒見夏侯仲英發火,又讓她提條件,愣了一下,反而沉默了下來。昨晚的事還真說不好誰錯誰對,她本意是借這事尋求庇護來的,如果自己做得太過分,到時候這傢伙受不了,轉身就走,自己也拿他沒辦法啊。
“你真的有女友了?”沉默了一會兒,寶兒輕聲的問道。
“哼。”夏侯仲英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你脾氣這麼大幹嘛,我只不過是問一聲而已嘛。”寶兒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道:“以後我們兩個也是你女友了,知道另外一個競爭對手是誰也不過分吧?”
“什、什麼?什麼女友?”夏侯仲英腿一軟,差點栽倒,結結巴巴的看了看寶兒,又看了看進房後一直低着頭沉默的李妍熙。
“我們兩個商量好了,一起做你的女友啊。”寶兒委屈的說道:“我們都已經這樣委曲求全了,你還這樣對我們。”
這事是在三人醒來後,夏侯仲英離開房間時,寶兒和李妍熙商量的。雖然寶兒現在已經是享譽亞洲甚至是世界的天后級藝人了,不過她在日本發展,日本又是黑道勢力非常強大的國家,不僅是娛樂公司,甚至是大部分的政府官員都有黑道背景,或者是和道上的人有瓜葛,有時候她還是難免會遇上一些公司不願意得罪或者得罪不起的人,被逼迫她去陪酒什麼的。她也不願意再過那種生活,現在又發生了和李妍熙兩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了,夏侯仲英這人看起來也不錯,她也想借他的勢擺脫公司的擺佈。
“這、這叫什麼事啊。”夏侯仲英愣了好久,都還以爲自己在做夢,他曾設想過不少種結局,卻唯獨沒想過寶兒和李妍熙兩人會願意一起做他女友。寶兒是誰?亞洲的頂級藝人,這不是亂來嘛。
“你別轉來轉去行不行,轉得我都頭暈了,坐下來說話。”看着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夏侯仲英,寶兒心裡氣得要命,罵道:“我們兩個女人都不在乎一起成爲你女友,你該高興纔對啊,反而如此煩躁,你還是不是人啊,虧你還自稱花花公子。”
“這不是花不花的問題。”夏侯仲英倒是挺聽話,在一旁坐下說道:“而是這不符合邏輯。”
“那怎麼樣才符合邏輯?”寶兒翻了翻白眼道。
“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看了寶兒一眼,夏侯仲英說道:“要說就因爲和我發生了關係,就非我不嫁,說出去誰都不信啊。”
“我可沒說嫁給你,我只是說做你的女友。”寶兒說道:“你可別臭美了。”
“這有什麼區別?”夏侯仲英疑惑的問道。
“當然有區別啊,做你女友是一回事,和你結婚又是另一回事。”
“那就好。”夏侯仲英輕噓了口氣。
“去死。”看到夏侯仲英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寶兒氣壞了,一腳朝他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