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我不耐煩的迴應道。
“我們是警察局的,來調查些情況,快點開門。”一個明顯做作的聲音很“威嚴”的在門外響起。
“哦,不好意思啊,天氣很冷,我先穿衣服,馬上就來開門。”說話間,我的大腦急速運轉了起來,是賄賂百貨公司經理的事發了?不會啊,都這麼久了,真要來也是來反貪局啊,殺看門狗那個手下?槍手是**那邊的,撞死人?開車的也是**那邊的啊,他們不都已經回到**了嗎,海關都過了,那邊的關我沒事啊!KAO,不會因爲以前砸那些電子遊戲室吧?那是什麼猴年馬月的事啊,不想還好,一想就發現我吸引“條子”來探訪的事還真不少,我頭腦裡亂糟糟的,走到客廳,最終想想還是不對勁,又跑到媽媽的臥室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強子:“強子,現在警察都上我的門了,你馬上打給金安.....”
還沒等我說上兩句,門口又有人大喊了起來:“快開門,快開門,不然告你抗拒執法,可要撞門了啊。”一聽這話,我就想死,起牀開門遲也能混到抗拒執法這麼個高度,警察大大可真是牛B到不相信誰了啊,但我也知道人不可能和**對着玩,趕忙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找到鞋,馬上來,馬上來。”緊接着壓低聲音,小聲對着電話裡囑咐道:“記住,快點啊,俗話說生不入官門,要是沒人搭救我,我死不死在裡面那都兩說的事啊。”
“知道了,你就放心去吧,我會搞定的。”強子在電話裡的聲音倒是很鎮定,看來是警察局去的多了,已經達成免疫。
“草,我真是去死啊,你讓我放心去,以前要你去讀書你硬要去養豬,現在好了,書沒讀成豬也沒養成。”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
“不是,不是,我是說.....”看我發火了,強子趕忙解釋道,就在這時候門外又有人高聲喊道:“我數一,二,三,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撞門了啊。”
“不要,不要,給我五秒,我馬上來開門。”一聽要撞門我就慌了,要真撞開了等下我被帶走,警察叔叔肯定不會幫我把門安好,那我珍藏的那些盜國家錄象帶就肯定不保啊。
“好了,我掛了!”我急匆匆的把電話掛上,一路小跑跑到門口去開門,匆忙中把鞋都跑掉了,地板好涼,腳好冷啊。
“警察叔叔,你們好,讓你們等這麼長時間,真不好意思,請快點進來坐,外面可夠冷的,進屋裡暖和一些。”打開門,我一看外面只站了三個穿着制服的警察,並沒有看到傳說中拿着**的武警叔叔,心裡就安了很多,看來這次抓我不會有什麼大案件,不然爲了抓我這個小孩最起碼要動用兩卡車人,這點我從前世那些大陸警匪片中已經瞭解的很清楚了。
三個警察也很意外,他們還會以爲開門的會是一個滿臉流裡流氣的小混混呢,誰知道是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半小子,並且還顯得非常有禮貌,家教一看就很不錯的樣子.
“叔叔請喝飲料。”我從冰箱裡拿出了三罐健力寶遞給他們。
“冬天裡冰箱都開起的啊,你家看來條件不錯啊。”領頭的那個中年警察打開飲料喝了口,張頭四處望了下:“你們家大人呢?不在家?”
“叔叔,我爸爸媽媽都在外地工作,他們過年工作都很忙,所以沒有回家,平時也就我一個人在家。”我心裡越來越輕鬆了,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拷打,搜身,反倒很平常的和我拉家常,肯定沒有什麼大事,只要沒大事我就不怕,小事花錢就可以搞定,錢的問題那也就不是問題了。
“哦,原來是這樣。”他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飲料,突然眼睛一瞪,做出很威嚴的樣子對我說道:“能告訴我你昨天下午在哪嗎?你的情況我們已經都覈實清楚了,你不要有什麼僥倖心理,要知道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小樣,你想和爺玩心理戰,那還要去再培訓幾年再說。”我心裡一陣冷哼,但表面上卻顯得無比害怕的樣子,說話也有些哆嗦:“報告**,我坦白,我交代,今天下午我和同學一起去新開張的旱冰城去玩,就在回來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幾個小流氓在欺負我們班一個女同學,說一些好難聽的話,我當時感到十分的氣憤,所以就過去指責他們,誰知道他們不但不停止下來,還要出手打我,我一害怕,就順手拿起地上的一雙冰鞋和他們打了起來,我當時害怕極了,頭腦一片混亂,只知道拿着手裡的冰鞋一陣亂舞,後來我手上的冰鞋好象還砸在了什麼人身上,他好象還流了血,那樣我就更害怕了,我昏頭昏腦的就跑回家了,什麼也沒有管,回來後我一直呆在房間裡不敢出門,怕他們在路上堵我,現在連飯都沒吃了。”我越說越辛酸,頭也越來越低,基本可以貼在腳底板上了,並且話語中還帶着鼻子的抽噎聲,在別人看來那是害怕到極點的樣子,我的心裡也在痛罵着:“這次真是笨啊,在開門前搞點辣椒油在手指上就完美了,到底還是年輕,考慮不周啊。”
“是這樣?你說的和被打受害者說的不同啊。”領頭的那個中年人疑惑的說道,這時旁邊一個警察笑道:“老李,你就別嚇唬小孩子了,你看他怕成那樣子,我想他應該說的真的。”
聽到這裡,我真恨不得抓住旁邊那個幹警的手,大聲的說一聲:“同志,辛苦了。”但在這特殊的時候,我的感謝卻不能表達出來,只有把那深厚的感情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我也只能對那位仁兄說抱歉了。
“你說你只用冰鞋揮舞了一陣,但那四個人全身都是傷,肯定是捱了不少拳腳所造成的,其中還有一個重傷,現在在醫院裡還沒有醒過來了。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清楚的好。”那個老李嚴厲的話語在我耳邊不停的迴響:清楚,清楚。
我眨巴眨巴了眼睛,一臉無辜的問道:“李叔叔,你剛纔是說他們有四個人嗎?”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可我才一個人啊,他們都比我力氣大,那我怎麼毆打他們呢?”我的眼神更加無辜了。
“你說你只有一個人,難道只有你一個人去那玩?你不知道誰把他們打成那樣。”老李的雙眼緊盯着我的雙眼,眼神像刀鋒一樣犀利。
看着他這樣咄咄逼人,我心想好歹也要給他點面子吧,所以急忙低下頭,聲音變得像蚊子一樣小,吶吶道:“還和我們班另外一個女同學,但她絕對沒有動手,她膽子很小的。”
“哈哈,小子,你也太強悍了吧,帶着個小妞搞英雄救美。”開始說話的那個警察再也忍不住了,笑的那叫一個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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